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山到了山腳,卻見趙敏和殷離仍然坐在兩塊用棉布包着大石塊上,怔怔等着張子山,當她們看見張子山徐徐走下山來,一陣欣喜,二女跑上前去,張子山一手一個摟在懷裡笑道:“怎麼等着不耐煩了?雙手同時下滑落在二女的翹起的臀部,軟綿綿而又有彈性,二女不料張子山在少林山腳下居然敢這麼做,頓時二女羞惱交加,同時在張子山的肩膀上咬了下去,張子山忍痛咬着牙笑道:“怎麼餓死了,我帶你們去吃飯,恩,吃了些素菜實在不過癮的。”
說着不等二女反應過來,將二女拉來,後面的五百精兵本想跟上去,卻被郭一拿出令符押了過去,五百精兵只得原地等候,三人浪漫的走在一起,欣賞山邊野草倒也是別有風味,儘管有點冷了點,張子山對趙敏笑道:“敏敏,這次可不要再離開我了,我想好,這輩子是抓住你不放嘿嘿。”
趙敏白眼一笑,看了看殷離說道:“怎麼你不想當明教教主陪我這妖女走麼?
殷離也是一怔,美目移向張子山的俊臉點頭說道:“是啊,你難道有什麼打算麼。”
張子山深深看了二女嘆息一聲說道:“如今明教已進入軌道,我也可以放心跟你們歸隱田野了,這明教教主當的太累了,你看我有沒有空閒過,只有在天山是我最舒服的日子,逍遙自在哈哈,舒坦的很啊,所以呢,我決定在濠州將教主之位丟給楊逍,謝遜如今也在了,相信應該不會出什麼亂子來。”
趙敏疑惑說道:“你當真可以捨棄即將到手的榮華富貴麼。”
張子山輕撫她得柔手笑道:我這個人懶的很,沒心思理會這些,好了,就這麼定了,我參加完濠州大會,帶着你們和小藥母子倆從此隱居天山好不好啊。”
趙敏心裡一陣甜蜜點了點頭笑道:“好啊,只要你可以安心陪我們在一起,我們就陪你到天涯海角。”
殷離甜蜜一笑點了點頭不語,依偎在張子山懷裡,趙敏不甘示弱也靠在張子山身上,二女相視一笑,張子山對二女心態不禁暗笑不已,摟抱着兩個柔軟的身體笑道:“好了,我們就出發,眼下我已經練了神秘武功剋制天魔真氣也是頃刻之間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恢復正常哈哈!”
說着不禁開朗一笑,二女不禁爲他欣喜不已,趙敏美目一眨喜道:“當真,這是什麼神功啊,說說聽。”
張子山搖頭說道:“不可以說。”
趙敏嗔怒道:“不肯說,晚上我不理你!”
張子山一怔還是搖頭說道:“不可說,事關少林機密大事,不可說當真不可說。”
趙敏小嘴一撅,一腳踩在張子山的腳面上,大步走上前去,張子山輕輕一笑避開,望着她離開,殷離輕聲說道:“你看趙姑娘生氣了。”
張子山呵呵一笑說道:“好了別生氣了,不過你們沒聽過的武功心法而已呵呵。”
趙敏停住腳步轉身得意笑道:“嘿嘿還不是被我說中了,他果然投降呵呵,我贏了。”
張子山一呆問道:“什麼投降你們在打賭?
殷離哼道:“你問她,你呀真被她說中了。”
說着怒視趙敏,看着趙敏得意的笑容,氣卻沒處可出,張子山無奈笑道:“誰叫她是小妖女呢!”
趙敏從先前的得意洋洋的表情變成怒氣騰騰怒道:“張子山,你這混蛋,說我什麼!”
說着一拳打了過來,如今的她沒有內力簡直是在替張子山錘,一下子被張子山抱在懷裡,拍了一下緊實臀部,趙敏只覺一陣痠麻呻吟一聲說道:“壞蛋又佔我便宜!”
張子山哈哈一笑,將她放在地上說道:“怎麼樣敏敏還對我使壞麼。”
趙敏玉面一紅羞惱說道:“就欺負人家不會武功,嗚嗚嗚!”
說着,便哭泣起來,張子山見她美目紅紅的,柔聲說道:“好了,這樣我輸送內力給你這樣自保沒問題了好吧。”
趙敏停止哭泣驚喜道:“真的,可是你現在的武功還沒恢復,還是算了吧。”
說着幽幽一嘆,張子山輕聲笑道:“別忘記我已經突破生死玄關了,內力生生不息,只是呢如今還沒練到第二層而已。”趙敏嘆息道:算了,要是你有什麼事,我活着也沒什麼意思了。”
說着,溫柔的模了模他的俊臉,一陣癡然,殷離點頭說道:“是啊,你有什麼事情,我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趙敏點頭一笑說道:“沒錯,阿離說的沒錯,如今我已經在修煉你之前傳授給我們的九陰真經的心法,相信不久我可以恢復內力的。”
張子山輕笑一聲,帶着二女走了一段路程,終於到了一家武館旁邊的小酒樓,三人坐在一起,張子山點了不少葷菜和素菜,足有六樣之多,惹的二女白眼說他奢侈,張子山不以爲意暗道:“跟空聞一起吃飯當真無聊的很啊。”
張子山吃了一塊雞肉,這時有一個乞丐搖晃的走了進來,哀求說道:“行行好,大爺賞一個雞腿給我吃吧
張子山剛要吃下一塊見那乞丐身上傷痕累累,不免惻隱之心就起說道:“這盆雞肉都給你了。”說着將一碟雞肉都給那乞丐,那乞丐感激說道:“多謝大爺大奶奶二奶施捨啊。”
說着,拿起雞肉死命的啃咬,趙敏秀眉一皺說道:“那你還不走!”
說着,捂了捂鼻子,躲到一邊去了,張子山暗道:“敏敏畢竟是身份顯貴,對於下層人物並不放在心裡。”
那乞丐慌忙走到一邊去吃了,一不小心碰到一個身穿盔甲頭上帶着紅巾的軍士,那乞丐哎呦一聲摔倒在地上,那碟子掉在地上頓時碎裂開,手上頓時被碎片劃傷,他不顧疼痛拿起雞肉啃咬下去,那軍士先是一怔,後是大怒道:“哪裡來的乞丐居然敢撞大爺,找死啊!”,那乞丐悶哼一聲,摔倒在地上,周圍的吃客都紛紛臉色大變逃了出去,只有張子山一桌靜靜的喝酒吃菜,張子山暗道:“這是哪裡的紅巾軍,如此橫行跋扈。”
趙敏眨了眨眼睛撇了撇嘴說道:“你說會不會是韓林兒的人馬。”
二人說話間,那乞丐被打的氣息微弱,眼看就要喪命,忽然聽到一聲怒喝道:“是誰敢胡亂傷人啊!”那軍士一怔,臉上的刀疤扭曲說道:“你是什麼人敢管大爺的事!”
來人是一名年紀四旬的中年文士,面露怒色說道:“大膽,看到本官還不收斂些。”
那軍士看見竟然是一個文弱書生頓時哈哈笑道:“你膽子倒不小,可惜我不是這裡的兵,小心老子把你打成殘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