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時間那麼緊迫,我沒時間去想這些事,設計要做,還要去上課,我現在就盼着有分身術。”白雲吟眼睛看向大馬路。
“那你爸應該給你配個司機神馬的。”
“我推了,太麻煩了,你看我現在又不正常上下班,太浪費別人的金錢及時間了。”
這時一輛出租車出現在白雲吟眼中,她招了招手,車子就往她們的位置駛來。
“看來你就是那個命,永遠沒有千金小姐的範。”喬萸一旁嘆道。
這時車子已經停在兩人身旁,白雲吟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喬萸接着後邊跟上。
“師父,希利娜餐廳。”白雲吟對着出租車司機道。
接着車子啓動,兩人坐在車上,又相互損了損,不知覺中就到達了希利娜餐廳門口。
付錢,下車,然後往裡餐廳走進去,餐廳里人流量並不是很多,透着一股幽靜閒雅,偶爾聽到刀釵切牛排時咯在盤子上的聲響,與空中清雅的音樂相融一體,異常妙漫,體現餐廳高雅之氣。
兩人擇了較爲安靜的一處,然後點餐,等待晚餐時,白雲吟笑問。
“對了,今天你的奴才怎麼沒跟來?”
喬萸聽到鬱靖昊的事,不以爲意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今天下班沒見到他的身影,沒有他跟着,反而覺的輕鬆多了。”
白雲吟聳了聳肩,不發表言論,喬萸接着又道:“你說他每天怎麼無所事事的,這種男人要是沒有家裡人養他,他是不是會餓死。”
白雲吟挑了挑眉,“其實他與高學長是一起搞藝術的,總體來說也是有事做的。”
“那他怎麼天天都會出現在我眼前的,我看他就是閒人一個。”喬萸一臉不可置信道。
“或許他做完了他的事,就去找你了。”
“我看這種人不像,不過有時他跟着,我上商場,他替我拎拎袋子神馬的,我也挺舒服的。”喬萸說到這兒,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白雲吟眸中閃過一抹精光,湊到她跟前問:“對了,他跟在你後面那麼長時間,有沒有做什麼讓你動心的事?”
喬萸一聽,皺了皺眉,故做沉思着,良久才道:“好像沒有,就是有時候需要苦力時,有人幫忙,這點讓我挺愉悅的。”
白雲吟又是一皺,接着問道:“那他有沒有做過像上次吻你的事?”
喬萸即時剜她一眼,聲調都提高了:“他敢?我絕對廢了他。”
額間的青筋盡現,好似領土被人侵犯似的,白雲吟見狀,心想看來兩人應該還是平靜如水,算了,他們的事他們自個弄吧,她現在沒有多餘的精力去顧及別人了,是應了一聲。
“我看他也不敢。”
說完,喝了一口水,倒是喬萸追問過來:“你與鬱靖南現在怎麼樣了?”
白雲吟剜了她一眼:“上次不是告訴你了嗎?我與他吹了。”
“真的?”喬萸語氣盡透着不置信。
“愛信不信,特討厭你用那種眼神質疑我的話。”白雲吟噴了一口。
“我不是質疑你的話,而且質疑那個男人,他一直對你可是窮追不捨的,怎麼就突然能斷了?”喬萸道。
其實現在她也不清楚他真的是放棄了還是搞什麼緩兵之計,如果趙紫說的是真事那爲何又要還送她回去,做那些事?
不過她不想再去深想,深想只會讓她更爲煩亂,現在她沒有精力去顧及其他,她只想榮華目前的危機怎麼渡過,於是對着喬萸道。
“我管不了別人怎麼想?現在我最大的心願就是榮華能渡過這次危機。”
喬萸見狀,其他話也再問不出口了,於是自嘲道:“我們兩人結伴單身,這種生活應該會很歡樂。”
惹來白雲吟深剜:“你性取向出問題了?”
“我發覺我好像真的有點性取向出問題了,我現在見到的男人都是那種花心氾濫的,反而我身邊的女性全都是精英,什麼都不比男人差,你說現在的社會怎麼了?怎麼男人這麼臭呀!”
白雲吟一笑:“所以叫臭男人呀!”
“哈哈,那些男人聽到會不會恨我們兩人。”喬萸笑道。
這時,一身影躍入白雲吟眸裡,她的雙眸直盯着道:“臭男人出現了。”
喬萸順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見是今天沒有在她身後打轉的奴才,喬萸冷曬一笑:“果然是個臭男人。”
白雲吟平靜如水的望着鬱靖昊挽着美麗的女子走進餐廳,看來她還是別當什麼媒人了,這樣會害了喬萸的,於是道:“以後別讓這奴才在你身後打轉了。”
“一會我們整整他,從明天開始,讓他在我眼前消失。”喬萸一臉無色道。
鬱靖昊領着一美女走進餐廳,一臉笑意,好不春風,突然一聲:“奴才。”
鬱靖昊即時僵怔,四處望張,最終在角落處望見喬萸的臉,他臉上突然閃現哀的表情,喬萸又道:“我叫你沒聽見嗎?還不趕緊給我滾過來。”
鬱靖昊見喬萸在衆人眼前一點臉面也不給他,氣的亦是火冒三丈,臉色陰沉沒有說話,喬萸見狀,更是放不得他,拉着又喊:“奴才,叫你呢?”
這時白雲吟亦接腔道:“昊,叫你沒聽見嗎?一點風度也沒有。”
鬱靖昊沉着臉色,看着衆人的視線都投向他,他拉着美女就走。
“你瞧見了嗎?有女人在身旁,他好像就換了個人似的,所以說男人有多會裝呀!***,這兩個月來,都在我屁股後面跟着,平時我喊他奴才,他也不敢這種反應,現在既然裝做不認識。所以說,男人的話千萬別信。”喬萸咬牙切齒道。
白雲吟蹙了蹙眉,“在公共場所這樣叫他,可能他覺的自尊心受到傷害了,所以不理。萸萸,從明天起,就把他打發走吧,省的大家礙眼。”
白雲吟歎道,此時她有些責怪自個自作主張了,看來還是得她去把話挑明,這樣才能還喬萸一個清靜。
喬萸憤恨又鬧心道:“我想他明天應該不敢出現在我面前了。”
這時,兩人的牛排終於端上來了,熱騰騰的牛排擱置在跟前,看着就嘴饞,白雲吟也餓了,拿起刀釵便開始動手,喬萸也拿起刀釵開戰。
香滑脆嫩的肉質,入口即化,還有那繞舌尖的香味,真不愧是出名的西餐廳,但是此時喬萸似乎吃的沒有以前可口美味,她亦也摸不清心緒了。
兩人吃的過程亦常沉靜,白雲吟偶爾擡首,望了望喬萸,只見喬萸臉上無色,便扯了個話題緩和氣氛。
“萸萸,等榮華的事弄完了,我們兩人去旅遊。”
喬萸應了一聲:“好。”
白雲吟又道:“我們去西牀,去布達拉宮看看。”
“好。”喬萸又是沉悶應了一聲,這種狀況與平常有主見的她天差地別。
白雲吟又道:“但是聽說去西牀我們這些沒去過的人高原反應會很歷害,還是別去了,我們去麗江吧!”
“嗯。”喬萸又是這個樣子。
這時白雲吟心中有底了,喬萸對鬱靖昊動心了,但現在鬱靖昊卻沒有對喬萸動心,依舊到處招蝶,想到此,她更自責了。
於是這頓昂貴的牛排,味道似乎也變了,最後她還留了三分之一,似乎像喬萸的心一般,遺留了三分之一在鬱靖昊身上。
喬萸則是把全部牛排都吃下肚子,但是味道她卻沒有品出,最後故做歡喜的說了一聲:“這牛排真不錯。”
白雲吟看不過去,應了一聲:“我看你根本不沒吃出它的味道。”
喬萸投向質疑的眸光,白雲吟接着犀利道:“你是不是喜歡上鬱靖昊了?”
喬萸瞪了瞪眸子,似乎有些難以相信白雲吟會問出這樣的話題,大眼瞪她良久才道:“你腦子燒壞了吧!”
白雲吟睨了睨眼,微眯道:“你現在看見鬱靖昊帶了一個女人,你心裡不舒服,這種不舒服就是一種吃醋的行爲。”
卻不想喬萸哈哈大笑,良久才道:“我真的是太佩服你的想象力了,我怎麼心裡不舒服了?”
“剛纔我問了一堆問題,你回答的很是含糊,應該說是沒有聽我的問題,如果是以往的話,你會反應激烈加上你的豪言壯語,說的龍飛鳳舞,天花亂墜。而這種表現,往往是失戀時所體現的。”白雲吟分晰透徹。
喬萸嗤之以鼻道:“你這什麼狗屁理論,老孃我喜歡那個臭男人?開什麼國際玩笑。”
白雲吟眯眼怔望她,眸光如紅外光看穿她的心,喬萸不急不慢迎視,接着道:“這種流戀花叢的蝴蝶,一向不入我法眼的,我喜歡的還是高學長那種溫文爾雅型的。”
說到這,喬萸的語氣透着一抹落漠,白雲吟望着她的神態,似乎有那麼一點真實,於是道:“希望我的猜測都是錯的。”
“本來就是錯的,剛纔我沒有答你話,是因爲在想,爲什麼男人要濫情,這種濫情好似已達到一種境界似的,我們女人爲何又做不到呢?我現在特想試試那種感覺,今天與這個男人約會,明天那那個男人傳暖昧,這樣會是什麼感覺。”
喬萸突然語氣變的亢奮,似乎很期待,倒把白雲吟雷的裡嫩外焦,眸孔瞪大。
“你是不是發燒了,好好的怎麼想到這兒去了?”白雲吟摸了摸她的額頭,卻被喬萸拍掉。
“別咒我,我好的很。”
“那你怎麼盡說糊話,你想想你有那種外交能力嗎?你剛纔說的是需要一種歷練才能做到的,可能邁開步子,就已經浪死在沙灘上了,現在的男人比猛獸還可怕,我們還是明哲保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