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來臨的時候退縮也沒用,因爲這是宿命!————勝將軍凌晨嘿的笑了一聲,說道:“我一向說話算話,有什麼地方卑鄙無恥了?只要你贏了我,所有的人立刻就會退走,你們毒蛇軍團也會立刻得到二天的口糧和飲水,我決不會做什麼卑鄙無恥的事情,不過如果你耍什麼花樣,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我先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如果你輸了以後自殺,你們毒蛇軍團的衆人馬上就會隨你而去,你可要想好了!”
勝將軍大爲惱怒,但現在所有的主動權都掌握在了凌晨的手中,人爲刀俎,我爲魚肉,他除了任凌晨宰割以外,根本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凌晨見勝將軍臉上的怒色越來越濃重,淡淡的說道:“還有另一條很完美的路,你爲什麼不走呢?只要你在比武中贏了我,一切就會變的很美好!”
勝將軍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就讓你見識一下毒蛇鐗法,如果你不小心把你殺了,你的部下替你報仇怎麼辦?”
凌晨嘿嘿一笑,輕蔑的說道:“憑你能殺的了我?白大哥、白長老聽好了,如果勝將軍把我殺了,一切還照我說的辦,不許爲我報仇!聽到了不?”
白永野、白斷妄早跟凌晨商量過了,對凌晨信心十足,自然大聲答應了。
凌晨向勝將軍問道:“怎麼樣?”
勝將軍說道:“好,那我就不客氣了,咱們手底下見個真章!”
勝將軍說着這話,手中雙鐗猛的向中間一擊,發出了一聲讓人牙酸的怪響!
凌晨說道:“加把勁,看看你能不能破掉我的第一層防禦!”
凌晨伸手把原木船給祭了出去,說道:“第一層,護身!”
原木船在半空中滴溜溜一轉,從塔底下射出了一層虛影,一下把凌晨給罩在了裡面!
勝將軍見凌晨沒有進攻的意思,低喝了一聲,一夾坐下烏蹄,揚鐗就向凌晨擊來!
凌晨雙手抱肩,沒有一絲要躲閃的意思!
勝將軍暗笑:“嘿,以爲有這塔罩住你就完事了麼?”
凌晨腦中這時突然傳來了一陣驚喜的叫聲,聽聲音正是原木船裡的那隻兔子!
凌晨在腦中對兔子的聲音問道:“你怎麼了?”
兔子嘿嘿直笑,說道:“你現在待的這裡好濃重的負能量!”
凌晨奇道:“負能量?那是什麼?”
勝將軍將左手的鐵鐗向凌晨急擲而來,右手的鐵鐗上則冒出了一道黑色的絲條,黑色微一伸張,一下就捲住了半空中被擲出的鐵鐗,勝將軍隨即將右手中的鐵鐗狂輪,半空中的鐵鐗登時亂飛,揮舞的鐵鐗帶起了呼呼的風聲,威勢迫人,誰也不知道他要攻向凌晨的那個地方。
兔子笑道:“待我出去看看!”
凌晨驚訝:“你還能出來?”
半空中的寶塔底部這時突地落下來一個小白點!這白點在半空中急速的變大,等落到凌晨的腦袋上時,已經變的跟小孩的腦袋一般大了!
凌晨一伸手把落在自己頭上的兔子給拔拉下來,說道:“誰批准你落在我頭上的?”
兔子看到來勢兇兇的勝將軍,大驚道:“我勒了個去,這是誰家的狗?”
勝將軍冷笑了一聲,右手向下狂輪,半空中飛舞的鐵猛的插進了地面中,隨即凌晨只覺得腳下傳來了一股巨力,低頭一看,嚇了一跳,自己腳下不知何時已經全都變成了黑色的絲條,這些絲條如同一條條的毒蛇一般,把寶塔的虛影連纏再咬,一下子就把自己的下三路全都糊住了。
勝將軍暴喝:“起!”
只見他右手向半空中狠擡,凌晨腳下的衆多“毒蛇”馬上向上狂甩,凌晨整個人當真被頂的飛上了半空。
兔子感嘆道:“豬腦子就是豬腦子,扔到半空中就能破能量罩了麼?唉……”
凌晨忍不住好笑,伸手拍了兔子的小腦袋一下,說道:“你怎麼能出來的?”
勝將軍把凌晨拋的足夠高了以後,雙手握鐗,向半空中的凌晨一揚,地上的許多條黑色的毒蛇登時向半空中瘋長,然後左伸右纏,把凌晨給牢牢的捆在了半空中,而插進了地面裡的另一根鐵鐗這時從地下躥了出來。
從地下躥出來鐵鐗這時已經模樣大變,變成了大腿粗細,長二米的大鐵扛子!
這根大鐵桿子如電也似的向半空中被塔的虛影籠罩着的凌晨擊去。
凌晨看的心裡有點發麻,向兔子問道:“這麼粗的鐵扛子能抗住麼?”
兔子在半空中一直左顧右盼,也不知在看什麼,這時輕蔑的掃了一眼飛來的大粗扛子,答道:“只是粗粗的運用了一點土能量而以,屁用都沒有!”
兔子話音沒落,扛子已經到了,只聽到“噗”的一聲悶響,半空中的凌晨紋絲沒動,大粗扛子被寶塔的虛影給硬頂了回去!
勝將軍不氣不餒,猛力的控制着這根大粗扛子瘋狂的向半空中的凌晨狠砸,一時之間半空中的“噗”之聲大作,看的下面的白永野等人冷汗狂冒,生怕寶塔的虛影碎掉,而虛影裡面的凌晨一不小心就被砸成了肉醬!
但凌晨這時卻優哉遊哉的跟兔子聊開了天,凌晨問道:“你看到那裡有負能量了?”
兔子抽了抽小鼻子,說道:“不用看了,你們這城裡到處都是負能量,看想來是把陰間的什麼東西給招喚出來了!”
凌晨心中一動,說道:“確實是招出來了陰間的一件事物,叫‘鬼沼’!”
兔子歪了歪小腦袋,不確信的看着凌晨,問道:“是你們主動招出來的?不是陰間之主要滅了你們?”
凌晨確定道:“對呀,是我們招出來的,現在被大軍圍城,沒辦法,只好用這鬼沼來抵擋一下!”
兔子哭笑不得的說道:“難道你們不知道負能量太多了的話,人類是活不了的麼?”
凌晨心中一驚,忙問道:“什麼意思?”
兔子一字一頓的說道:“意思是說,你們離的鬼沼太近了,太久了,就都會死,明白?”
凌晨道:“多近?多久?”
兔子道:“你們現在已經離的太近了,久的話,像你們這種程度,最多三天,你們這裡的人差不多就都得死!”
凌晨不可置信的說道:“會……死?全都會死?”
兔子確定道:“是的,都會死,一個也不留,也許你可以不用死,你能活!”
凌晨想到全城人都死了,只有自己能活着,登時冷汗直冒,問道:“這個……這個沒有法子阻止麼?”
兔子嘿嘿一笑,說道:“倒是有一個法子,不過……”
勝將軍對凌晨攻擊了半天,見塔的虛影仍舊萬分的牢固,沒有一絲要碎的樣子,心裡急了,畢竟守着這麼多自己的部下和血霧幫的人,凌晨就幹捱打不還手,自己還奈何不了他,真是太丟面子了!
勝將軍一發急,把自己輕易不用的絕招用了出來。
只見勝將軍左手一伸,把半空中正瘋狂的砸着凌晨的大扛子給收了回來,這扛子一到了勝將軍的左手上,立即變成了原來的一米長短的鐵鐗,而上的簌簌的掉下來一大堆土,隨即勝將軍從烏蹄上跳將下來,把雙手中的鐵鐗狠狠的向地上一插,雙臂青筋暴露,嘴裡大喝道:“己乙生風,起!”
從雙鐗插入的地面上陡地飛起了兩道青虹,這青虹在半空中越變越粗,互相糾纏着向半空中的凌晨絞去!
兔子大驚道:“好精純的風能量!”
凌晨見下面的風能量來勢兇惡,問道:“莫非擋不住了?”
兔子擔憂的說道:“這股估計能擋的住,如果再來一次估計就完蛋了!”
兩股青色的惡風一下子把罩着凌晨的虛影給絞在了中間,整個塔的虛影陡地一陣扭曲,變形,幾乎要破碎開來!
而塔影中的凌晨這時只覺得渾身四肢如同有千斤重,根本移動不了分毫!
兩股青色的風能量不停的在塔的虛影外面拼命的絞來絞去,試圖把整個塔影絞碎,而塔影內的凌晨這時只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快要被這股能量壓的碎將開來!
勝將軍見耗費了自己大半真力的風能量仍然奈何不了凌晨,心中怒極,把自己所剩不多的真力全都聚集到了雙臂上,咬牙大喝道:“再起!”
只聽到嘎嘣一聲響,勝將軍因爲強用真力,超出了自己身體的承受能力,雙臂這時硬是被真力給震斷了,而雙鐗上這時又有兩股青色的風能量狂涌而起,照着半空中的凌晨就狂涌而去!
兔子哀嘆道:“完蛋的貨,還真是橫的怕不要命的,我先閃!”
兔子說完,後腿一蹬,登時鑽回塔裡去了!
而凌晨大急之下,連忙把一氣護氣的氣罩給運將了出來,手中的鬼劍也拼命的揮舞起來,在自己的身子底下運出了一把翡翠盾牌!
四股風能量如同剛出地獄的惡魔一樣,把阻擋着道路的一切都撕裂了開來,塔影被硬生生的撕成了碎片,凌晨剛剛揮舞出來的翡翠的盾牌也碎將開來!
而四股風能量也因爲消耗巨大,變的小了一點!
凌晨大驚,拼命想躲,但半空中無處着力,不但沒有躲開,凌晨整個人反而向下面涌上來的風能量上面掉了下去!
凌晨大驚,只好全力催發仙力,把護體氣罩催到了最厚的程度,看看氣罩能不能抗住這瘋狂的四道風能量!
只聽哧啦啦一陣被撕裂的亂響,凌晨的氣罩終於在還有半寸的時候,把四股風能量給消耗沒了!
凌晨身子向半空中飛了一下,隨即急速的向上落了下去!
凌晨剛剛死裡逃生,滿腔的怒火,自然對勝將軍毫不客氣,右手向下狂伸,一隻巨大的氣手狠狠的向地下的勝將軍按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