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子被衆弟子這麼一摸,臉上登時春意上涌,身子如水一般靠在了衆弟子的身上,嘴裡也發出了誘人無比的嬌呻之聲,這些年輕弟子再也忍禁不住,低頭就親,只覺得這些女子的紅脣裡香氣襲人,溼滑鬆軟,吸匝起來甜美如夢!
但就在衆弟子正飄飄然的時候,突地感覺到這女子的嘴裡產生了一股極大的吸引之力,這股吸力極其強大,直吸的五臟六腑都不停的抽搐,幾乎隨時都會從嘴裡被吸出來一般!
而其他的弟子此時眼中看到的景像則甚爲可怖,他們只看見這十幾個男弟子跟那十幾個女子親吻在了一起以後,身子竟然跟泄了氣的氣球一樣整個人慢慢的癟了下去,只幾個眨眼間的功夫,這十幾個人竟然連肉帶骨頭全被這十幾個女子給吸進了嘴裡去了,就連頭髮絲、指甲的都沒剩下,地上只剩下了十幾件衣服,軟塌塌的塌到臺子上去了!
衆弟子頓時紛紛駭然失色,連忙踉蹌着向後退,想離這些女子遠一點,這些妖嬈無比的女子吸完了這些男弟子以後,臉上更顯的水潤紅豔勾人,她們向衆弟子嫵媚的一笑,腰肢輕扭,輕移蓮步,又向衆弟子走了過來。
衆人如避瘟疫,紛紛向後猛退,有的人乾脆轉身拽步就跑,但更加詭異的是,離的這些女子最近的十幾個男弟子突然面露傻笑,身子僵硬的一扭,竟又向這些女子迎了過去。
這些女子笑吟吟的把這些男弟子摟在懷裡,而這些弟子馬上又對這些女子又摸又掐又親,隨即又把嘴脣印在了這些女子的脣上,然後整個人極快地又被這些女子給吸乾了!
衆弟子見狀,心中忍不住寒氣大冒,有些人驚恐的喊道:“這是什麼鬼東西?竟然有這種迷惑人的法?”“快跑啊!!!快跑!”
衆弟子已經被這些女子給徹底的嚇跑了,就連雷小雨、道有川這種在幫中大有身份,心機深沉的人心中也是懼意大生,再也興不起一絲抵抗的念頭,領碰上頭向木臺最北邊逃走,打算跳到大江裡藉着江水逃走。
衆人逃到了木臺的最北邊的沿上以後,心中的驚懼更甚,因爲木臺邊上不知何時有了一層紅色的霧氣,這紅霧凝而不散,把木臺團團的給包住了,衆人雖然知道這霧氣如此怪法,裡面肯定有古怪衝過去,但心中驚恐太大,根本顧不得這個了,埋頭向紅霧裡就扎,沒想到這些紅色的霧竟如同棉花一般,人只扎進霧氣裡幾寸深,便被這紅霧給硬生生的擠回臺上來!
而且不知何時,這木臺的周圍已經全都佈滿了這種紅色的霧氣!
衆弟子頓時大爲慌亂,全都有些驚慌失措起來,雷小雨腦子轉的快,高聲叫道:“快,砸了這木臺,在木臺上砸個大窟窿,我們好跳江!總不成臺子下面也有這鬼霧吧?”
衆弟子一聽這辦法不錯,全都大喜,有內力深厚的,猛一運氣,揮拳掄掌的就向檯面上擊去,有些使的重武器的更是毫不客氣,向檯面上狠砸,更有一些使刀舞劍的弟子,也是不留餘力,向檯面上狂劈,指望能快點弄出一條逃生之路!
就在這時,檯面上突然出現了一副大大的陰陽太極的圖案,衆人擊到木臺上之後,不論是什麼樣的攻擊,只聽到“噗”的一聲悶響,這一擊連個印都沒在臺面擊出來!
衆弟子身後的這十幾個女子這時剛好又吸完了第二批弟子,見到衆弟子的舉動,頓時忍不住格格的嬌笑了起來,當先的一個女子嗲聲道:“還是乖乖的來讓本姑娘親一口吧,古話說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死在本姑娘的香脣之下,是你們幾世才修來的福分,有些人盼還盼不到哩!”
道有川見木臺竟如此堅硬,知道逃是逃不了了,這時聽了這女子的話,勃然大怒,伸手從身上掏出了一塊金磚,這金磚金燦燦地,只有二寸大小,道有川一掏出金磚來,右手掐個訣,劈手就把金磚向這十幾名女子砸去,這小金磚一脫手,在半空中滾了幾滾,剎時間竟變成了十幾丈大的大金磚,這金磚一變大,捲起了威猛無濤的颶風向衆女子身上砸了下來。
金磚砸來的速度太快,衆女子躲閃不及,只聽“啪嘰”的一聲響,衆女子全被金磚被金磚給拍了肉醬,道有川見狀,大喜道:“嚇死老子了,早知道這些女鬼不堪一擊,老子早出手不就完了!真……”
道有川話沒說完,從金磚下面的縫隙中陡地冒出來十幾道紅氣,這紅氣剛從金磚下面鑽出來,其快無比的纏繞在離的金磚最近的十幾個男弟子的的身上。
這些男弟子還沒來的及驚呼,這紅氣一鼓,剎時又幻化成了了十幾個體態萬分妖嬈的女子,這些女子媚眼如絲,嬌軀在男弟子的懷裡扭動個不停,立刻勾的這些男弟子慾火大漲,伸手在這些女子身上就**一通,隨即就張嘴向這些女子的脣上親去。
道有川、雷小雨等**大的吃了一驚,誰也沒想到這些女鬼的神通竟然如此的詭異,這一金磚竟然還沒打死?!
衆人心中驚懼之下,登時也顧不得這十幾個男弟子的性命了,各種暗器、法器、法寶、內力等等,全都一窩蜂一般向這些女子身上飛去!
話說這時正處在木臺正中間的符中門衆弟子最是倒黴了,他們既沒招誰也沒惹誰,只是來武林大會湊個熱鬧而以,竟然突地就變成了魅鬼的食物了!
這魅鬼一飛到符中門衆弟子的上空,發出了‘嘎嘎’的一聲怪笑,身上的萬千手臂如同蛆蟲一般蠕動了一陣,隨即‘啪啪啪’的全都從魅鬼身上自己脫落了下來,這些怪異的手臂落在了地上以後,一隻只的全都都如同是活物一般,極快的向符中門衆弟子爬了過去!
有的弟子倒黴,手臂竟直接落在他的身上,這手臂一落到人的身上,五指隨即一合,掌心處竟“咔啦”一下裂了開來,這掌心裡裂開的裂縫裡竟然長着許多參差不齊的鋒利牙齒!
這些怪牙齒一露出來,馬上就狠狠的向符中門的弟子身上咬去,一口就從這弟子的身上咬下了一大塊肉來,真疼的這弟子哭爹喊孃的,而掌心的這張怪嘴則“吧唧吧唧”的嚼了兩口,“咕嚕”一下就把這塊肉給嚥了下去,隨即張嘴又咬。
被咬下了一塊肉的這名弟子不甘乖乖的受死,咬牙切齒的從身上拽出來一張紙符,反手把紙符向怪手臂上一貼,勉強掐成一個手訣,大喝道:“起!”
貼在手臂上的紙符登時“騰”的躥起了一團青色的火焰來,這火焰當真厲害,手臂被這火一燒,只**了幾下就“啪”的一下掉在了檯面,幾個呼吸間的功夫就被燒成了飛灰!
符中門衆弟子見這法有效,全都拽出騰火符丟將出去,然後掐訣生火,跟這一堆怪異的手臂鬥起法來。
符中門的大掌門符爲天老同學仍舊正襟危坐,呼呼大睡,但很不幸的是正好二條手臂爬到了他的腳下,這兩支手臂也不知是用什麼來感應周圍的事物的,竟能感應到周圍有人,這兩支手掌一感應到有人,立刻停了下來,兩支手掌齊齊的向中間一撈,結果沒撈着符爲天,只是一左一右的撈到了這個大椅子的兩條前腿上,不過兩根手臂似乎並不清楚撈到的東西是個什麼東西,撈到以後立即張嘴就咬,咬下來以後就猛嚼一通!
這大椅子瞬時間就少了兩條前腿,那裡還能支撐的住?“吱呀”一下向前猛倒,而正坐在上面睡大覺的符爲天登時“撲通”一聲,老臉跟檯面狠狠的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
臉上這猛烈的一擊來的十分突然,符爲天登時嚇了一大跳,嘴裡忍不住發了一聲喊,手猛的一撐地,一下子蹦起來有三尺多高,雙目還沒睜開嘴裡就憤怒的吼道:“啊~~!竟敢打擾爺爺睡覺,不知道爺爺昨晚被小妖精折騰慘了麼?爺爺多睡會竟然都不行?你爺爺我抓住你以後,把你放到騰火符上烤上三天再說!我丫了個呸地……”
符爲天的大弟子突然聽到了師父發出了憤怒的吼聲,急忙把手裡的紙符一扔,大聲提醒道:“師父小心,有怪物偷襲!”
符爲天一聽到這話,頓時打了一個機靈,立即從夢鄉中醒了過來,睜眼一看,忍不住嚇了一大跳,眼前正有烏泱泱的一堆怪手齜着牙向自己這裡涌來,一眼看去就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而那兩個吃完了椅子腿的怪手這時猛的向中間一撲,一下子撲到了符爲天的雙腿上,隨即怪嘴一掀,立刻就要把符爲天腿上咬下兩塊肉來!
符爲天這人是一位十分乾瘦的老頭,倘若這怪手的這兩口真的咬下去的話,恐怕連符爲天的腿骨都會咬下來!
符爲天反應極快,別看他外貌起眼,紙符之術早已經修煉到了極高的境界,手一抖,瞬時拽出了一張黃白之色的紙符,隨即極快的往自己身上一按,嘴裡喝道:“起!”
隨着這聲急喝,符爲天的全身身上瞬間就渡上了一層白光,這時兩隻怪手正好狠狠的咬在了符爲天的腿上,只聽到“嘎嘣”一脆聲,兩隻怪手不但沒有咬斷符爲天的腿,反而被符爲天的腿給咯的掉下了一大半牙來!
符爲天也不等這兩隻怪手有什麼反應,兩根手指一動,極快的摸出兩張騰火符來,他的雙手隨即向下一沉,一下就把騰火符貼到了這兩隻手臂上,也沒見他念什麼咒,掐什麼訣,兩張騰火符一沾到這兩隻手臂,騰的一下就躥出了青火,剎那間就把這兩隻怪手臂給燒了個乾淨。
符爲天身形不停,腳尖一點檯面,整個人瞬間退到了衆弟子的中間,雙手向外連揮,瞬間就向周圍扔出了幾十張騰火符,隨即雙手向中間一合,喝道:“起!”
幾十張騰火符“騰”的一下都躥出了一米來高的青色火焰,符爲天把這些紙符扔的位置極爲巧妙,所有的紙符之間的距離全都是一模一樣的,這一着起火來,剎時間就連成了一道高一米左右的青色火牆,這青色火牆正好把符中派衆弟子團團的護在了中間,登時把大半的怪手臂都攔在了火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