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嘆了一口氣,覺得事情好像應該是這樣,這就好像是置身於危險之中的人,還在考慮着去救別人,其實是很不切實際的想法。網)!
“好吧,我們還是先自保比較好,問題是現在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到底要怎麼才能出去呢?”文可可再一次朝着四周看了一遍,完全找不着出口,在什麼地方,覺得付子博口中說的趕緊離開這句話,並不是很容易做到的事情。
“我最好辦法,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能出去,自然就是能出去,不能出去,自然就會告訴我不能出去,在你的面前,我都會實話實說的。現在這個情況,怎麼出去可能有點複雜,我就不跟你解釋那麼多了,總之,現在你就爬到我後背上,我會揹着你出去。”
“你要揹着我?我很重,你確定要揹着我?”文可可有點沒想到,付子博會要揹着自己走出去,雖然這原來的那個時空,跟付子博相處的還是非常好的,如果是背一下也是無所謂的,但是現在換成了這個時候,和付子博還會是剛剛相見,就這麼被他揹着,總覺得還是很尷尬的。
畢竟揹着的這個姿勢還是很那個什麼的姿勢,自己的前邊就算是在怎麼小心,也是會貼到他的後背上邊的,他就算在怎麼注意,至少也要抓着自己的腿的,沒準他手臂長還會抓的更往上,那不就是臀部了……
怎麼想都覺得很不妥當的,就算是不覺得他是有想要佔便宜的嫌疑的,那也不想用他揹着的。
“對,我揹着你!怎麼的,不願意?我揹着你可是我挨累的,我是比較吃虧的,怎麼現在看着你的表情,還弄的是不情不願的那?”付子博明顯的是不怎麼高興了,一看這就是不怎麼高興了,沉着一張臭臉,看着文可可。
文可可覺得,在這個時空遇見的付子博,和他之前那個時空遇到了付子博,在性格上做好像不是一個人,怎麼都覺得他們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
在之前那個時空遇見的付子博,是一個陽光燦爛的大男孩,是一個願意爲了自己,願意付出生命的代價都在所不惜的人,是一個臉上永遠都掛着陽光一般的笑容的人,可以感受到他內心的真摯,可以感覺到他處於真的爲了自己着想的。
可是,現在眼前的付子博,完全就不是這個樣子的,現在,在面前的這個付子博,雖然,剛剛見面沒有一會的,但是,已經好幾次都感覺到他的不高興了,可以說一直都是擺臭臉啊!
還能看到一點陽光的地方,也沒有幾次是笑模樣,總覺得他變成一個憂鬱一怒的那麼一個人,也完全都感受不到什麼真誠,什麼關心,一切都像是在背誦臺詞似的,那麼的生硬不自然的。
不知道這種感覺,到底是因爲相見的時間太短,並沒有多少時間去真正的瞭解,纔會產生張的觸覺,還是到了這個時空,很多事情都已經改變了,很多的人都已經不再像原來的那個時空一樣了,纔會產生付子博也不是以前的付子博了的這個猜測。
不是文可可想的太多,真的是現在發生的事情,都不在以前的意料之內,其實,對任何一個這個時候裡再次出現的熟悉的陌生人,都會有一些戒備的心理的。
文可可覺得,有這樣的想法,也算是自己的問題了,是自己變成誰都不相信了,所以,看着誰都覺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的時候,一直都是把自己置身於事態之中的那種思路的,可是到了現在,經歷了幾次旁觀者的那種身份的轉變過程,已經可以用旁觀者的角度去看待問題了。
偶爾用旁觀者的角度,去看待問題,去發現整個事件都變得和置身於其中的時候思考的問題是不一樣的……
“喂,文可可,我和你說話上,到底上不上來那?我揹你,怎麼弄得跟讓你揹着我似的,那麼的不情不願的,到底上不上來那,趕緊的給我說句話那,別讓我乾等着那,抓緊時間,怎麼感覺你對這個底下的地方還依依不捨的那,難道,是想要一直留在這裡,像那隻大黑狼一樣,每天都生活在無窮無盡的黑暗裡邊嗎?”付子博再次的催出到,臉上是更加的不耐煩了。
“我想問問,能不能換其它的方式那?我個人覺得,用揹着的真的是不太適合的!我跟他們一起走不行嗎?爲什麼非要揹着呢!”文可可想要直接的拒絕付子博,但是,考慮到他現在的脾氣問題,還是變得緩和了一些的語氣商量到。
“當然是不行了!我是會輕功的,要想從這裡出去,必須要利用上飛檐走壁的輕功,就這樣才能夠順利的離開這裡,請問你會輕功嗎?會飛檐走壁嗎?如果你要是會這些,我到是不介意你跟在我後邊走的,但是,據我所知,你的姥姥好像沒有教過你這些!正因爲你是不會這些的,所以,我才勉爲其難了打算揹着你的,以爲我很樂意揹着你什麼的?揹着你施展輕功,那是很耗費內力的,要不是要救你出去,你以爲我願意費這些內力嗎?再說一遍,你上不上,如果不上我可就不管你了!試問我救你就是竭盡全力了,不配合我也沒有其他辦法。”
飛檐走壁,輕功……文可可聽到這些名詞就覺得暈暈的,的確是不會,別說自己不會,在印象之中,感覺姥姥也不會這些玩意兒的。
文可可覺得,難道真的是自己的思想狹隘了,太過於注重形式了,其實付子博真的沒有其他的意思,真的就是單純的想要把自己從這個地方給救出去,別無其他的?
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文可可要是再繼續的擰巴下去,這事情就沒有進展了,這可不是文可可想要看到的結過。
“那好吧,什麼都聽你的!發現你現在怎麼這麼霸道了那,霸道的簡直讓人無言以對!”
背對着文可可的付子博發出了一個不易察覺的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