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隊長,我這不是關心六少爺嗎?這是我親自爲六少爺繡好的手帕,已經繡好了,還說送給他呢,不見他人來這裡呢。”說完,李若曦把手帕給拿出來給田博看。
其實這手帕不是她繡的,是她故意和小菊,小梅她們爲了拉近距離,然後讓她們在自己房間裡繡的東西。
“這。”
“田隊長,我們都是自己人,還有什麼不能和我說的呢?我的地位高了,你們的地位也隨之漲高起來,難道你們沒有想過,讓六少爺讓我回項府,你們也可以回項府當差,不需要在這個那麼偏僻的地方當差,不是更好?”
李若曦的這番話,可是說到了田博的心上來了,他本來有點遲疑的心,向李若曦的這邊天平傾斜:“哎,其實,是少爺和項府的其他人,回京了。”
“啊?義管事也跟着離開了嗎?”
“的確是的。”
“哎,那麼可惜了。”李若曦臉上流露出一絲悲傷,遺憾的神色。心中卻雀喜起來了,只要他們走了,那麼她就可以有機會逃離這裡了。
“放心吧,小姐,義管事說了,他們到京城之後,就先準備好一切,再把我們接進京城裡,不會在這個地方呆太久的。”田博看到李若曦難過,以爲她捨不得和項少霖離開,馬上安撫道。
“田隊長,謝謝你,你對我真好。”李若曦粲然一笑。
田博頓時臉色微紅的抓了抓腦袋,不好意思,這個小姐,實在是太美了,對人也實在太好了。
李若曦只好回房去,她要想辦法聯繫李若晨,可是要怎麼聯繫他,還是一個問題……她只好把自己的符咒的圖案,吩咐小菊小梅她們繡到手帕上,然後拿出去賣……
但是這個方法,她也覺得很渺茫,畢竟李若晨又不是婦人,購買手帕這樣的事情,可能他不一定能看到,但是她想不到什麼方法了。只能祈禱自己和這些看護自己的人混熟一點,放下他們的戒心吧。
再說李若晨從水中爬起來之後,不得已又浪費了一張李若曦所畫的“止血生肌符”之後,他就找陳林等人幫忙了,哪怕是讓李若曦女子的身份暴露給這些人知道,最多在以後,把這幾個人殺死,他也不希望李若曦涉險。
項義李若晨是知道的,所以最主要的調查目標就是項義。李若晨只知道項義是項府的人,至於項義到底是誰的心腹,他還不清楚,如今他們這些人,這點勢力,不能和項府鬥。
再說了,項府都傳出來了何姨娘已經跳江自殺的事情了,一看就是知道這人想做什麼腌臢的手段。李若晨心急如焚,但是也沒有辦法,他有點後悔,早就應該叫陳林等人知道李若曦的身份,好幫忙的。而不是自己單獨一個人行動的。
總之,這段時間,他認爲,只要跟着項義,就知道誰都不知卻一直找不到他,等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和項府的人離開江南,上京城了。
“大人,怎麼辦?還需要繼續去京城找項義嗎?”陳林把消息說了出來,問李若晨。
“去,去京城,找到項府的人。然後偷偷的把項義給抓出來,無論如何,我都要從他的嘴巴里,撬出東西來。”李若晨手中緊緊的握拳,眼睛微微的眯了眯吩咐道。
“是,大人。”他很想問有關於李若曦李公子的事情,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不是說好了,讓他們在悅來酒樓等大人和李公子一起回來的嗎?只是只有大人一身鮮血的回來了。
他們關心的問大人發生了什麼事情,而大人卻對這事情一句話都不說。他想知道是哪個環節出問題了?只是看到自己家主子陰沉的模樣,他不敢造次,只好聽從吩咐和命令。
只是雖然知道項義和項府的人一起回京,只是他深入簡出,李若晨這邊才一共四個人,如果是四個人直接闖入項府的隊伍之中把項義給擄走,這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們幾個人,都一直跟在這商隊後面,尋找機會,把項義給擄走。
終於在幾天之後,讓李若晨等人找到了機會,在夜裡,把正走出外面方便的項義給擄走了。
當項義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坐在一家破廟裡面,廟裡燒着一堆火,火光繚繞。
而眼前卻是四個凶神惡煞的男子,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煞氣,就是站在哪裡,都站得筆直,感覺是從軍隊裡面出來一般。
總之,這四個人,痞氣,煞氣,正氣,這都恰當的融合在一起,那股氣勢不容人所忽略。
他動了動身體,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住了,此時正挨在破廟的牆壁上。
“幾位爺,不知道項義做錯了什麼事情,得罪了大家,希望幾位爺大人有大量,不計小人過。”項義馬上堆起笑容開口。
“項義,何雅玉人在哪裡?”李若晨頓下來,目光深深的看着項義問。
陳林,徐晃友和徐啓東有點納悶,怎麼不是說找李公子嗎?特別是陳林,他總覺得自己窺視到了自己家大人的嗜好,對李公子,有了一絲什麼旖旎和非分之想的。
而大人怎麼問項義找何雅玉了?怎麼又找何雅玉做什麼?難道自己家主子喜歡上這個項府的姨娘了嗎?
因爲喜歡上這個何雅玉,就連李公子都沒有在意了?
“何姨娘?何姨娘已經死了啊,她跳江自殺了。”項義睜着眼睛,故意裝作一臉迷茫的看向李若晨。只是對上李若晨那雙漆黑而深不見底的眸子,他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寒顫:眼前的這個男子的目光太可怕了,宛如地獄而來的魔鬼。
只是心中卻咯噔起來,難道這個人和何雅玉是什麼關係?
不對啊,何雅玉說過了,那個柱子就是宋仲基,那個浪人必死無疑。既然是流浪的人,都是獨來獨往的,應該沒有什麼朋友的吧?難道這個人是那個柱子的朋友?
“敬酒不吃吃罰酒!”李若晨手一翻,手中的匕首就顯出來,對着項義的
的腳就是一刀。
“啊!”項義慘叫一聲:“我真的不知道啊,何姨娘已經死了啊,項家已經發喪了呢。”
“還不如實說?我就是柱子。”李若晨眼裡沒有一絲感情的,再次一刀刺傷了項義的另一條腿:“你再不實話實說,我把你雙腿都廢了。”
“啊!”項義再次慘叫一聲,嘶啞咧嘴的,額頭上汗水直流下來,全身都溼透了。心中對眼前的這個人的驚恐更大了:他就是柱子,柱子不是被逼得跳到江中,必死無疑了嗎?受了那麼重的傷?可是眼前的人,根本不像曾經受過傷一般?難道那些下屬騙自己?不可能,他們怎麼會騙自己呢?
他們幾個人的傷,他親自去看了,還親自去給兄弟上香了,如果他們騙自己的話,根本不需要這樣……
但是,這個人爲什麼完好無缺?他十分的納悶,迷糊。
“說,你的主子是誰?把何雅玉抓到哪裡去了?”李若晨問。
“哈哈,柱子,你就是柱子?騙我的吧?”
“不說?不說別怪我對你不客氣,無論如何我都要撬開你的嘴巴……”李若晨面不改色的再次一刀,又一次進項義的腿上,宛如繡花一般……
項義的嘴巴十分的硬,而李若晨就用各種各樣的方法去折磨他,好讓他開口。
就這樣過了一刻鐘之後,陳林等人實在看不下去了,三個人直接離開了破廟,走到了外面站着,此時破廟外夜色朦朧,景色十分的美好,但是這三個人的心情,卻是非常彭拜的。
特別是年齡比較輕的徐啓東,他此時臉色發青,手有點發抖,聲音也有點顫抖:“大人……剛纔好殘忍。”
他的這句話一出,其他的兩個人倒吸一口氣,沒有順着這句話回話,反而靜下來了。
頓時,三個人都沒有吭聲,徐啓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是一想到項義在血泊之中的那個恐怖的模樣,他就不知道該怎麼回話,心怦然直跳起來。
“這個項義,的確是個硬漢子啊。”陳林反而岔開話題開口道,對於李若晨的評價,不發表意見。
“嗯,這身上那麼多傷口,他還能頂住。”徐晃友也沉默了一會回話到。
“這是身上的傷口嗎?”徐啓東又緊張起來,語無倫次道:“他的手腳都被砍了,鼻子也被割了……連眼睛……”他已經說不出來了,一想到李若晨的那個樣子,他又覺得心驚膽戰起來,身上起了雞皮疙瘩,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發抖起來。
“啓東!”陳林拍了拍徐啓東的肩膀道:“放心吧,我們是大人的人,只要不背叛他,他不會對我們怎麼樣的!再說了你不是也覺得跟在大人身邊,比以前好多了嗎?大人這個人就是護短。”他心裡還加了一句:特別護着李公子……
他也感覺出來了。之前大人是有點殘暴,總覺得李公子在的時候,他沒有那麼殘暴,還能控制得住自己。和李公子有關的事情,他就更殘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