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之後,張子山的大軍到達京師,而藍玉和鐵道人分散前往自己的駐地,唯有郭鳳麾下的八千多的狼軍駐紮在京師城郊之外,張子山和韋一笑殷野王等人到了皇宮,由於身穿便衣,差點沒被皇宮侍衛當成刺客捉拿,直到楊逍等人聞訊趕來,數人這才進入皇宮,而那侍衛得知是當今皇帝差點沒暈了過去,趙敏等女子欣喜的入宮進行梳洗打扮一番,因爲她們外出將近半年,連個好好洗澡的機會都沒有,而小昭特地帶着黛綺絲好好逛一圈,黛綺絲從沒進過皇城不免好奇心起,跟着小昭四處走動一番。
唯有張子山一人負手朝自己的母親慈寧宮而去,這半年來也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張子山不免有些愧疚,他到了慈寧宮門口,卻見兩個宮女見到張子山身穿白色長袍不免驚愕的看了一眼,忽然一名宮女驚呼道;是皇上!
她嬌軀頓時下跪行禮,另一宮女見狀也跪了下來,張子山看了兩個宮女一眼微微一笑說道:起來吧。這時聽到裡面輕輕的咳嗽聲傳來道:是劍兒麼?
聲音鬆軟而無力,張子山微微一愣,但隨即明白這是自己的母親叫另一個身份,他輕呼道:母親可好。
他隱隱感覺自己的母親身體似乎不怎麼好,便下意識問了一句,這時有人宮門打開,出來一個眉清目秀的的宮女說道:太后正在沐浴更衣,請皇上稍後。
張子山疑惑的看了那宮女,微微頷首說道:我知道了!
過一會那宮女從房裡出來垂頭低聲說道:皇上可以進去了。
張子山輕嗯一聲,大步走進慈寧宮,卻見裡面臥室一片香氣人的感覺,顯然是沐浴過後的香味,而樵如茵端坐在牀榻之上,面色紅潤,一臉祥和之色,那剛剛捲起的秀髮依稀可以看到溼氣飄然,她面帶微笑說道:劍兒,你回來了,我實在想念的緊。
張子山雖然對這個名字有點感冒,但還是欣然說道:娘,你似乎生病了,我剛纔聽到你的咳嗽聲。
樵如因輕輕拂玉面上的水氣微微一笑道:不礙事,只是有點風寒,如今好多了,劍兒,你應該去陪陪玉兒,這孩子如今野的很,再不嚴加管教只怕會變成小霸王!
張子山聽了微微一愣問道:娘,玉兒,怎麼又闖禍了?
樵如因嘆息一聲說道:也不是闖禍,只是這孩子性子太野了,把阿蓋姑娘的畫冊給撕了,還罵阿蓋姑娘是壞女人。
張子山聽了劍眉一皺搖頭說道:阿蓋生性柔弱,玉兒怎麼會無端罵人還撕畫。
樵如茵深深望了張子山一眼嘆息道:你是當真不知還是假裝不知呢,這麼多人看在眼裡,薄姑娘和阿蓋姑娘都對你有情意,可你爲什麼遲遲不肯接納她們,反倒將外邦女子接了一個,劍兒你心裡到底想什麼啊,那外邦女子樣貌不如她們二人,品行我不知道,爲娘只怕你選人不慎,害人害己啊。張子山劍眉微微一揚本想頂兩句,但見這位母親雖然臉色紅潤,實際卻是病的不輕,便硬生生將話給卡住了,他苦澀一笑說道:娘,您放心好了,孩兒自有安排,對了,我那四位舅舅怎麼沒看到啊?
樵如茵聽了臉色一變驚呼道;我怎麼把正事給忘了,你四位舅舅去找鳳吟去了杭州到現在還沒回來,會不會出什麼事啊?
張子山微微一驚問道:杭州?
杭州幹嗎,我會叫徐達注意那邊情況的,娘就放心吧。樵如茵若有若無的香味衝入張子山鼻子裡,張子山忽然感覺一陣怪異感覺,暗道:這香味怎麼這麼古怪!
卻見樵如茵柔聲說道:劍兒你在想什麼啊,這麼古怪看着爲娘呢?
張子山見她忽然露出一絲羞喜表情,動人韻味,不免心生一陣疑慮暗道:怪了,我娘居然會有這種表情,這是怎麼回事!
他忽然小腹處出現一陣慾火,他立刻意識到不對勁,他驚怒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敢冒充我娘!
這時樵如茵咯咯笑了,臉上出現古怪的笑意說道:張子山你中了我的“散”,你就等着跟你親孃交合吧,哈哈!說着,她身影一晃便消失了,張子山驚怒交加怒吼道:狗賊想走!說着他強忍慾火追上那道人影而去,二人一追一跑相差不遠,只見那人忽然幻化成一個青年道士冷冷一笑說道;張子山你定力果然非凡,修爲也進入破碎虛空境界,只是殺叔之仇不共戴天,我今天就要你神形俱滅永不超生,如今你的真元正需要女人交合,再也無法施展真元與我對抗哈哈,哼,去死吧!
說着,他的天靈蓋上忽然出現一道紫氣直衝雲霄,天地之色頓時爲之一變,張子山見狀臉色一變,同時隱隱感覺真元正要下泄的感覺,他只有強忍這股真元,務必求真元不泄露出去,否則一身真元就要毀掉,這時天空出現紫蘭色的雷光,總共出現七道雷光,顏色深淺不一,朝張子山身上劈來,張子山暗歎一聲他強行咬牙忍住慾火將真元拼命一提,不料真元如同洪水氾濫一般朝下關衝去,張子山怒吼道:乾坤大挪移,萬物皆爲我用!
他將全身真元衝向身體各處穴位,只見天地七色之雷頓時變幻成十四道之雷,在半空相互交纏在一起,張子山嘴角的鮮血隱隱流出,他感覺真元在向下泄露,他臉上變得蒼白起來暗道:難道我真要命喪此人之手,真元快要散盡了!而那年輕道人面露凝重之色看着天空上的十四道之雷光交錯分成,不一會那雷光剎那間變成淡紅色的雷光,此現象讓他驚疑不定,暗道;這是怎麼回事,這雷光居然變成這個,我居然控制不了它了!他忽然想起張子山所說的乾坤大挪移,臉色大變喝道:糟糕!
他身體晃動之間,忽然上方的七道淡紅色之雷猛的劈向那年輕道人,七聲巨響,在那年輕道人背後的一堆石頭上穿射而出,只見那本是堅硬的石塊一會變成黑色的灰燼,那年輕道人臉色變得慘白,背上出現深深的傷痕,顯然是被雷光所照射,他強忍痛楚看着張子山屹立着,不禁哈哈笑道:張子山,你如今是廢人一個,真元已經盡滅,受死吧!
說着,他定睛一看,忽然一道白光一閃滑落,卻見張子山背後忽然出現一個身穿白衣絕麗脫俗的女子,她正冷冷看着自己,他大驚道:你是什麼人,爲何要幫助張子山!
卻見那女子幽幽嘆息道:你這人雖然是修道之人,心腸太過毒辣,若非我及時趕到,他豈非命喪你手了!
那年輕道人臉色一變怒喝道:今天你阻止我,別怪我心狠手辣,天雷七絕!
說着,他召喚天地之雷,卻見上面毫無動靜,不禁驚異不定,又施展幾次依舊如此,那女子看了不禁咯咯笑道:原來你的天雷七絕不管用了,張子山散盡真元就是爲了跟你同歸於盡,不料將你的天雷七絕化爲即用,你從此失去擁有天雷七絕的資格了咯咯。
那年輕道人臉色一變驚呼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正當他驚怒不定的時候,傳來一陣幽幽嘆息聲道:風兒,你逆天而行還不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