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北辰,“恩。”一聲,長腿一擡進了房間後身後的幾位白大褂纔跟着進了病房。
昨晚在藥物的作用下,連翹並沒看清楚男人的具體樣子,只是一個棱角分明的輪廓但好像既清晰又好像很恍惚。
此時,病房裡的男人劍眉英挺麥色的肌膚,白襯衣黑西裝領帶一絲不苟的嚴肅和冷硬。目測過去近一八八左右的身高,墨黑的眸深不見底!他低斂着眼簾瞄了一眼牀上的女孩。
連翹神智和表情都在呆愣着,一臉的素顏,臉色蒼白的如一張白紙,整個人沒了昨晚的妖冶和水晶般的透明紅,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很乾淨很清爽,她的五官和身材、皮膚都很好,無論是昨晚那血色模糊的妖冶還是此刻一身藍白條子的病號服都不會掩蓋她肅靜的美。
佔北辰薄脣微微勾着一絲別人無法看到的弧度,道:“你~沒事了?”聲音帶着沙啞。
他特有的聲音使連翹如遭雷劈的石化在了病牀上,磕磕巴巴道:“沒,沒事,謝,謝謝醫生。”
原來他也是醫生!
佔北辰側了下身體對身後的兩名醫生,道:“蘭溪,再給她檢查檢查。”說完他就坐在了病牀對面的單人沙發裡雙腿隨意疊加在一起。
蘭溪醫生給連翹檢查完後,道:“連小姐,好好休息吧!沒什麼事兒,現在就是你胳膊上的傷口要注意,一個周後拆了線就可以出院了。”
連翹雖然能感覺她的身體應該沒受到什麼侵犯,雖然沒經歷過那種事情,作爲一學醫出身的人,她知道一個女人第一次後會是什麼樣子的,但她還是不放心的看着蘭溪,道:“醫生,您確定,我沒事兒?”
蘭溪捏了捏她的肩膀點頭,道:“沒事,昨晚你運氣好遇到一好心人,被及時救治了所以沒事兒。”
佔北辰修長的手指扶着眉心對於蘭溪嘴裡的,好心人三個字嘴角抽了幾下。
連翹點點頭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道:“那就好,謝謝你!”說完,提着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
連翹咧出那抹淺淡的笑容時,脣邊兩個淺淺的梨渦,好像所有的笑容都是從那兩個可愛的梨渦發出的,使人有種想上羣輕輕咬上兩口的衝動!
隨着兩聲敲門聲肖宇進了病房,他和病牀上的連翹對視了良久。
“醒了?”肖宇對於她的傷口和昨晚的事情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和心疼,只是跟問個陌生人似的問了一句。
連翹木木地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佔北辰斂了下長長的睫毛,起身,道:“一會兒警察要過來做筆錄希望你們配合。”
隨着病房門砰一聲被關上,肖宇居高臨下睨着連翹緊蹙着眉心,眉宇間流露着煩躁不安,道:“怎麼會和他勾搭上?”
連翹不可思議地看着肖宇,搖頭,道:“肖宇,你昨晚既然有事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呢?這明明是有人在陷害我,你怎麼可以這樣說?”
“夠了,現在整個肖家上下都知道了這件事,你想想怎麼給老爺子一個交代吧!還有臉在這兒指責我。”肖宇滿是不悅和嫌棄的口氣。
連翹臉色蒼白,道:“警察會查出來真相的,如果連你都不相信我的話,那就任由你們肖家處理好了,醫生可以證明我的清白,警察一定會還我一個公道的。”
“呵呵,清白?公道?哈哈~”肖宇鄙夷的冷笑好像她連翹早都沒什麼清白可言了似的。
連翹知道和他爭執下去沒什麼意義,肖宇不會相信她也不會替她在肖家說句話的,便道:“隨便你們怎麼想好了,清者自清。”
肖宇倏地捏住連翹的下頜頹狠的眼神看着她,道:“清者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