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山見眼前的那容貌絕美的女子出現一絲惱怒表情,又攔住自己的去路,眉毛微微一皺說道:“貝夫人此話何意,再苦苦糾纏休怪我無禮了。”
薄柔雪白的臉龐紅暈未退輕哼道:“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無禮了,看招!”
黃衣飄飄如水中浮萍一般,一掌拍了過去,張子山未料她說打就打,只好苦笑一聲,後退一步,薄柔輕哼一聲,掌法變得凌厲無比,直切他中宮方位,掌風全無,是最爲致命的,張子山不敢有半點馬虎,眉頭輕皺,避開她那一擊,右手虛引,頓時將她那玉掌牽引一邊,左手卻結實的打在她那豐滿的胸口上,薄柔本是被他輕易的牽引到一側,腳下一陣虛浮,只覺自己胸口被這可惡的小賊碰了一下,這感覺一陣酥麻,差點沒倒在地上,玉面一陣潮紅,輕咬嘴脣羞惱說道:“你不要臉!”
聲音脆而柔軟,令人心神盪漾不可自拔,哪裡還有先前的冷冷的感覺,一旁的貝盛浩看了不禁呆了一呆暗道:“我從來沒有見到她那麼好看的神情。”
想到這裡不禁多看了她兩眼,心裡一陣酸楚,轉過身去繼續搬運寶箱去了,張子山雖然也有點心動,但收斂心神歉然一笑說道:“對不住先前失手了,望貝夫人見諒!”
說着,身影一閃便已經落在十丈之外的山坳上,薄柔見他竟然這麼走了,心知他武功遠比自己高,頓時木然的轉身望洞中走去,將門關上。
張子山此時和貝盛浩並肩而行,前面一羣大漢艱難的趕着路,張子山看了看那些漢子拼命的趕路,有的手都磨破了,卻仍然咬牙堅持,不禁感慨道:“真的是人爲財死鳥爲食亡,我今天才見識到錢的魔力居然會這麼大,居然可以支配他們無怨無悔的爲我搬運東西,貝盛浩,回去以後,將他們好好分配下財物。”
貝盛浩低聲說道:“還分啊,這兩箱足有二百萬啊,張教主這早夠了。”
他們也就二十人而已,每人10萬足夠了。”
張子山眉頭一皺看了看他一臉貪婪之色便知他想獨吞,冷冷一笑說道;行了,我另外給你一箱,記住不要獨吞不然別忘記你體內的真氣要你小命。”
貝盛浩見張子山冰冷的眼神望着自己,頓時頭低下來低聲說道;是,我會按照你的吩咐做的,只是,如今我們將那財物運往哪裡啊,成都城裡去,我們只怕會自投羅網啊。”
張子山灑然一笑說道;不着急,先把這些東西運往峨眉山暫且藏一下,以後再做打算。”
貝盛浩愣了愣問道:“峨眉山。”
不禁低頭思索一會,便欣然答應了,衆人一路走捷徑,倒也一路太平,薄柔一身男裝打扮則默默跟在他們後面,花了一個時辰時間,衆人已經到了一片小樹林,此時已經是傍晚時分,一陣寒風吹拂,衆人紛紛用火取暖,一日趕路衆人也有點疲憊,此時離峨眉山已經不遠了,遠遠望去,峨眉山峨的山峰可以依稀看到,衆人略加休息一陣,喝了水,繼續趕路,直到半夜時分,才趕到峨眉山腳下,此時已經是漆黑一片,衆人是又累又困,由於害怕強人來襲擊,只好強打精神,只有張子山和薄柔自恃武功高強,根本不需要休息,只是仔細觀察周圍情況,貝盛浩仔細查看山形,喜道:“張教主,我記得前面有一個山洞比較隱蔽,又有叢林掩蓋,我們把這些東西運往到那裡一定可以平安無事。”
張子山聽了不禁暗暗點頭,二人走上前去,穿過高大的石樑,豁然見看到一個黑黝黝的山洞,若非這那大石樑遮住洞口果真難以發現,張子山打量那洞口一眼,那洞口約有一丈之寬,高約一丈五,山石上野草延伸到山洞一半,遠遠看去更加啊隱蔽的很,他不禁暗歎道;果然是理想的藏寶之處,貝盛浩見張子山目露異彩便知他動了心,便喜道:“張教主,那我們就把這些東在此處吧。”
張子山手一搖沉吟一會,說道:“裡面夠大麼?
說着,看了看貝盛浩一眼,貝盛浩明白張子山意思,他拿着火把走了進去,過了一會,他滿臉是汗水走了出來,氣喘吁吁說道;裡面好熱啊,不過地方很大的很。”
張子山微微詫異說道:“裡面很熱?這怎麼可能啊!”
貝盛浩苦笑道:“張教主你有所不知道,這裡的山洞有點古怪,春天冰寒,冬天卻是炙熱異常。”
張子山忽然想到現代地質學也曾有這麼稀奇的事情出現過,只是他不是這材料,自然不明白那麼多道理,他沉思一會說道:“算了,裡面那麼熱,這些人必定受不了,我們還是再找個地方看看。”
貝盛浩見張子山放棄了這個山洞,略感意外,但明白他是體恤下人,心裡無端的熱呼呼的,暗道:“原以爲他是殺人不眨眼魔頭,想不到居然會關心人,真是怪事!”
張子山說完,便轉身離去,一襲灰衣飄飄早已遠去,貝盛浩看了看洞內詭異的情形,身上的熱汗頓時被那寒風一吹變成冷汗了,不禁打了個冷顫,追上前去,張子山眉頭一皺望着衆人一臉疲倦之色,暗道:“眼下還是妥善安頓他們纔是,罷了,只有將那些財物放在那大石樑裡面,適當遮擋一下,應該不成問題。”
他想到這裡,低聲對貝盛浩說道:“你叫他們先去在洞外等候,洞口暫時不要進去了。”
貝盛浩點了點頭,說道:“我這就去安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