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隊的會議室裡的大白板上,放了好幾張放大從來都沒有看見過的照片。
照片的上邊圖像是非常詭異的,應該怎麼來形容呢,看着就ps出來的恐怖的照片一個樣,但是,確定的一點是,刑警隊裡忙是不可能哪一張ps出來的照片進行探討的。
片上邊兒的佈局就非常的怪異,唐冬瓜是以橫着的一種姿勢出現在照片上的,唐飛燕是藝術照的形式出現在照片上,他們兩個人在照片上形成了一個丁字形。
唐飛燕穿着白色的孕婦裙,是那種有點公主裙感覺的,有很多蕾絲的花邊,本來就是非常胖的一個人,這麼一穿顯得更加的巨大了。
她的肚子有那麼大,在那個肚子上邊還插了幾把刀,刀的手柄已經沒入了肚子裡邊,周圍全部都是被血液感染紅了。
這一張看起來還算是正常的兇殺案的情景,但是接下來看下一張,那就真的是,對比出怪異了,另一張的照片是有近景放大了唐冬瓜和唐飛燕的屍體,從頭到尾被切成了薄厚能有10釐米一段一段。
第一張照片上邊的是那種,沒有被碰觸,看着還是完整屍體的樣子,第二張是被碰觸到,成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個疊着一個的倒下去的照片。
到底有什麼人能幹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用這種殘忍的方法去殺人,要知道唐飛燕她是不是孕婦,她的肚子裡邊,不僅是有腸子肚子,還有個嬰兒,也被這樣一片片的給切了。
殘忍程度真的是令人髮指,看看這個切片圖片,還真是沒有公佈的照片中的第二張,這一張已經是超越了能夠承受的範圍,而且唐冬瓜和唐飛燕這兩個人同時被切成了一片片的,那麼這個兇手肯定不會是之前的那兩種情況,就是唐飛燕和唐冬瓜兩個人之中的其中一個人一個人把下毒手,然後再自殺的這種情況。
肯定是有的第三個人對他們實施了傷害行爲!
看了第三張沒有被公佈的圖片,那才真的可以稱爲是恐怖驚悚。
第三張圖片上邊詭異的出現了很多鬼臉,是那種像小孩子一樣的灰白的虛影,那不是一個兩個那麼少,看樣子密密麻麻的,最少也能有個幾十個。
第三張圖片明顯的就是感覺,鬼魂殺人的那種!
像是這種案件,不是應該都交到靈異六科去嗎,六科不是專門有個白眉毛的老頭專長這種案子,怎麼這一次沒有移交過去?
文可可都心裡挺納悶,就算是那個你有科了白眉老頭子,沒有單獨處理這個案子,那應該是,在這個會議室裡旁聽給一些建議什麼的,怎麼能夠像現在這個樣子,對事情不管不問的,連到場都不到。
“今天這個會議,把大家都招集來了,也是想讓大家都奇思廣義分析案情,現在這種案子也不能拘泥於普通的思維,看這些照片就可以看得出來,這案子不是普通的案子,但是現在靈異六科那邊出了更嚴重的事情,沒有間來管這個案子,所以這個案子只能是我們來辦,知道大家但這種案子沒有什麼經驗,但是現在事情就是這麼嚴峻,必須得我們來辦,那就只能辦了。而且這個案子被害人,是本市著名的企業家,這個案子必須在短時間內偵破,不然會在社會上引起恐慌,有幾千萬雙眼鏡盯着我們偵破案子了,這件事情雖然是非常的靈異,但是我們也要調查出結果,我就講這些,接下來大家,踊躍發言!”田振彬站起身來,首先的發言,看起來這個會也是剛剛纔開的。
文可可來的還挺是時候了,剛開會的開始時候來的,這樣對了解這個案子,也是比較有利的。
不過田振彬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靈異六科的眉毛老頭他們到底有什麼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怎麼還沒有空辦這個案子了,要說這個案子,說大不大,但是說小也不小,現在已經引起了社會的關注,必須點再短時間內偵破出來,給民衆一個交代才行。
這種事情應該說算是痛心疾首了,怎麼可以甩手不管了?
現在文可可,對白眉毛老頭現在正在偵辦的案子,產生了無限的好奇,肯定是比這個案子要大很多的案子,不然以田振彬的性格,拖也得把這案子推到他的手裡去,怎麼可能會自己硬着頭皮去偵辦這個案子。
這些靈異案件,田振彬也沒有什麼偵破的經驗,看着一些正常的警察來破這種案,簡直就是拉鴨子上架,也不知道能不能辦得成。
田振彬發言完畢,會議室裡面鴉雀無聲,沒有一個人主動回答問題的,看他們的意思也是沒有什麼辦法,完全都找不到思路。
會使裡面的氣氛就是這樣的僵持住着,這樣一言不發怎麼能叫做開會?
無奈的田振彬把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要不是會使得這個桌子是個大型的聯體會議桌,估計田振彬都想要把這個桌子給掀翻了意思了。
“讓你們踊躍發言,怎麼都不說話?不說話就能解決問題嗎?都不說話案子怎麼破?破不了案子怎麼能有個交代?這個案子真的破不了,刑警隊的臉都被你們丟光了,以後還怎麼能夠擡起頭來?我們是什麼人,我們是維護社會和平,保證民衆安全的,現在,出現了這種情況,我們怎麼能夠聽之任之,難道沒有,六科那老頭兒,我們就不能夠辦得了這種案件了?這不是長別人威風,滅自己的志氣嗎!現在變主動發言了,打頭來,一個一個都得給我發呀,要是不說出一些建設性的意見,這個月的獎金都沒有了。現在咱們就看圖說話,看着幾張真實的照片,說說這照片到底,說明了什麼,暗示給我們調查的方向是什麼?結合手上每個人人手一份的資料,全部都得給我回答!”
文可可看田振彬正發脾氣的樣子,真的跟火山爆發似的,自己在刑警隊的時候,也沒見他發過這麼大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