殷天正沉思一會說道:教主,我覺得蝴蝶谷不錯,當年曾是教主住過的地方,而且此處偏僻地方又大,可攻可守實在是個好地方。
張子山心裡一動說道:好就這麼決定了,我已經很久沒去蝴蝶谷了。彭瑩玉笑道:教主到時明教各地弟兄來必定熱鬧的很。
張子山正色說道:此次聚會一定要謹慎,彭兄弟,你務必找出那奸細,不然此次聚會必定是個風險。彭瑩玉點頭鄭重道:是教主。
張子山點頭說道:去吧,準備一下,明日我們離開武當山,八月馬上就要到了。說不得問道:教主殷六俠傷勢已經好了,可是俞三俠現在還只是如同孩子一般走路。
張子山心裡一動點頭說道:你說的不無道理,小藥已有身孕我怕她有什麼意外,就留在武當,鷹王令孫女要不留在武當照顧小藥起居如何?
殷天正一呆點頭說道:好,離兒反正也沒什麼事情留在武當照顧夫人好了。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如此我們可以安心去蝴蝶谷商議大計。
這時彭瑩玉已經出去,發佈教令,由五行旗傳令使到全國各地舵主,在蝴蝶谷拜見新教主,這時楊逍和周顛走了進來,見殷天正等人也在,張子山說到蝴蝶谷之事時,楊逍一喜說道:教主這可是本教百年難得一見的盛舉啊!
張子山點頭說道:至於詳細布置你和彭兄弟和鷹王再商議一下!
楊逍心裡一動點頭說道:是教主。張子山問道:你們可有六大派的消息!
楊逍搖頭說道:還沒有查清,不過,有點眉目了。
張子山一怔問道:什麼線索?
楊逍點頭說道:我聽巨木旗的弟子說有人看見過疑似六大派的人?
張子山一怔問道:哪裡見過!楊逍點頭說道:大都!
張子山低頭思索道:大都,難道他們都被抓去大都了,你可知道是哪位弟子看到了。
楊逍搖頭說道:此事還沒有查清楚,所以不敢說起。
張子山點頭說道:好,對了不悔怎麼樣了?楊逍苦笑道:還是老樣子哭哭啼啼的。張子山臉色一僵嘆息道;或許我讓她誤會了。
楊逍驚道:教主這!
張子山搖頭說道:我們先去蝴蝶谷再做打算吧。楊逍點頭說道:正是,正事要緊教主。
楊逍本待問楊不悔該怎麼辦,但見張子山面色不佳就沒有問下去,張子山看了看衆人問到:韋蝠王呢!說不得抓了抓光頭搖頭說道:今天好像沒有看到他。
楊逍點頭說道:這幾天他好像有些心事。說話間眉宇之間透露出憂愁,張子山拍了拍楊逍的肩膀,微微一笑說道:你放心好了不悔會沒事的。
楊逍強笑道:但願如此。
張子山眉頭一皺,雙手負於背後,悠悠說道:眼下我最爲擔心的還是內奸,倘若此人一天沒抓出來,我們一天都不得安寧。楊逍定了定神,腳步頓時變得凝重,說道:教主你所擔心極是。
殷天正摸了摸長鬚,嘆息道:若是奸細所爲,實在是千刀萬剮也不爲過。
這時彭瑩玉走了過來說道:教主武當山下來了三男二女說是你的親人。
張子山一怔思索一會問道:長的怎麼樣?
彭瑩玉說道:三個男的中年男子,一個書生模樣,另外兩個長的高大威武,兩個女人一箇中年美貌夫人,約四十左右,還有是容貌非常漂亮的年輕姑娘,那三個男的自稱姓樵的,另外兩個女人沒有說。
張子山忽然哈哈笑道:彭兄弟這是我的三位舅舅和我的岳母和表姐,還好他們平安無事。
說着,走了出去,彭瑩玉抓了抓頭皮說道:原來是教主的親戚吖。
張子山見到三位舅舅不禁喜出望外,三兄弟頓時一陣狂喜不已想不到自己的外甥如今是天下第一教主,就連樵鳳吟對他刮目相看,張子山心裡頓時一陣強烈的歡喜,朱夫人心細朱九真,見了張子山便去見朱九真,母女兩頓時抱頭痛哭,張子山問道:三位舅舅那天到底怎麼回事,你們被誰抓走了?
三人臉色變得難看,樵遠景:那天我們正要參加你們的婚禮,已經準備好行李了,莊裡來了兩個怪異老頭武功奇高,我們三人再加上你伯母和鳳吟都不是他二人對手,被他們擒拿了,一路上他們折磨我們,那姓鹿的怪人還騷擾鳳吟
他說着不禁看了看樵鳳吟,張子山驚道:是玄冥二老!鳳吟姐姐她沒事吧!
但見樵鳳吟雪白的臉蛋紅了一紅,搖頭說道:我沒事!
張子山不禁鬆了一口氣,問道:後來怎麼樣?
樵遠景回憶道:後來那鹿杖客得到什麼命令,他和那所謂的兄弟離開了,你鳳姐姐才平安無事,我們被關在五個大箱子裡,就這樣到了半路中忽然聽到一聲聲哭泣聲,外面看管我們的人頓時便去查看,我們只聽到一陣廝殺聲,直到外面的人殺光,打開才知道你們明教五行旗在攔截元軍,陰差陽錯救了我們,那天正好是你婚禮第一天中午的時候。張子山一呆說道:那天正好是我攻打漢陽城,你們是在濠州被人救走的。
樵遠景思索一會點頭說道:正是濠州城境外,足足有數千人圍攻二千個元軍,看那元軍輕裝上陣顯然是遠赴漢陽城。
張子山不禁慶幸說道:那你們可真是幸運的很。
腦海不禁閃現出鹿杖公猥瑣的嘴臉朝着嬌滴滴的鳳吟姐撲去,不禁打了個冷戰,樵鳳吟頓時看了他一眼知道他的心思哼一聲,張子山老臉一紅嘆息道:那你們這四年去哪了,怎麼也不來找我們,大舅想念你們的很。
樵遠景嘆息道:還不是各派弟子圍着明教殺,我們只好也跟着躲避,好不容易找個安靜的地方,聽到你當了明教教主纔敢出來,到了明教才知道你到了武當山就來找你了。張子山看了看三人身上衣衫破舊不堪嘆息道:只是苦了你們舅,錢財爲身外之物,只要有命在還怕什麼。
樵遠景笑道:錢我倒不怕沒有,元庭如今也不過封了我江南產業,還有很多地方還不知情,所以沒被封。
樵遠人哈哈笑道:二哥,你看子山成了明教教主,我們以後再也不用怕了,有了我們的產業,子山大事便可成了。
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舅舅現在說這些還有些早,如今明教內憂外患還是很嚴重的很。樵氏兄弟不禁互看一眼問道:子山還有什麼事情你這麼煩惱。
張子山嘆息道:還不是內奸的事情,舅舅你那邊也有內奸,你們可知道。樵遠景咬牙道:我們已經抓到奸細了。
張子山微微一怔問道:是誰。
樵遠景咬牙道:你做夢都沒想到的人。張子山思索一會問道:難道我認識!
樵遠景長嘆一聲說道:我也被她給騙了,想不到她居然會是汝陽王派來的奸細。張子山一時也想不出來,問道:舅舅你們說的是!樵鳳吟哼道:是翠雲丫頭。
張子山嘴巴張的大大的問道:這怎麼可能,那她人呢。他不禁想起她俏笑可人的容貌,搖頭說道:舅舅你們會不會弄錯了,翠雲不像是那種工於心計的人。
樵遠景搖頭說道:可是我卻看到她跟汝陽王通信的內容這是假不了的。
張子山一怔說道:你們看到她的書信!張子山一呆嘆息道:若是如此那真是我看走眼了。
樵鳳吟冷笑道:也只有你纔會相信她,當初若不是她慕容山莊怎麼會知道我們四友山莊這麼多事情。張子山不禁想起當初慕容家主對自己說的話,暗道:想不到事情居然變成這樣。張子山問道:那她現在在哪!
樵遠寧哼道:如今她到了汝陽王府享福去了。
張子山長吁一口氣說道:先不說他了,我們用完飯再說。
這時,下面的道士拿了數道素菜過來,四人早已餓死草草吃了一頓,不禁跟張子山聊了起來,有甜有酸,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舅舅,你們這四年受那麼多苦,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們。
三人意識到什麼事,三張老臉一紅支吾道;子山你當真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