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珍聽了一呆驚呼道:尊主,難道你是要我們棄守成都,那我們之前所做的豈不是白費了,我們七十二島弟子可是流了多少血纔將成都攻陷啊!
說着一臉怒氣往臉上一閃,張子山看的真切,他眉宇皺了一皺說道:你還沒聽我說完,急什麼!
明玉珍疑惑看了張子山一眼問道:尊主,難道你有別的意思不成?張子山苦笑的拍了拍明玉珍的肩膀說道:難道你忘記了成都城易守難攻嗎,何況我又沒有叫你把兵全部撤走,我的意思是請君入甕而已。
明玉珍腦袋機靈的很,立刻明白張子山意思笑道:原來尊主你是想拖垮他們的兵力,我們可以來個以逸待勞消滅他們!
張子山輕嗯說道:那羣蠻人驕傲自負,所擁有的兵力也不多,且新疆等地是我們的兵馬,早已經西南的蒙古兵給扼殺那裡,兵力絕不會太多,只是雲南蠻兵武力極爲強大,你們這些人跟他們比就弱了些,他們見你們撤走必定以爲你是懼怕而逃,難免會生輕視之心,此計便可成功一半,只是樑王你們不必帶來了,立刻誅殺了,此人對大理的統御力非常強,我怕再惹什麼事端了。
明玉珍擡頭望了張子山一眼,卻見他冷冷的望着自己,他便點頭說道:是尊主,哦,鐵長老帶來消息說在大都有東瀛忍着活動,命屬下通知尊主一聲,提高防範!
張子山眉頭一皺說道:又是東瀛忍者,這個小還真是麻煩的。
此時他心裡惱火的很,偏偏中原還沒有安定下來實在無力對東瀛進行打擊一番,只得生這個悶氣。他怒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一路上也辛苦了,吃完飯再走,成都那邊有什麼異樣的事情發生啊!
明玉珍微微疑惑問道:沒有啊,尊主!
張子山輕咳兩聲看了明玉珍一眼古怪的笑道:聽說你很瀟灑啊,居然抱個東瀛女子玩的找不到北了,難道你忘記了雄海天是怎麼死的麼!
他雖然面帶微笑其實心裡怒氣往上衝,一想到雄海天死的不明不白,眼下這人還這麼不知死活去招惹東瀛女子,張子山強忍胸口的怒火冷冷望着明玉珍,明玉珍身體一顫慌忙跪倒在地上,顫聲道:尊主,屬下知錯,請尊主處罰!
張子山看他俊臉頓時變得慘白,心裡一軟嘆息道:我知道你年紀輕血氣旺,只是,事情總有個緩急輕重之分,你明知道東瀛忍者要對我有什麼不利,可你還這麼不顧自己與一個東瀛女子有那種關係,雄海天就是個例子,實話對你說吧,一旦我把中原平定,就會兵發東瀛,你若是執意要與那東瀛女子歡好,我只有將那東瀛女子給處決了,明玉珍你自己決定吧!
說着他深沉的看着明玉珍,卻見明玉珍咬了咬牙,俊目一紅低聲說道:是,屬下這就去處置她,會給尊主一個交代!
張子山見他面色悲痛心裡微微一怔暗道:難道那東瀛女子這麼厲害,居然把這個小子迷得這麼深麼,看來有點古怪!
他心裡一動沉聲道:慢着,待我查清那女子的身份再做打算,你先下去吧!
明玉珍不料張子山忽然變卦,不禁愣了一下,卻見張子山面色深冷,雖然一陣喜悅但又有點擔憂,他低聲說道:尊主,放心她是個漁夫的女兒,身份不復雜!
張子山輕哦一聲點頭說道:好了,下去吧,我自有打算!
明玉珍目光閃爍不定,摸不清張子山到底是何用意,他抱拳說道:是,那屬下先告辭了,屬下一定會按尊主說的去辦!
張子山翻了翻孫子兵法輕嗯一聲說道:做戲要做全套,不要衝動就是了,先去跟明教的弟兄們去親近一下吧!明玉珍腳步停頓一下,他臉色頗爲複雜回頭望了張子山一眼,低聲應道:是屬下這就下去!
張子山見他腳步生風,便知他心裡必定不爽,他隱隱感覺眼前的明玉珍的確跟以往的明玉珍變了不少,他輕嘆一聲說道:但願你不要做出讓我失望的事情來!
說着,閉目思索一會,隨後又翻了幾頁書,感覺一陣心浮氣躁的感覺,他沉聲道:來人!這時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走進一個高大威武的軍人,他抱拳說道;不知教主有何吩咐!
張子山看了那軍人淡然說道;去把,把劉基和宋謙給我找來,我有事情跟他們相商!
那軍士沉聲說道:是,屬下這就去請兩位先生過來!
張子山輕嗯一聲,閉目嘆息一聲說道:去吧!
那軍士見張子山臉色露出不逾之色,忙退了下去,隨後將御書房的門關上,張子山張開眼睛看了看孫子兵法的書暗道:明玉珍雖然表面對我順從,只是隱隱對我有不滿之心,我也不好大意啊,得派個人去看着他才行,派誰去好呢,武功才智缺一不可,最重要的還是忠心!張子山手指輕輕拍了拍書本,沉思一會,喃喃道:藍玉,或許是不錯的人才,可是太過於驕傲了!
想到這裡,不禁輕輕搖頭,又一一想了幾個名字悲哀的發現自己身邊的兩種齊全的人實在是太少了,正在張子山一籌莫展時候,門外傳來兩聲輕朗的聲音,那兩個截然不同的聲音傳道:屬下劉基宋謙參見教主!
張子山展眉一笑說道;你們進來說話吧!這時外面傳來門打開的聲音,走進兩個人影,二箇中年文士面貌俊逸不凡,二人相視一笑抱拳說道;教主不在洞房裡,命我等二人前來有何事啊!張子山看了劉基和宋謙一眼,手往椅子上一拍,對二人笑道:都坐下吧!
二人輕坲椅子上的塵土,端莊的坐在椅子上,低首不語靜聽張子山說話,張子山見二人一會這麼約束不禁好笑道:怎麼,你們兩個什麼時候這麼拘束了,放自然點吧!二人看了張子山一眼忙說道:教主,你可是遇到什麼難題了,這麼晚還找我們前來!
張子山微微點頭緩慢從椅子上站起來,嘆息道:大理淪陷了,你們二位可有耳聞!宋謙聽了微微一怔問道:不錯,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劉基面色微微變說道;教主難道明玉珍跟你有什麼關係麼!張子山輕嘆一聲說道:不錯,你們來的比較晚,所以還不知道我其實有另一個身份就是明玉珍的尊主。
二人聽了一呆驚呼道;原來教主還是靈鷲宮的宮主啊,難怪了,我們明軍一遇到什麼危險就會有人來支援,這麼說一切救說的通,教主可是爲大理的淪陷的事情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