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到了門口,司機拿着什麼證件被保安用掃描儀掃描了一下,隨後又把臉對着視頻攝像頭錄了一下。
這都你沒有完,還在平板電腦一樣的指紋識別器上按了雙手的掌紋,吉昊奕當然也不例外,全都照着程序弄了一遍。
總之,去到這個神秘的古堡莊園裡邊,被去見外國領導人檢查的還嚴密!
司機應該是和這個神秘古堡莊園是長期的僱傭關係,從外邊開進來的車子是不可以開進古堡莊園裡邊的,大門被開開以後,他又開起了停在一邊的電瓶車。
說是電瓶車也不確切,是那種打高爾夫球都會坐的四個輪子的那種電瓶小汽車。
吉昊奕疲憊的用手捂住了頭,對這樣繁瑣的檢查過程感覺到很無奈,但是也並沒說什麼,坐上了電瓶車。
古堡莊園的面積非常的大,開電瓶車開了有二十多分鐘纔到了古堡的正門前。
司機,這回又充當起了管家的角色,在前邊給吉昊奕的帶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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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堡的裡邊也是很搭配的巴洛克風格,主廳跟足球場差不多大,兩邊還有房間,弄得跟豪華的西餐廳似的。
唯一和老舊的古堡不一樣的地方,就是這個古堡安裝了電梯,而且隱藏的跟房間門似的,不知道的人根本找不到。
這個電梯是上古堡樓上的唯一途徑,因爲這座古堡是沒有設置樓梯的。
整整八層的古堡沒有樓梯,如果出現了火災,地震,或者其它的意外到底要怎麼樣逃生那?
司機把電梯直接按到了八層,應該是去見古堡的主人吧?
一路上,吉昊奕和司機沒有做任何的言語交流,只是那麼機械的跟着,途中也沒有遇見其他的人。
這麼的古堡,相當於十幾次樓高的寫字樓的面積了,最少有兩千多平米,不可能連個傭人都沒有的吧?
空空蕩蕩的走廊,沒有窗戶,只有昏暗泛着淡白色的燈光,靜的只能聽見鞋子撞擊着地面的踢踏聲音。
“少爺,到了,這就是老爺住的房間!按照您的要求,把老爺住旁邊的房間給您收拾好了,您要不要去看一下?”
司機看樣子真的是這個做古堡莊園的管家,只是爲了吉昊奕纔去當的這個司機。
老爺?少爺?這個神秘的古堡莊園還真的是屬於吉昊奕的父親的?
吉昊奕難道是全國富豪榜排名第六位的,吉氏集團董事長吉大鵬?
可是吉大鵬在外界是個名聲很好的商人,熱衷於慈善的事業,每一年的捐款金額累計下來都是千萬,應該不會有什麼仇家,讓他們把自己的宅邸給弄到像監獄似的吧?
就在一個月之前,吉氏集團投資建造的吉氏廉自選購物中心也開業了,號稱所有的商品全國最低價格,讓利更多的消費者,讓那些外國的超市退出圳江,以後還要讓他們退出過門!
吉大鵬很懂得宣傳策略的,他慷慨激昂的話,被圳江電視臺報道,隨後被各大網站都爭相報道,標題也是很奪眼球,民營自選購物大賣場叫板外國連鎖超市賣場,放話讓他門滾……
一時間,吉氏廉自選超市大火,全國各地的開了很多的門店,而且地點都是在那些外國連鎖品牌超市的附近。
現在的銷售業績,節節攀升,促銷打折的活動接連不斷。
難道是因爲這件事情,引起了外資超市的聯手報復?
最奇怪是,只打一個月前公開的露面以後,吉大鵬再也沒有在公開的場合露過面,這和他高調宣傳的手法很不相符合,外界都猜測着他會乘勝追擊,再弄成點花樣,宣傳推介的,可是一次都沒有動靜!
吉昊奕擺了擺手,讓管家先撤下去,管家卻很擔心的提醒道:“少爺,千萬要小心點,老爺他……”
“不用說了,我都清楚,先下去吧!”吉昊奕打斷了管家的話,好像是不想從他的嘴裡聽到什麼字眼。
管家弓了弓身,身紳士的退了下去。
吉昊奕的臉上浮現出了凝重的神色,眼睛久久的盯着吉大鵬的房間門,伸出手想要去開,又把手給收了回去,反反覆覆的好幾次都沒有真的去開開。
牙齒緊緊的咬着下嘴脣,差一點就咬出了血,這明顯的是在和自己做着心裡鬥爭!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十八年都不曾回過這個充滿了神秘色彩的古堡莊園的家裡?
到底爲什麼,只是見一見親生的父親,讓他這樣的猶豫掙扎?
到底管家想要提醒他什麼,讓他給制止了?
最終,吉昊奕還是扭開了房門,但是沒有想平常人開門一樣的,直接把門給整個敞開,而是欠了一條小小的門縫往裡邊張望。
這完全不像是他的做事風格,那麼直爽的去表達愛意,那麼毫無顧忌,不在乎對方的迴應,也執着的人,怎麼會變得這樣的謹小慎微起來。
尤其是,對待自己的親生父親,就想是對待危險的敵人一樣的,這真的是讓人想不通那。
他的父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至於讓他感到害怕、慌張、不想接受事實?
房間裡邊果真有一個人,那是個有些胖的中年的男人,圓圓的大腦的,還是個光頭,再一次驗證了,腦袋大脖子粗,不是老闆就是火夫的這句話,此人正是吉氏集團的總裁吉大鵬。
只是,吉大鵬顯然是有些不正常的樣子,他全身都沒有穿着衣服,整個人跟在澡堂子裡一樣的光出溜的,雖然是在房間裡邊,也沒有這麼啥都不穿的吧?
主要,是行爲怪異,一個人手臂擡着,腳上是邁着舞步的,跳着交誼舞,跳着跳着左手在控制來回的摸着。
然後,腦袋往前傾,頭來回的扭動動,好像是的啃咬着,又好像是熱吻的似的,可是他只是一個人那,並沒有人和他跳舞!
他這樣的一番後,身體還起了變化,小吉大鵬挺立了起來,鬥志昂揚的想要攻破什麼洞穴的樣子。
接下來,他面朝下的撲倒在了大沙發上邊,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在了,他懸浮在了大沙發的上邊,身體起起伏伏的,做着重複的槓桿運動。
嘴裡還時不時的悶哼幾聲,顯得十分的亢奮,這是在做什麼?怎麼還懸浮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