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顏不料他會突然冒出來,下意識的退了一步,卻見張子山一張俊臉湊到自己面前,一股熱氣撲鼻而來,心裡無端一慌,真元差點泄了,一個踉蹌嬌軀望外側一晃,忽然發覺自己的的腰部被人摟住,只覺那雙大手一陣發熱,她擡頭望向張子山,心裡一陣無端的驚惶失措之感,低聲喝道:放手啊!
她說話雖然很重可是到後面卻是越來越輕,以至於張子山根本沒聽到一般,此時他也是一陣心猿意馬,他那雙手摟住素顏的細腰,感覺她的腰部是那麼的柔軟而光滑,不禁想起當日在景山上她那粉紅色露了出來綺麗風光,不覺手上的力氣反而不鬆反緊,素顏被他的大膽所驚呆了,一雙美目難以置信的望着張子山暗道:天啊,這小子居然敢這麼抱着我不放,不行我得給他厲害瞧瞧!
想到這裡,她羞惱無比,一掌劈向張子山的左胸,只聽蓬的一聲,張子山卻若無其事呆呆望着素顏那嬌羞無限的暈紅着玉面,素顏本以爲他會避開,卻不料他居然沒躲,愣是被自己打了一掌,心裡頗爲不安,她關切的望着張子山輕問道:你沒事吧!
張子山眼睛眨了一下苦笑道:前輩,你這一掌差點要了我的命,不過幸好,我用了“不動明王”所以沒什麼事情。素一臉疑惑望着張子山,卻忘記自己還在張子山的懷裡,忽然發現自己的小腹處被一硬物頂着,她下意識的望下一看,不禁玉面暈紅,驚叫道:下流的小子!
說着,一把掙脫張子山的身子,遁入空間之中,待張子山疑惑不解望着自己的下面,這才猛然醒悟過來,他低頭看見小藥似笑非笑的神態,不由尷尬一笑說道:小藥我不是故意的,委實是控制不了自己的下面嘿嘿!
小藥看了看上面低聲問道:這位素顏前輩好美,她若是年輕點一定是個大美女,不過子山哥哥你是如何發現她呢。
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武功練到一定的境界,就會可以察覺練武之人的氣息,雖然我先前沒看到她,但我可以感覺她藏在某個角落,只可惜我卻找不到她藏在哪裡。
小藥一臉驚疑望着上面,低聲問道:那她現在還在麼?
張子山細細靜聽一陣,搖頭說道:不在了,想必我把她嚇壞了。小藥這才稍微放心了不少,張子山此時再也不敢跟小藥草率結合,生怕那素顏突然又從半空中出現,到時可真尷尬的很,是以二人只是侷限於親吻和撫摸,不敢繼續下去。
張子山見了紀曉芙母子,段玉此時已經六歲,力氣極大,居然可以單手舉起數百斤物體,後來才知道原來他修煉的是一套神秘的內功心法,問這小子居然不肯說,後來張子山騙他外面遊玩,他才肯說出那本內功心法的名字,說出來把張子山嚇了一大跳,原來那內功心法居然是逍遙派絕跡已久的“大無相神功”,張子山又問那內功心法從哪裡得來的,這小子終於在張子山的誘惑之下,才肯說出來道:是一個爹爹房裡的阿姨教我的!張子山聽了傻眼了說道:你是說那具殭屍!
段玉瞪大眼睛說道:爹,哪裡的殭屍啊,這位阿姨會走路,還會飛啊,而且從來不喝人血的!
張子山看着一旁驚呆的周靈玉和紀曉芙,苦澀說道;你們說的殭屍居然會復活?這怎麼回事啊!
紀曉芙也是覺得不可思議,說道:只是,玉兒不像是在說假話啊,子山還有你那天問我的駐顏的功法,也是玉兒教我的,難道都是她教我們玉兒的。
張子山沉默一會低聲道:靈玉,靈鷲宮以前是否有人練習“大無相神功”。
周靈玉美目眨了眨茫然道:沒有這種人,不過在童姥創立靈鷲宮時候似乎曾提起大無相功的威力如何強大!張子山一喜道:居然會有此事!
周靈玉思索片刻忽然喜道:我知道了,鐵長老手上有童姥的生平日誌,想必有這麼方面的記載。
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不錯,鐵長老過些日子會來見我,到時就可以知道了。
周靈玉疑惑問道:怎麼了,鐵長老怎麼會無端端來跑來見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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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山淡然一笑說道;沒事,一點小事情而已。
周靈玉此時已經不再參與靈鷲宮事物,見張子山不說,也沒再問下去,段玉嘻嘻一笑道:爹啊,你要見那阿姨,也是可以的,不過你得答應玉兒一個要求。張子山見小傢伙居然跟自己討價還價一般,不禁覺得好笑道:說吧,只要爹做到的,爹一定做到。
段玉嘻嘻一笑說道:爹,我要坐在你的腦袋上,在大街上走一圈好不好!
紀曉芙臉色一變輕喝道:玉兒,你怎麼提這麼過分的要求,你爹現在可是明教教主啊,傳出去豈非被人笑話!
張子山聽了也是一怔,他不禁笑了說道:好了,曉芙,就依孩子一次吧,他長這麼大我還沒有好好抱他,好吧,玉兒,只要你開心爹就揹着你走一圈好不好。
段玉聽了拍手笑道:太好了,阿姨你輸了,我爹答應我出來的,這下你該出來了吧!
這時三人聽到一陣吹笛子德聲音,飄渺而遙遠,張子山聽了臉色一凜驚呼道:好深厚的功力啊,居然會用千里傳音的法門。
他頓時對那神秘女子興趣頗高他低頭問道:玉兒,難道這個吹笛子的就是你的阿姨麼!
段玉咯咯一笑說道;爹,你不要怪孩兒無禮,只是那位阿姨跟孩兒打賭要是爹不答應我的要求,她就不出現,答應了她纔來見爹一面。
張子山頗爲意外問道:這是爲何?段玉笑道:因爲她說這是歷代先人的規定,考察人的品性如何!
張子山嘟囔幾句,這時那笛聲忽然停止,只聽到一縷縷聲音傳來,飄渺不定說道:張子山,我已出現,你速來!張子山臉色一變低聲道;你們就在這裡呆着,我去去就來。
段玉低聲說道;爹,你不要有半分輕薄啊,阿姨脾氣很壞的!
張子山心裡一凜暗道:看來是個老怪物!
他慈和的摸了摸段玉的小腦袋,只見他身影一晃之間化爲一縷白影,便消失了。周靈玉不禁擔憂對紀曉芙說道:你說會不會出什麼事啊!
紀曉芙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吧,子山不是那種沒有分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