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看着韓景峰的年紀,跟吉昊奕他爸也差不多少的,韓雅熙不會就是她的女兒吧?
這種可能還着的不是一般的大那,非常有可能是這樣的。
吉昊奕個韓雅熙一起出現在‘龍平百貨’很有可能就是來這裡找韓雅熙的!
如果真的是這種情況,那還真得從長記憶了,那就不是單單的幫他出掉電梯女鬼那麼簡單了。
“韓老闆,是不是有個女兒?”文可可試探的問了一句,畢竟自己不是那種能掐會算的,只是單存的會驅除鬼怪的。
要是太篤定了,再不是,很容易讓他產生懷疑的。
文可可覺得,當個玄門中人也的確很不容易的,不但要懂這些事情,還得要會故弄玄虛的,這第一次正式的談業務,真的有點吃不準的。
“高人,這你都知道,我是有個女兒,今年都二十一歲了,一直都送她在國外待着,最近纔回國的。不知道大師算姻緣算的怎麼樣,我女兒最近剛剛相親找了個男朋友,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在一起到底配不配的。”韓景峰到是一點都沒有懷疑文可可問這樣話,有什麼別的目的。
文可可,真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鬱悶了,怎麼就偏偏是韓雅熙父親的事情,這要是讓韓雅熙知道了,肯定合計自己在坑她的父親。
也許這種事情,韓景峰根本就不會跟他女兒說,但是現在又提到了什麼她女兒早拿到合適不合適的問題上,還不得親自弄個見面什麼的。
拋開這個韓雅熙不說,現在知道他們之間是怎麼樣一個關係,總不可能是隨隨便便的就幫他們家排難解惑吧!
韓景峰自己說了,如果電梯事故在繼續地出下去,那‘龍平百貨’肯定是要倒閉的!
吉昊奕之所以找上了韓雅熙,不就是圖什麼門當戶對嗎?
眼睜睜的看着韓雅熙他們家的產業都敗光了,那吉昊奕自然就會把她給甩掉,自己完全什麼都不用做的就可以看熱鬧。
但是,糾結於個人的恩怨,犧牲的卻是無辜顧客的生命,這樣做實屬事有些殘忍了,那些顧客和這件事情,一點關係都沒有,不應該成爲犧牲品。
文可可的心裡面非常的掙扎,一邊想着,不能就這樣便宜了韓雅熙,一邊又想着,不想讓那些無辜的顧客再被奪去生命,簡直就是陷入兩難的境地。
“可以看,只要把生辰八字給我拿來看看,知道配不配。”文可可本來想拒絕,但考慮到現實的情況,還是說了可以。
“那太好了,我現在就他們的生辰八字,方便的話現在就給我測一測。”韓景峰從兜裡拿出了一張紙,緩緩地推到了桌子對面。
起初答應這事情,想着怎麼的也得拖個幾天才能讓算吧,到時候回去想想怎麼應對,怎麼說比較適合,結果提前量給打沒了,當場就看了。
根本就不懂什麼看八字的,要看什麼,文可可心裡邊挺鬱悶的,但是面上卻沒表現出來,拿起生辰八字像模像樣的在那看了起來,邊看還邊用手在掐的指決,反正看電視劇裡邊的算命先生都是這麼弄的,照貓畫虎弄弄架勢。
“結果有點不太好,哎……”
“高人,那回事兒?怎麼個不太好法?”韓景峰一下子就擔心了起來。
“男的命格太薄,你女兒的命格又太硬,兩個人結合男的肯定是會早亡的,要是結也不是不可以的,這男的是損害不到女兒的,不過難免會引來些剋夫的話,對以後再找可能有一定的影響。”文可可想想也不能直接說不適合。
這樣,真的撞見了韓雅熙,她一定是會說自己是存心故意這樣說的,現在,這麼說,只能是讓她添堵,也說不出什麼自己的不是的。
“剋夫,這個事情有破解的放法嗎?”韓景峰看自己的女兒沒事情,明顯的沒有那麼擔心了。
“這個就有些難度了,真的不是那麼好破的,可能破這個你的女人要受點苦。”
韓景峰臉上有凝重了起來,繼續的問道:“到底是要受什麼苦?高人,要是能把這事情給解決了,我在付給您五十萬,您看行嗎?”
文可可真的是不懂有錢人是世界,怎麼隨隨便便的一出手就幾十萬,上百萬的往出甩!
這錢也太好賺了吧?
“其實,真的不是錢的問題,主要是怕你女兒她不願意這麼做,說了也是白說的,到時候她不按着要求做,結婚以後老公被剋死了,那到時候在來找我,我不是惹麻煩嗎!最後,還影響了我的聲譽。”
文可可繼續的欲擒故縱,韓景峰你想的到是美,吉昊奕就算是自己不要,也不能便宜了韓雅熙,怎麼的也得給她們攪合黃了,剋夫這事情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能,我女兒很喜歡她男朋友的,相信我讓她怎麼做她都會聽的,高人趕緊說吧,要是我女兒不按照說的做,我真的不會找後賬的。”
文可可想到底要怎麼捉弄韓雅熙好那,整的太過分她肯定是受不了,整的不過分還沒意思,“其實我就跟你實話說了吧,你女兒命硬,不但是會克老公,還會克家人,跟她走的進的往小了說會倒黴,不是走路被人撞就是做買賣賠,往大了說,可能會克的親人得病,怎麼治療都治不好,最後活活的被剋死了。”
“啊……還有這一說,那我現在的失眠症是不是我女兒給克的?現在,我老婆得了白血病了,剛做了骨髓移植手術,這會不會也是我女兒給克的?怪不得那,平時她在外國的時候,也沒出什麼大事情,她這一回來,出這麼老多的事情,克的我差點就快要傾家蕩產了!”
不用文可可再說,韓景峰自己就在那對好入座了。
“那到底要怎麼能破解得了呀,高人,快點告訴我吧,我給你一百萬還不行嗎,快點給我破了吧,這也太嚴重了。”韓景峰顯然是更加的迫不及待了,起初說她女兒剋夫的時候,他可沒有這麼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