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宣靈又被彈了腦瓜嘣,一下子就火了。
雙手捂着腦門兒,五官皺成包子狀抱怨道:“你又彈我!好疼……你討厭!”
看着懷裡捂着小腦袋的小丫頭皺皺的包子臉,即墨離忍不住又笑起來,他好久都沒有那麼笑過了!
而趙宣靈最見不得即墨離這樣的大笑,更何況這還是在笑自己!雖然就算是這樣毫無形象可言的大笑也美的讓人無法移開眼吧,但是趙宣靈認爲還是剋制一點的好。
“喂!你夠了哈!我問你,咱們這是要去哪裡?從昨晚上就一直趕路,直到現在咱們都沒有歇歇腳,吃點東西,你究竟怎麼想的?是不是想餓死我啊!”趙宣靈開始跟即墨離點出現在的根本問題。
而即墨離卻不以爲然的說道:“我們當然是先去第一塊醫者令得主的那裡了!至於吃的,不久就會有了,咱們馬上就要進入官道了,進入官道也就是快要進城了,到了那裡自然會有吃飯睡覺的地方!”
聽了即墨離的話,趙宣靈才感覺自己有了點盼頭,於是開始跟即墨離聊天,說道:“墨離,你爲什麼把自己打扮成這副模樣?”
即墨離低頭瞟了一眼滿是疑問的小丫頭,纔回答道:“當然是爲了掩飾神醫的行蹤了!”
這下趙宣靈就更加不明白了,她接着問道:“爲什麼要掩飾你的行蹤?更何況就你這樣的,你以爲能掩飾的住嗎?”
即墨離也悠閒的跟趙宣靈聊着,眼睛看着周圍,話是對小丫頭說的,道:“當然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我的行蹤所以要掩飾啊!爲什麼掩飾不住?”
聽了即墨離的問話,趙宣靈就捂着嘴巴哈哈大笑起來,好一會兒才說道:“就看着你屁股底下坐着的這頭名貴異常,扎眼異常的白虎,誰能忍不住這是神醫出行啊!”
即墨離似乎並沒有被趙宣靈點出的問題驚到,只是不輕不重的問:“哦?那以靈兒之見,咱們該怎麼辦呢?”
“靈兒?”趙宣靈初一聽到這個稱呼異
常敏感,問道:“那是誰?”
即墨離好笑的看着底下眨巴着大眼睛不明所以的小丫頭,解釋道:“當然是你啊!”
這下趙宣靈反應過來了,只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腦袋微低,對着手指問道:“你爲什麼這樣稱呼我?”
即墨離倒是沒有什麼,隨口說道:“那要不然我要怎麼稱呼你?宣兒?宣靈兒?小跟班?小丫鬟?小……”
“哎呀,好了好了!靈兒就靈兒吧!”趙宣靈越聽即墨離說的越不靠譜,還不如靈兒好聽,索性就這樣叫吧!雖然聽着有些……那啥不自在!
“那以靈兒之見,我們應該怎麼做呢?”即墨離又重複問道。
趙宣靈低頭思索了一會兒,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興奮的事情,一臉奸笑的跟即墨離說:“咱們先停下來,我自有辦法!”
即墨離隨手拍了一下小白的腦袋,小白便慢悠悠的停下來奔跑的腳步,然後馱着兩人拐進了樹林子裡。
到了林子深處,已經確定路上的行人看不見這邊的情況的時候,趙宣靈和即墨離跳下白虎。
即墨離看見趙宣靈下地就開始在地上尋尋覓覓的,便問道:“你要做什麼?”
趙宣靈手眼不停,一邊還回答即墨離的問題道:“當然是要給小白換裝啊!”
於是,即墨離就立馬用可憐和愛莫能助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坐騎小白。
臥在地上休息的小白還不知道大禍即將臨頭,在那裡悠閒的半閉着自己眼睛,和眼前欺負它的小蟲玩呢!
趙宣靈要幹什麼呢?原來是要給白虎易容!
只是不大會兒的功夫,一頭渾身雪白無一根雜色的名貴白虎,就被趙宣靈的那雙小爪子變成了一頭渾身毛色暗黃,瘦弱的病歪歪的,甚至都能看出來肋骨的老年老虎。
當趙宣靈開始往小白身上塗塗抹抹的時候,小白是很不情願的,但是無奈自己主人不斷地安慰自己,要它忍受!忍受!再忍受!
經過這次的易容事件,
小白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以前總是把它排在第一位的主人現在已經變了,現在這個瘋瘋癲癲的黃毛丫頭在主人這裡已經超過了它的位置,看來在不久的將來它會有兩位主人啦!
由於現找材料,趙宣靈已經耗費了最大的本事,才把小白給改造成這樣的。
看着小白在前面病歪歪的垂頭喪氣的走着,趙宣靈興奮的對即墨離邀功道:“哎!墨離墨離,怎麼樣?是不是對我的易容手法很佩服?”
即墨離滿眼含笑的一邊揹着雙手一邊悠閒的往前走着點着頭誇讚道:“手法的確不錯!只是靈兒可否告知你這一套手法是何師所授?改天如果有機會我也想去討教一番!”
即墨離的問話倒是難住了趙宣靈,不能說現代的時候跟苗寨的一個老巫女學的,於是她開始編瞎話,儘量不以爲然的笑道:“我沒有拜過師,是從一本看過的古書上學到的。”
“哦?什麼古書?”即墨離看似有一句沒一句的問着,其實趙宣靈感覺他在步步緊逼的感覺。
趙宣靈只能繼續往下編,故意做出思考的樣子道:“那本書叫什麼名字來着?我給忘記了。嘿嘿,不過就看現在你這張臉,你也不用跟誰討教易容的學問了!”趙宣靈想盡快轉移話題。
“哦?靈兒這是在誇我嗎?”即墨離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問道。
趙宣靈忍不住朝這個虛僞的傢伙翻了幾個白眼,說道:“你看你這張臉做的可以說天衣無縫,甚至連表情都是那麼自然,如果不是我見過你的真面目,恐怕我都被你騙過去了!”
即墨離此時卻提出了不同的意見,道:“靈兒既然知道我的易容術那麼高超,怎麼就能確定我原來的那張臉就不是易容出來的呢?”
被即墨離這樣一問,趙宣靈猛然一下就停住了腳步,瞪大眼睛瞅了同樣站住坦然的面對着她的即墨離,隨後自己搖了搖頭繼續趕路,道:“不可能不可能!是不是易容了我只要是有意去看還是能有所分辨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