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彥念掛了電話後,只覺得他的臉色不太好。
她想解釋,他的手機卻響了起來,只見他接着電話,電話另外一頭,說的是英文,她沒聽清楚,但可以肯定是出事了。
凌晟軒臉色變得更難看,他幾乎是不曾想,便往外走去。
“以後,你就住這裡,我會和你聯繫。”他走得太焦急,連與她道別都沒有。
柳彥念站在那裡,還沒來得及回神,聽到車子響聲,她走到陽臺處,看到那豪華的車子緩緩的駛離。
她有些失神,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心裡總是有些忐忑與不安。
上官婉看着柳彥念站在陽臺處,那失魂落魄的模樣,她走上前,與柳彥念並肩而站:“雖然我和你不熟,但我很羨慕你。”
“羨慕我?爲什麼?”柳彥念不明白的看着上官婉,看着眼前氣質不錯的女人,再加上她衣着打扮,是個時尚女性。
擁有着獨立的思想的女人,應該會很幸福纔對。
只要不依賴別人,就能掌握着自己的幸福。
“晟喜歡你,而你擁有他,難道不幸福嗎?”上官婉勾脣一笑,想到昨晚宮戴楠的話,她心不由得一酸。
她堅持了這麼多年,但在他的眼裡,卻是如此不堪。
“還好吧,只是看不透他。”柳彥念老實的說道,她對凌晟軒,瞭解交不多。
她甚至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在他的身上,她只看到了神秘兩個字。
明明是不務正業的人,但從他的身上,看到的霸道,還有月影的出現,他們暗中到底在做什麼,她一概不知。
“晟是個不錯的男人,你以後就會知道的。”上官婉立刻替好友說話,她大概也能瞭解到柳彥念與凌晟軒相遇的經過。
認識不久,不瞭解亦是正常。
“你有心上人?昨晚那個男人,是宮戴楠嗎?”柳彥念突然想到昨晚對話的男人,她微微眯着雙眸,想到宮戴楠,她不由得好奇的問。
對於宮戴楠,她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時
候認識的,才知道原來那天在咖啡廳相遇,那個人居然是凌晟軒的朋友。
上官婉沒料到她會這樣一問,只是輕輕一笑,邁步往一樓走去。
柳彥念跟在上官婉的身邊,這若大的別墅內,安靜得詭異,似乎只剩下她們兩人。
“嗯。”上官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笑得有些悽美。
一道身影從外閃過,看着別墅內的一幕,怔怔看了許久後,才離開。
中午時分,宮戴楠獨自開着車來到了別墅內,看到柳彥念與上官婉兩個人相處得不錯,便上前想聽聽她們在聊些什麼。
別墅的後院中,雖然是冬天,卻依然有花在寒風中盛開。
“你來了?”上官婉臉色不太自然,看到宮戴楠的瞬間,她站起身,小手緊緊揪在一起。
柳彥念看到上官婉的緊張模樣,不由得輕輕一笑。
剛剛她與上官婉聊完後,兩個人的關係變得特別好。對於上官婉和宮戴楠的事,她也大概瞭解清楚了。
若她是宮戴楠,定然不會讓這麼愛自己的女人跑掉,可惜,他卻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當然,她並沒他曾說過的那個女人,只是認爲若是過去式,爲什麼不接受全新的呢?
“嗯。”宮戴楠的臉色也變得不太自然,特別是看到柳彥念與上官婉站在一起,這種感覺,特別彆扭。
“我去廚房看看有沒有吃的。”上官婉咬着嘴脣,看着心愛的男人一眼,她轉身往別墅內走去。
若大的後院中,只留下柳彥念與宮戴楠兩人。
“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麼來?”宮戴楠看着上官婉走遠,他不由得一笑,像變戲法一樣,拿出一袋東西遞上前。
柳彥念看着這些紅燒雞翅,她緊緊抿脣,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看着他。
“你怎麼知道我愛吃紅燒雞翅?”意外,特別意外。
她與宮戴楠沒任何交集,總共也沒見過幾次面,如今,他居然知道她喜歡吃什麼,讓她有些意外。
“聽晟說的,所以就
自作主張,給你帶來了一些。”宮戴楠不客氣的坐在柳彥唸的對面,將盒子打開,拿出一次性筷子遞上前,示意她嚐嚐。
柳彥念拿過筷子夾起一塊雞翅嚐了一口,他的雙眸一直盯着柳彥念看着,望着她眼底的笑意,他也跟着笑了起來。
沒有料到,一盒雞翅,就能讓她笑得這麼開心。
“好香的雞翅啊。”上官婉詫異的上前,聞到雞翅的氣味,她看了宮戴楠一眼,顯然有些不敢相信。
宮戴楠是個大少爺,向來不會主動幫別人買東西,今天居然親自給柳彥念帶了吃的過來。
讓她更驚訝的是,他剛纔看着柳彥唸的眼神,有些不太對勁,是她想太多了,還是他心裡在鬼?
“別動。”宮戴楠伸手,將上官婉的筷子稱到一邊。
“上官婉,你不是不喜歡吃肉嗎?”他的聲音微沉,這種拒絕的動作,讓上官婉面子掛不住。
沒料到,只是一塊雞翅,他居然與她這麼計較?
她不愛吃肉,確實是真的,但是,他的動作,還有眼神…卻再一次傷了她的心。
“你這麼討厭我?”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她將筷子往一邊丟去,聲音有些冷。
“我們是朋友。”宮戴楠難受的嘆息一聲,看到上官婉甩手離開,他只是怔怔看着,並沒有上前追。
上官婉離開,後院再一次變得安靜,柳彥念有些尷尬,這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其實她是個不錯的女孩子,趕緊去追,別錯過了,有些人,一旦錯過,就是一輩子。”柳彥念好心的提醒着他,深怕他真的錯過愛他的人。
“她不是我想要找的人!”宮戴楠果斷的說道,對於上官婉,他只覺得壓抑,自己無法迴應着她對自己的感情。
這些年過去了,他曾經試過,但是失敗了。
“難得有這麼癡情的人,希望你別後悔。”柳彥念輕聲說道,剛纔上官婉轉身的瞬間,她似乎能感覺到上官婉的絕望。
身爲女人,她怎麼會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