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
求你妹啊求!
他司空翰天不怕地不怕,會怕個毛都沒長齊的黃毛丫頭,說出來誰信!
看着他一臉憤青,徐嘉佳的心情越發好了。
之前她覺得自己唯一感興趣的就是龍澤霆,可是在知道那位結婚後,心思就稍稍淡了些,雖然不甘心,可是徐家和龍家是世交,也不可能鬧翻,所以只能忍了。
不過呢。
一個司空翰她還是奈何得了的!
說起來她還是他的粉絲呢,不過誰叫偶像太賤,忍不住好好調。教一番?
“快點兒,我耐心有限哦!否則我要是一不小心,手上的剪刀戳到了哪兒,可就晚了呢……”徐嘉佳自己靠在躺椅上,一下一下地晃着,剪刀一會兒往前一會兒往後,司空翰的一顆心都被吊到了半空中。
簡直是要給這死丫頭跪下了!
特麼的,想要讓他斷子絕孫啊!沒門!
瑪德,不就是求嗎?老子就當演戲了!
“佳佳小美女,來,快給哥哥鬆綁,我知道你還記恨上次的事,哥哥在這裡給你賠罪好不好?”
態度還算誠懇。
徐嘉佳‘恩’了一聲。
只是等司空翰咬着牙賠罪完,她又睜開眸子,叫了一聲,“不好!”
“姑奶奶,哪裡又不好了!”
“哪裡都不好!”
“你還想怎麼樣?”
“叫我女王!”
司空翰,有種瞬間被雷劈的外焦裡嫩的感覺。
其實也難怪,徐嘉佳長的就是那種嬌小玲瓏的類型,看上去哪裡都跟女王氣質不搭邊,所以徐嘉佳一開口,司空翰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笑!笑!我讓你笑!”徐嘉佳捏着他的俊臉,愣是把他的一張臉捏的生疼。
“哎喲,我錯了,咳……女王,我叫你女王還不行嗎?”
“大聲點!說,女王,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女王,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司空翰一邊說,還一邊流露出演戲時候那頗好的演技,看的徐嘉佳楞是一怔,差點沒回過神。
再看司空翰的時候,只覺得這人還真是紅顏禍水。
“算了,不和你一般計較,太丟份。”說着,就要去給他解繩子。
司空翰的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轉着,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徐嘉佳的手剛碰到繩子又給頓住了。
“怎麼不解了?”
徐嘉佳摸了摸他的下巴,“長得挺小白臉的,不過還算符合我要求,要不然這一個月做我的僕人怎麼樣?”
她最近突然喜歡玩上了主僕遊戲。
而且最好穿上制服,玩起來一定很帶勁。
到時候她那些姐們兒,看到這是司空翰後,一定會各種羨慕嫉妒恨!
司空翰嘴角一抽,“我這個月的通告都滿的,沒時間。”
“可以晚上來。”
“晚上,你確定?”
男人的眼角一勾,看起來邪氣十足,徐嘉佳這樣的小女生明顯不是對手,被眸子一電,就有些招架不住,不過好在定力還在。
“反正你答不答應!”
“答應了,答應了!”反正吃虧的又不是他。
徐嘉佳這才心滿意足地給他解繩子,一出牢籠的司空翰,本以爲老老實實做她的僕人呢,結果還沒站穩,整個人就撲了過來。
“你幹什麼!”
“咦,徐小姐不是讓我做你的僕人嗎?我看就趁現在有時間,咱們先練習一下……”
“不要!你是僕人!我現在就命令你,離我遠一點!”
司空翰的手在她的背脊上摸來摸去,徐嘉佳的身體有些軟了,可是嘴上還在嘴硬,“喂!你要是再不鬆手,我就叫人進來把你再綁起來,到時候我可不幫你解了!”
“吶,我怕你了!離你遠點兒還不成嗎?”
說着,往後退了好幾步。
徐嘉佳也沒在意,結果一晃神的功夫,這人就已經退到了門外,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拿到了鑰匙,這會兒已經開着車子離開了別墅。
徐嘉佳氣得跺腳,對着大門口大叫,“司空翰!你好樣的!敢逃跑!下次被我抓到,一定把你!把你閹了!”
只是再怎麼叫,司空翰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根本不可能聽到這些話。
她摸了摸剛纔被親的臉頰,臉頰只覺得有些熱……
“四小姐,要我們去把人追回來嗎?”
“不用了,一個司空翰還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在路上,瀟灑開車的司空大明星冷不丁打了個噴嚏,他大概能知道這時候是誰在想他了,嘴角不由一勾,然後給手機開機。
果然,手機上有五六十個未接電話,都是來自經紀人齊姐的。
得。
今晚又別想睡個好覺了。
……
另一邊。
有三個人影,正在向某個大酒店靠攏。
最後順利會師的時候,你看我,我看你,其實都心知肚明。
“你也是來接你媳婦兒的?”
“我媳婦兒和我鬧了點小別扭,我這就把人給接回去。”
“哦,我也是。”
三人的對話,出奇的一致,目標也是一樣。
就是把各自老婆扛回去。
“誰先進?”
“一起?”
“萬一醒了怎麼辦?”
容景這個‘二世祖’手裡一向好玩的東西多,以前經常在夜店裡混,手裡什麼東西沒有,這時候稍稍撒了點藥粉,原本熟睡的睡的就更嗨皮了。
眼皮子都不眨一下的。
“不會有副作用吧?”
容景擺了擺手,“不會,不會,不過藥性不大,三個小時後就會醒。”
“足夠了!”
說完,三人就沒有再繼續廢話,三條被子裡,有三個人,三人連被子也沒有掀,就直接扛着被子跑路走人了。
酒店前臺看到這一幕,已經傻了。
“泥萌!都是什麼人!把人放下!”
這是公然劫持啊,天煞的,還有沒有王法啦!
“我是她老公!”
三人都扔下這一句話,然後就走了。
前面兩位的臉色可想而知,容景摸摸鼻子,他有種預感,那兩位是離家出走,自家的這位純屬就是來湊熱鬧的……
不過這真要鬧出搶人風波,也不大好。
所以容二少還是相當厚道的,扔出一張名片,“有什麼事,聯繫我就是了!不過剛剛說的都是事實,我們只是來接媳婦兒回家,不算什麼!”
說完,就大步離開。
前臺面面相覷,一臉無語。
“這些都是誰啊,那麼猖狂!不過剛剛走在最前面的那個,看起來好熟悉啊。”
“有點像,那個誰……”
兩人其實心裡都有點數了,可是就是覺得不太可能是真的,直到看到名片,容氏集團!總經理。
這麼一想。
這三人恐怕真是非富即貴了。
畢竟容氏……
“什麼!是容氏!”
那位終於想起來了,難怪那位要丟名片……
“我好像記得咱們酒店就是容氏旗下的,這麼看來,其實剛纔那就是咱們的大老闆了?”
她們剛纔竟然還質問大老闆,這不是傻的嗎!
不過好在沒有真的找保安,否則真要鬧大了,她們的工作也就不保了。
“這件事,咱們該怎麼辦?”
“保密!”
“對,保密!”
爲了保住工作,神馬都不能說!
而現在的情況,就是各回各家,各找各牀……
艾草草這個醉鬼先不說,蔣小魚平時晚上睡得也不會那麼死,再加上明顯感覺到不對勁了。
在酒店的時候,一人一牀被子,而且是那種軟牀,可是現在……身下硬邦邦的這是怎麼回事!
而且!!!
她身邊靠着一個人,渾身硬邦邦的,怎麼摸都不像女人啊!
瑪德,難道這是在做夢?
蔣小魚摸了好久,只是中間一直都是閉着眼睛,那觸感還挺好的,滑溜溜的,只是還熱乎乎的,夢裡有那麼真實嗎?
“摸的還滿意?”
耳邊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蔣小魚快被直接震的掉下牀去,好在男人一隻手直接把人給拽到自己的身上,姿勢一下子就變成了。
女上男下。
蔣小魚眼睛瞪的大大的,一臉不可置信。
“你!你,怎麼會在這兒!草草呢,還有笑笑呢,你把她們都……”
“你個禽獸!”
葉翰有些無語,他看起來這麼正直的一個人,在她這裡怎麼就只有禽獸兩個字可以形容呢?
這習慣不好,得改!
“她們都走了。”
“走?去哪?”
“回家。”
蔣小魚突然回過神來,她拍拍腦袋,果然,現在哪裡還是在酒店,明明就已經回了家了,這正是她的臥室嘛……
“到底怎麼回事?”
葉翰挑了挑眉,“很簡單,我想你應該已經猜到了。”
蔣小魚,
大晚上的,這些男人不睡覺,還搞這一出,真是難以理解。
她嘟噥着,突然想到自己還在生他的氣,於是想從男人身上下來,和他劃清界限,不過葉翰早猜到了,他硬是拽着她,不放!
“在生我的氣?”
蔣小魚冷哼一聲,“我哪敢!”
“你要是不敢,還給我玩一出離家出走?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昨晚一夜沒回來?”
“你,你怎麼知道……”蔣小魚有些心虛,“不過就算知道又怎麼樣,我不僅一夜不回,而且我以後都不要回來了!”
葉翰神色一冷,捉着她的下巴,就硬邦邦地吻了下來,她掙扎了好幾下,愣是沒有掙開。
脣裡還有些血腥的味道。
她一下子伸手把人推開,氣憤地瞪着這個人,“幹什麼!你這樣煩不煩!一會兒女下屬,一會兒這個那個,你到底想怎麼樣嘛!”
“我沒想怎麼樣,鶯藍只是我的下屬,僅此而已。你是你,你是我的妻子,難道我連男女感情都分不清楚?”
“可是她說過,你們兩個都坦誠相見過了!都這樣了,還打馬虎!葉翰,你別把我當傻子!”
葉翰也沒覺得這小東西是無理取鬧,只是覺得她在吃醋。
第一次有這種感覺,還挺奇妙的。
他的手撫上她白皙的手臂,似笑非笑道,“你那麼想知道?你再靠近點,我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