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山看着面前的女子柔聲說道:“小藥,你你還好麼。”
說着,眼眶微微一紅,手不覺有點顫抖拉着那少婦的手,那少婦面露羞澀之色,任由張子山拉着玉手,坐在牀榻之上柔聲說道:“我沒事,只是有點累,對了子山哥哥,這次爲什麼突然想給我們重新辦一次婚禮,人家都沒準備好,你們的人就叫我住在這個豪華酒樓了。”
說着柔情款款握住張子山大手,許久藍玉輕咳一聲說道:“教主時間不早了!”
張子山輕哦一聲目光凝視着小藥笑道:“我們這次要好好辦一下婚禮纔是。”
後面的兩個婢女扶着小藥臃腫的身材,望門外走,張子山看在眼裡低聲說道:“慢慢走下去。”
他不放心跟了下去,唯恐小藥有什麼意外,楊逍早已看到小藥出來,連忙命人散開讓小藥順利進了轎子,張子山對楊逍囑咐兩句,隨後跟藍玉繼續上樓去接另外兩個妻子,就這樣,接完一批又一批,足足花費一個時辰之久纔將十四個妻子接好,浩浩蕩蕩的迎親大隊帶着十四個新娘子,從神武門進去,讓周圍的百姓眼睛都看的忘記閉上,一臉驚詫的看着那數目龐大的迎親大隊,進入神武門。
進入寬敞的大殿,由劉基宣讀結婚宣言,十四名嬌妻齊齊答應嫁給張子山,頓時惹來明教上下一陣歡笑,儀式過一會便結束,十四名新娘送入洞房,她們做夢也沒想到居然是在同個房間,此時張子山帶領明教羣雄會天下豪傑,中原六大派掌門齊齊到達,祝賀張子山新婚愉快等等詞語,張子山自然歡喜接納他們所送得禮物,中原羣雄早已經餓了,張子山隨即大吃大喝起來,張無忌和謝遜走了過去,二兄弟見面歡喜無限,張無忌眼眶一紅說道:“大哥,祝賀你!”
張子山見他眼睛紅紅的不禁疑惑問道:“怎麼了無忌!”
謝遜此時已經和六大派恩怨已經一筆購銷,他微微一笑說道:“教主,無忌是捨不得我離開啊!
張子山愣了一下驚呼道:“爲什麼,什麼意思?
張無忌擦了擦眼睛低沉說道:“義父要退隱江湖去冰火島潛心靜修,是來向大哥道別的。”
張子山面露遲疑之色說道:“謝獅王你當真決定離開明教去冰火島麼!”
謝遜翻了翻白眼笑道:“教主,如今成昆已死,各派恩怨已經一筆購銷,教主的大業不久便可完成,屬下一個瞎子留在教中也沒什麼用處了。”
說着一臉慈和之色,哪裡還有半點獅王雄風的模樣,如今卻是一個普通老者的安詳而已,張子山看了張無忌見他一臉憂愁之色問道:“無忌那你打算怎麼辦,是陪你義父歸隱麼?
張無忌看了謝遜蒼老的臉鄭重的點頭說道:“大哥,我就陪義父去冰火島,我還會把沈雲也帶去,我們就在冰火島隱居了。”
這時聽到一陣脆笑聲,走來一名黃中帶藍的華服少女,一張秀麗的臉蛋露出一絲笑意說道;是啊,無忌大哥我們過着與世隔絕的日子多好啊。”
說着臉色頓時露出一絲愁色,只是一閃而逝,張無忌點頭一笑說道:“沈雲說的是,義父就讓我們跟你一起住吧。”
謝遜蒼老的臉抽搐一下嘆息道;你這孩子,你還年輕如何可以跟我住在冰火島,豈不是把你們倆憋壞。”
楊逍一旁久坐不語,範遙大聲說道:“年紀輕輕歸隱算什麼,張無忌你一身武功若是歸隱海外實在對不住自己的一身修爲,不如跟我們一起打天下豈不是更好。”
周圍的五散人不禁連連點頭,連聲說道:“是啊,張少俠這次打敗各派高手,退隱太可惜了!”
張無忌目視衆人一口要自己不退隱,暗道:“他們說的不無道理,只是我義父年事已高,我如何安心讓他獨自去冰火島!”
他毅然的搖頭說道:“我意已決,跟着義父離開中原,大哥若是有事就來找我,我一定會看你的。”
這時武當派的宋遠橋面色鐵青走了過來怒道:“武當就你一個獨苗了,你實在讓你太師傅失望了,無忌,難道你就捨棄武當的基業而不顧,如今青書已死,武當就你一人獨擔大任了。”
張無忌看了看宋遠橋愧疚說道:“對不起,大師伯我不該殺了青書師兄,請大師伯原諒。”
宋遠橋看了張子山一眼淡然說道:“我明白,無忌你做的對,青書罪惡滔天,即便你不殺他,我也會殺了他,只是你如今要離開武當跟你義父一起隱居,實在是讓我心痛啊。”
說着一副痛心樣子,目光留意張無忌的表情暗道:“無忌啊,但願你可以接任武當重任,我也可以給你太師傅一個交代,武當太需要你了!”張無忌聽了頓時沉思不語,臉色轉變頗快暗道:“是啊,我怎麼把武當給忘了,我該怎麼辦!”
他臉色頓時變得沉重起來,明教人見狀紛紛坐回原來的位置上不再說話,張子山輕笑一聲,拍了拍張無忌笑道:“過些日子再說吧,你義父暫且就住在這裡陪我練武,你就安心去武當吧,等你把武當的事情交代好,不就省心了。
張無忌頓時醒悟笑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啊,義父我們就依大哥所說怎麼樣?
謝遜慈祥一笑點頭笑道:“好就依教主所言吧,我就暫且住在此處吧,就怕教主嫌棄我這瞎子不乾淨啊哈哈!”
說着豪氣沖天的笑了,張子山一怔朗聲笑道:“獅王嚴重了,來大家來敬獅王一杯。”
楊逍輕咳一聲糾正說道:“教主不要多喝酒,今天可是你大婚之日啊。”
說着,白了五散人一眼,五散人本已經站起湊熱鬧頓時便坐下來喝酒,宋遠橋見張無忌答應回武當頓時鬆了口氣對一旁的俞蓮舟使了個眼色,二人將無忌請回武當派的坐席上,張子山看在眼裡不禁好笑的搖頭暗道:“看來宋遠橋的心胸未必是那麼寬闊啊,嘿嘿!”
想到這裡不禁喝了一杯酒,這時少林派的空聞大師一晃一晃的走了過來,朝張子山笑道:“張教主對本寺大恩大德,老衲實在是感激不盡!”
張子山將酒杯放下,疑惑問道:“大師何出此言!”
空聞呵呵笑道:“張教主的那數名神秘高手將成昆擊斃使得本派弟子免於一死,否則我們都要被炸的粉身碎骨!”
張子山聽了臉色一變驚呼道:“居然會有此事,爲何我卻全然不知情。”
他目光頓時移向範遙等人,範遙苦澀一笑望了明教衆人,硬着頭皮走到張子山面前說道:“教主,此次沒有意外,是以屬下沒有跟教主說起此事。”
周顛一旁用袖子擦了自己的那張油嘴嘻嘻一笑說道:“是啊,教主,反正我們都沒什麼危險,大夥還不是讓教主開心做新郎啊所以都沒說嘿嘿!”其餘四散人連連點頭說道:“不錯教主!”
楊逍沉吟一會說道:“教主此事屬下也知道,請教主我等欺瞞之事。”
張子山目光凝視衆人緩緩點頭說道:“好,多謝你們的好意了!”
說着,他轉身朝空聞大師微微一笑說道:“大師遠道而來來賀在下婚禮,請好好用膳吧。”空聞大師稽首一禮笑道:“好好!”說着,退回原位,吃了幾樣素齋。”
張子山微微一笑,緩慢坐下來,喝了一杯酒,隨後跟衆人告別,命範遙來招待客人,自己則到寢宮裡去轉轉。”周顛嘻嘻對楊逍笑道:“你瞧教主耐不住性子了。”
楊逍瞥了周顛一眼淡然一笑說道:“多嘴,喝你的酒吧。”
說着,拿起一杯女兒紅酒水喝了一下,只覺口中一陣苦澀,眉宇間出現一絲憂愁之色,周顛是個渾人自然沒看見楊逍的神情,但左側的範遙默默的拍了楊逍的肩膀低聲道:“大哥我來陪你喝一杯!”
楊逍修眉一展開顏一笑,反拍範遙的左肩,悠然笑道:“好,我們好久沒有好好喝酒了,我們好好喝酒!”
範遙欣然一笑拿起周顛身邊的酒罈望楊逍杯子裡一倒,隨後又往自己杯中一倒,二人相視一笑,只聽酒杯襠的一聲,二人將酒飲的乾淨,連續喝了三杯,殷野王一旁呵呵笑道:“來我也湊熱鬧,楊左使我敬你一杯!”
楊逍愕然望了殷野王一眼,隨即開懷一笑說道:“好,多謝!”殷兄弟!”
說着二人碰了一杯酒水,殷野王臉色紅潤坐在椅子上,笑臉依然,周顛一旁嘿嘿笑道:“你們兩個女兒都是教主的妻子,以後有的好玩了哈哈。”
楊逍和殷野王聽了不禁齊齊瞪了周顛一眼喝道:“周混子你湊什麼熱鬧,閉嘴!”
周瘋子你說什麼來着!”
惹的羣雄一陣哈哈大笑,在張子山一桌上坐着五名中年男子,另一側的坐着兩名女子,一個身穿微紅色的華服的美麗少婦,玉面微微酡紅,眉宇間透露出一絲思慮之色,另一個則是身穿淡淡的紫色羅衫,二十三歲如許的冷豔的女子,沉靜的傾聽着,只聽其中一個身穿藍色長袍的中年人對那美麗少婦說道:“看樣子劍平的身份還沒有宣佈,如茵難道你沒跟他說過要他恢復自己原來的身份麼,還用這個張子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