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手裡還握着申家寶貝鑰匙,打算落到喪屍羣裡邊再說一下最後的搏鬥,也不能讓他們那麼順順利利的準時掉。
雖然覺得,自己單槍匹馬的,根本敵不過那麼多的喪屍……
還沒等落到喪屍羣裡,文可可就覺得腰上被一條繩子給纏住了,然後自己的身體又隨着繩子的方向移動,剛剛好擺脫了那些喪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真的是剛纔喊的救命起了作用?
真的有人聽見了自己的呼救,然後出手幫忙了?
文可可身上被捆的繩子,還是在朝着一個方向移動,那些喪屍好像是能夠通過氣味來辨別人類,剛纔看撲了個空,眼睜睜到嘴的肥肉這麼沒了,不甘心的搜索文可可逃走的方向也追了過去。
那些喪屍,雖然不是那種跑的特別快的喪屍,但是,也比一般慢慢悠悠找到的喪屍速度要快得多,眼瞅着就要追上文可可了。
文可可看到了這個情況,剛從僥倖被逃脫的高興心情當中,又重新跌落了谷底,也不知道這個繩子會把自己拽到什麼地方去?
會不會,這繩子不結實,拽到一半的時候又掉下來,被這些喪屍給吃掉,會不會,沒等拽到安全的地方去,就又被那些喪屍的追上了!
總之各種擔心又涌上心頭,一刻沒到安全的地方去,這心就沒有辦法放下。
這擔心也真不是多餘的,要說這繩子出現的也真是奇怪,一般的繩子如果是被人控制了,那控制繩子的人,肯定是在視線所及的範圍之內,因爲繩子是屬於比較軟的東西,很難控制力道,如果過遠的話,根本就保證不了繩子能命中目標。
這繩子,現在看來根本就看不到到底是誰在控制,卻能準確地纏到自己的身上,還能夠順着一個方向移動,而且做到了不把人給直接摔到了地上,也真的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了!
“沒想到你這個女兒真的是好重,拉的我都累死了!早知道你這麼重,我就不就你了!”一個男子的聲音,從一棵茂密的樹上,傳了過來。
文可可這才發現那根纏住自己的繩子,就是從那個茂密的樹上順過來的,原來那用繩子的主人不是在很遠的地方,不過是隱藏在了樹葉之中,那樹的枝幹特別的茂密,所以站了個人在上面根本都看不見。
“謝謝你救了我!”文可可生怕說話的那個人會覺得太重放棄,趕緊的道謝。
“沒想到你這個女人嘴還挺甜的,不謝不謝,現在這地方想看見個人真的是太難了,聽見你的呼叫真有不救的道理,舉手之勞。”看不到男子的面容,但是單單聽聲音,是屬於那種略微低沉的聲音,一看就是練過武功的那種人,不然也不能把繩子使用的這麼熟練。
說話的功夫,文可可已經被那個人給拉到了樹的頂上,那些喪屍的速度真的確實挺快的,文可可被揪到了樹上以後,那些喪屍也都跟到了樹底下。
只不過那些喪屍不會爬樹,只能眼睜睜的在樹底下瞅着,希望樹上的人踩的樹枝又斷掉,然後成爲他們的美食。
文可可由於是被繩子給纏上來的,首頁沒有可以固定的樹枝可以抓,被拽上來的時候那個男子,是直接把她給攬在懷裡的。
這個舉動未免有點太親密,給文可可長得挺彆扭,即便是他出手相救了,那也是非常陌生的男人,,一下子靠得這麼近,甚至都能聽到他的心跳聲,真的很尷尬的。
可是現在只能任憑着他抱着了,因爲一掙扎肯定就會又掉到樹底下去,這樣,又變成了喪屍都美食了。
正是因爲這麼近距離的接觸,文可可才得以看清楚這個救了她的男子的面容,這是一個挺清俊的男子,但是,因爲這樣惡劣的條件,臉上是長滿了胡茬,差一點兒都留成絡腮鬍子,頭髮也長的快到脖頸子了,穿了一身迷彩服,是一個個子很高,並伴有消瘦的男子。
雖然已經照的這麼邋遢了,但是還是掩飾不掉俊朗的面容,眼睛挺大,是那種歐式眼,眼窩和眼眶形成了深深的雙眼皮,鼻子高高的,嘴脣由於這艱苦惡劣的環境,已經有些乾枯脫皮了。
可想而知,在這裡生活是件多麼艱苦,又提心吊膽的呀!
“女人,我說你能不能自己找一個支點?讓抱枕真的很累的,而且你覺得這樣自在嗎?”穿迷彩服的男子看文可可在那發愣,開口建議道。
“好,剛纔都嚇懵了!不好意思真對不起!”文可可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應了一聲,用眼睛掃了一眼,相對來說比較粗的枝幹,伸手扶了上去。
“扶好了嗎?要是扶好了我可就鬆手了!”穿迷彩服的男子詢問道。
“好了,已經扶好了。”
“穿成這個樣子,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呀?不知道這地方都被喪屍給包圍了嗎?怎麼還敢來這裡,應該找個相對安全的地方躲起來纔對,怎麼能這樣亂跑呢!如果不是我出手救你,現在你已經被啃得骨頭上都不能有一點兒肉了。”穿迷彩服的男子,好像也是在打量着文可可,見她穿着古代的衣服,覺得特別的奇怪。
“穿着玩兒的,以前當過主播,淘了老多古代衣服了!其實穿穿就穿上癮了,穿一般的衣服還穿不習慣了。那你穿的迷彩服,難道你是個軍人?看你這身手真的像個兵哥哥,是不是這樣的?”
文可可也不知道這人到底是什麼人,也不能直接上來就跟人家說,是從古代穿越過來的,就算是說了他也不一定能信,只能是隨便的試了一下。
其實,文可可,真的挺喜歡軍人的,種感覺穿着軍裝的男人覺得有魅力,有一種普通男人沒有的那種氣質,但是,穿迷彩服的不一定軍人。
不過看着他這身迷彩服,倒挺像是部隊裡,平時訓練穿的訓練服,所以,文可可特意這麼問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