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綺絲眼眶一紅苦澀說道:“孩子你真傻,難道你真要做他一輩子的小丫鬟嗎。”小昭欣喜說道:“娘,公子也曾要娶我的,只是見我還小所以纔沒有向您提起。”
黛綺絲恍然心裡一安,摸了摸她的臉蛋輕笑道:好吧,這樣我也就放心了。說完,小昭輕點頭說道:娘你就放心好了。
張子山跟趙敏、馬秀英和方雪晴呆在一個房間裡,趙敏大方得體與馬秀英談的頗爲投機,同樣是女強人,時而談文史智謀,時而談兵家大論,而方雪晴只是端坐在張子山旁邊用傳音入密的功夫笑道:你看她們兩個談的多麼投機啊,對了,芷若怎麼來這裡了。張子山一樣說道:我也不知道,是無忌帶她來的。
方雪晴輕點頭傳音道:說起來的確有點對不起她。
張子山點頭傳音:不錯,如今見她和無忌結爲一對,我也欣慰不少。
方雪晴搖頭傳音道:我對她的秉性瞭解的很,她絕不是輕易放棄的人,只怕她心裡還有你,只是爲什麼要這麼做呢。張子山心裡一動暗道:難道她爲了倚天劍和屠龍刀得秘密。
想到這裡看見方雪晴面露異色,顯然也想到什麼,同時感到不敢相信,張子山否定的搖頭暗道:周芷若不像是做假,看她對無忌的樣子分明是有情之人。二人眉來眼去很快被趙敏和馬秀英發現,二人怒視張子山,同時冷哼一聲轉過身去,繼續聊天,無視張子山存在。張子山暗是苦笑卻見,方雪晴美目一眨露出一絲笑意,傳音道;看來有趙敏在你以後要瀟灑可就難了。
張子山聽了一呆,微微一笑傳音道:如若真是這樣我也認了。
方雪晴哼一聲說道:活該讓你吃點虧!
二人傳音之間,目光頓時移向趙敏和馬秀英身上,卻見二人拿出一張地圖在商討什麼,張子山眼睛尖銳,一眼看出那是陣法一類的東西,不禁想起跟朱九真困在陣中的情形,不禁眼眶一紅,走到二人面前問道:你們在研究陣法?方雪晴深知他心裡難受,只是在他肩膀上拍一下柔聲說道:子山一切都過去了,如今你不也知道劉基已經投入明教麾下麼。
張子山長嘆一聲看了自己痛恨的針法,眼眶淚水盈眶,趙敏見他神情不對勁詢問道:怎麼了子山!馬秀英複雜的看了趙敏一眼幽幽說道:半個月前,九真就是傷在陣中,後來去世了,所以子山對陣法深恨不已,對不起,子山我們沒想到你還會想到這件事。
張子山擦了擦眼淚強笑道:算了,你們研究出什麼東西。
趙敏一怔忽然問道:是不是朱元璋乾的?
張子山眉宇出現一股殺氣咬牙道:正是,當日我恨不得殺了他,可是九真傷勢嚴重,我纔沒找他算賬,也不知道這賊子逃到哪裡去了。
說着,手中的拳頭的握的緊緊,馬秀英嘆息道:你要殺了他,你可想清楚,有些事情就要改變了。
張子山一怔暗道;是啊,朱元璋死了,難道真的讓他活下去不成,不行,若是不死,我怎麼對的起九真,況且辛苦打下的天下若是落在這種心術不正之人手中,明教的人以後日子更難過。
他冷笑一聲說道: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我只要你們活的好好的,不想再有什麼意外發生,朱元璋非死不可。
趙敏美目一眨問道:你們好像話裡有話,到底什麼意思?
馬秀英一怔微微一笑說道:沒什麼,只是朱元璋心計過人,我有點擔心子山有事罷。
趙敏冷冷一笑說道:是嗎,馬姑娘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曾經是朱元璋的未婚妻,只是朱元璋隱忍而已,你也太小看他了。
張子山一驚問道:什麼他已經知道秀英並沒有死?
趙敏走開幾步,頭點了點說道:難道你忘記了我爲什麼這麼清楚你的所有資料,這些都是他給我的。
張子山苦笑道:原來如此,看來他又送一份過去給你,連範兄弟也瞞住了。
趙敏沉吟道:子山此人一定要除去,雖然現在他站在我蒙古人這邊,可是我不想你有什麼閃失。說着,她從懷裡拿出一本紅色本子上面寫着明教花名冊,張子山接過那紅色本子一看,他顫抖的手翻開第一頁寫着:張子山21歲明教教主此人武功蓋世,頗有膽識卻沉迷兒女私情,有五位正妻:紀曉芙、馬秀英(馬秀蘭)、小藥、朱九真、周氏(姓名不詳),現住地不詳,所會武功:甚雜。張子山看完第一頁,氣呼呼的翻開第二頁寫着楊逍的名字,總共數百頁,張子山走到椅子上巋然的坐倒在椅子上,嘆息道:好可怕的手段,看來我小看他了,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得來的消息。
趙敏幽幽說道:我現在最怕的是,他手裡還有一本名冊若是他把這名冊交給七王爺,那你們明教處境就危險了。
張子山不禁看了趙敏一眼,不禁倒吸一口冷氣說道:倘若真是如此的確情況堪憂。
趙敏嘆息道:但願我猜錯了,子山我們看一步算一步吧。張子山腦袋一片混亂,暗道:如今遠在海外如何通知楊左使他們呢?他焦慮的走了幾步,趙敏忽然咯咯一笑說道:又傻了,難道你忘記你還有另外的部下嗎,幸虧這個勢力朱元璋不知道,你們明教還有的救。張子山不禁拍了一下腦袋笑道:我怎麼忘記他們了。
說着,一把將趙敏的嬌軀抱起來,吻了一下她的玉面,趙敏驚呼一聲,臉上通紅的笑罵道:壞蛋,這麼不知羞。
張子山將她放下來,笑道:秀英看來你的任務來了。
馬秀英一怔見他看見那陣法,不禁領悟過來笑道:我明白了。
張子山一笑說道:我出去一下見雄兄弟。
方雪晴點頭說道:去吧。
張子山朝她眨了眨眼睛,笑道:你們等我,晚上我們一起喝酒。
說完哈哈朗笑一聲,身影一閃消失了。馬秀英搖頭笑道:他一點也沒變,做事總是毛躁的很。
趙敏輕笑一聲說道:馬姐姐剛纔話你不要介意,不給他提個醒,他老是犯錯誤。
方雪晴暗道:子山有這兩位智力超羣的姑娘在倒可以保他平安,可是我呢,我有什麼呢!
想到這裡不禁黯然,轉過身去,馬秀英前世是警察對人性頗爲研究,洞察力更是敏銳的很,一見方雪晴神色黯淡便知道她有點失落,忙叫道;方姐姐請留步。
方雪晴一怔一笑道:秀英妹妹有什麼事嗎。
馬秀英微微一笑說道:姐姐武功驚人強於我們甚多,若是可以指點那些弟子們,那些弟子武功必定會有很高的提高。
說着,笑吟吟的看着方雪晴,方雪晴沉思一會,忽然嫣然笑道:秀英妹妹果然很體貼人,子山有你們二位相助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趙敏咯咯一笑說道:方姐姐你太客氣了,你的武功是我們之中最高的,我們還要讓你保護纔對。方雪晴心境忽然開朗,修眉一揚笑道:趙姑娘說的好。暗道;我可沒忘記你在萬安寺對我百般羞辱,只是如今我已經成了方雪晴,自然不好在責怪你,都是這小冤家破了我的誓言,不然我非讓趙敏這小妖女好看哼!
她面色不變,自然沒把心中的不樂顯示出來,接着說道:兩位妹妹有什麼好辦法除去那朱元璋麼?馬秀英一怔問道;姐姐你想殺了他?
趙敏搖頭說道:恐怕沒那麼簡單,我爹出事那天他也在場,如今他已經投靠貝克阿魯的麾下,姐姐你這個想法不實際,除了引他出來誘殺他,其他沒法子,當今世上也只有子山可以來去自如,否則光是一個鶴筆翁比較難對付,更別提還有阿里山此人。馬秀英低着頭沉思一會說道:的確很難,他恐怕在等待機會,子山若是前去只怕是自投羅網,你們不知道那個阿里山有多厲害麼,當日無忌和子山聯手才勉強將他打成重傷,若非不得已,我們實在不想冒着這個險。
方雪晴怔怔說道:阿里山,此人是誰,我怎麼不知道?
趙敏一呆問道;你居然不知道他!她見方雪晴目光茫然,明白她的確不知道,她接着說道:阿里山出身寒微拜入達爾巴的徒弟智慧喇嘛爲師,從小修煉龍象般若神功,此功分十三層,每練一層增加一龍一象的威力,數百年來練到十一層的也只有金輪法王一人而已,如今阿里山已經突破十一層天下少有人可以敵,如今恐怕只有張無忌和子山兩人聯手纔可以打的過他。方雪晴一怔暗道:龍象般若功,當年師父也曾跟我說起過楊過大俠曾打敗過金輪法王,或許只要子山學到古墓派的武功就可以打敗那什麼山的。
她目光一閃喜道:我知道怎麼樣可以讓子山打敗什麼山的?
趙敏和馬秀英一喜問道:什麼好主意?
方雪晴見二人驚喜的樣子心生自豪感覺笑道:我想到一個辦法可以讓子山學到更好的武功剋制什麼山的。馬秀英喜道:好的很啊,子山一直思索如何打敗那阿里山,若是姐姐想到什麼辦法,子山一定會很開心,姐姐你說啊!方雪晴笑道:只有讓子山去終南山活死人墓一趟就可以了。
趙敏呆了一呆問道:什麼活死人墓,我怎麼沒聽說過!
馬秀英不僅撲哧一笑暗道:原來是楊過的後人。
她不禁思索以前在前世看的小說,只是早有一半忘記了,哪裡還有什麼印象,只是知道楊過長的很帥跟他師父結婚什麼的,也並沒多在意,方雪晴看見趙敏一陣茫然一笑說道:妹妹有所不知了,當年就是楊過大俠殺死了金輪法王,至於用什麼武功我就不知道了,想來是活死人墓的絕學。
趙敏一怔忽然想起父親曾經提起過蒙古大汗就是在金輪法王死後被飛石射死的,不禁恍然點頭說道:我明白了,原來當年的蒙古大汗是被楊過殺死的,難怪那阿里山說什麼找人,原來是來中原找仇人來了。
馬秀英點頭說道:按這麼說子山去古墓派就可以學到那什麼武功了。方雪晴搖頭嘆息道:這也要看機緣,活死人墓從不輕易出現江湖,江湖中人根本就不知道那個位置。趙敏忽然驚道:我怎麼把這個忘記了?
馬秀英一呆問道:趙姑娘你想到什麼了?
趙敏從懷裡拿出一張地圖,說道:這是當日成昆給我爹的地圖說什麼裡面有寶藏之類的東西,我看地圖裡面畫着好像是墳墓一樣的東西,心裡好奇就把它偷了出來。
三女驚喜之下,細細看着地圖,手指指向這又指向那,半響說道:地方果然偏僻,想不到居然在以前的全真教那裡啊。方雪晴喜道:有了這張地圖,找活死人墓就好找多了,對了那成昆怎麼會有這東西。趙敏搖頭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了,這在好幾年的事情了,我偷了那張地圖,原以爲我爹會找那張地圖,誰知道我爹根本沒在意說哪裡的寶藏瞎說的,所以沒去找。
馬秀英點頭說道:你們說起成昆我倒想起一件事情了。
方雪晴和趙敏一怔問道:什麼事情?
馬秀英沉思一會說道:當日光明頂一戰,子山將一個叫歐陽清風的人抓住,然後把他關起來,有一天子山跟我說抓住成昆的親戚心裡很是開心,我也沒細問,他還將問來的武功心法練習一遍說成昆若是練了這武功必定遠勝於我,至於什麼武功他也沒說,如今趙姑娘一說我明白了,那武功必定是古墓派的武功,可是這武功並沒有出奇之處,何以子山練了還是打不過那阿里山呢?三女頓時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怎麼說了,接着繼續研討。
張子山到了雄海天房間外面,聽到陣陣呻吟聲,還有女人嬌媚喊道:夫君你好強啊啊,我都頂死了!說着,嗚嗚直叫,張子山眉頭一皺暗道:什麼跟什麼啊,才什麼時候就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