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聽着那個封在好像裡邊的男人,說那具女屍個情況,怎麼都感覺,說的那一具女屍那麼像唐飛燕?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但是就是無法控制的這麼覺得?
雖然這麼想唐飛燕,並不妥當,畢竟是自己身邊的,不管她是好還是壞,也不願意盼着她去死!
但是,在這個時空裡面,唐飛燕就是沒有事,只是失蹤,在那個旺角水世界,那麼分開以後,但見過她,她到底去了哪裡,出了什麼事情,全部都無從所知,真的不想他跟這件事情發生什麼聯繫,但是這個事情也真的是不好說,不確定。
“那個女人臉上有沒有什麼明顯的特徵,比如說臉上有沒有痦子,有沒有胎記,總之是可以辨認出來問了那種標誌的東西,這個事情很重要,你好好的想一下!”文可可記得唐飛燕的嘴角右邊是有一顆痦子的,即便是死了,應該也能夠看得清楚,那痦子又會就那麼消失掉,是不是唐飛燕憑着這一點,應該能夠猜個八成了。
“我記不清了,我做了這麼多年的火化工,已經養成了一種習慣,那就是儘量不去屍體的容貌,我說這個事情一天要燒好多的屍體,沒事,老看那些屍體的容貌,我怕做噩夢!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道理,我就說現在練的膽子就很大了,那我也是有一些忌諱的,我們火化工也是有很多不能去做的細則的,當時在上學的時候,老師就非常嚴格的交代我這些事情,如果不按照這些規章制度去走,火化工很容易出事兒的,我也深深的記得這一點,牢牢的遵守着這一點。不是記那些屍體的容貌就是守則中的一條。我現在懷疑我出了這些事都是因爲我看了一眼那個屍體的容貌,纔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天知道我就只是看了一眼,還沒仔細看麼主發生這樣的事情,要不說老劉不知是真的!”那個被封在蠟像人兒裡邊了男人的靈魂,如夢初醒一般說道。
火化工還有什麼禁忌守則,第一次聽說過,就聽說過盜墓的有什麼禁忌,在墓裡面點上一根蠟燭,如果真蠟燭被熄滅了,那這個墓穴就不能繼續的往裡邊進了。
沒想到沒想到,火化工,還有不能看臉的這個禁忌,真不知道這麼說到底是魚龍混珠,打馬虎眼,還是真的有這種禁忌。
沒有做過那一行,也沒有接觸過那也行,真的是不清楚她們這些事情,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想靠着唐飛燕上面那個痦子來判斷是不是唐飛燕的這個事情,算是沒戲了。
那假設,那一具屍體就是唐飛燕,那唐飛燕的腦袋,手心腳心,都被人紮了針,這又代表着什麼呢?
手心腳心腦袋上邊都扎針,這不是養小鬼的那種術法嗎?
記得之前在那個,鬼樓裡面,那個小鬼,就是這樣的情況,手心腳心腦袋上邊都被針紮了,唐飛燕都那麼大的人了,怎麼可能拿那麼大的人當小鬼來養那?
這一聽起來就是不可能,更是不可能,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考慮,那都是不可能的,既然不可能,那又爲什麼要那麼弄啊!
養大鬼,難道現在流行養大鬼了?
說來說去都覺得好奇怪,並不像是那麼一回事兒……
文可可覺得自己的思路完全都被,那被困在蠟像人裡面的男人的靈魂,說的那個女屍給弄混亂了,根本就沒辦法認真地去想那個靈魂被困在蠟像人裡邊的那個男人的事情了。
“怎麼不說話了那?爲什麼不說話了那?不是說會幫助我的嗎?我不記得那個女屍體的臉,你生氣了嗎?我真的是不記得那些細節了,我現在想知道,到底是那個女屍體真的有問題,還是我破壞了我們火化工的禁忌,纔會落到這步田地的?我之前都忘了從我自己身上找原因,一味的覺得,是有人把我給弄到這裡來的,也是在聯想和那個屍體有關係,遇見你以後,聽你說,應該也是這個屍體的問題,纔會把我給變成這個樣子的,我就是更加的深信不疑了,可是沒有想到,事情現在竟然出現了這麼兩種可能,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屬於哪一種可能的!現在你不能不理我呀,我還指望你給我出個主意,整條明路,趕緊的告訴我那。”那個被困在蠟像人裡邊的男人的靈魂真的是有些急了。
“這個我真不知道!現在是發生在你自己的身上,你自己都不清楚的,怎麼還想讓我能清楚這一切那,我告訴你,我更加不清楚這一切,更加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的!問我也是白問,我就不能給你什麼確切的答案,只能是幫助你分析,分析一下這個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分析一下,接下來應該怎麼辦?你對我的期望也不要太大,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這個事情你應該是知道的吧,我只能說我盡全力的幫助你,至於事情到底能幫到什麼程度,還得看你的命了,你要是命好,怎麼的都能逃過這次劫難,如果你要是命不好,怎麼逃那也是逃不過的。”文可可有些煩了,感覺在怎麼問那個被封存在蠟像人裡邊的那個男人的靈魂也是無濟於事的。
他們那些倒黴的禁忌,弄的什麼線索都提供不出來,真不知道這樣的情況下,還有沒有必要再跟他繼續廢話下去,再這樣繼續廢話下去,有什麼必要?
不是文可可這個人現實,現在自己也是身陷囹圄,能不能自救還兩說呢,更別提救別人了,現在提供不出來線索,更加沒有那種心情了。
“怎麼現在又開始給我說這樣的話了那?前幾分鐘之前你可不是這麼和我說的,爲什麼到了現在就變了那?我知道你是唯一能救我的人,請你一定要救救我,只要你救我,我什麼事情都會幫助你做的,真的!求求你了,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