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北辰蹙了下眉,說:“既然另有隱情小汐怎麼不早說。”
連翹說:“你別那麼兇嗎嘛!她昨晚被嚇傻了~!”
佔北辰說:“那行,跟我上車,邊走邊說,完了我讓人送你回家,我來處理。”
連翹“啊~!”了一聲,說:“你,這麼忙,那要不就先算了吧!小汐去公安局找她媽了。”
佔北辰已經拉着連翹往出走了,一男的趕緊過來爲人拉開車門,手扶着車頂,等候佔北辰把連翹塞進去,自己彎腰坐進去後,車門才關上,男的繞到駕駛座發動引擎離開。
佔北辰聽了連翹的述說,微微皺了下眉心點點頭,“嗯。”一聲,在連翹的頭上揉了揉,說:“的確蹊蹺,小汐這孩子從小活潑倒是真的,但是從不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交往,是有問題。”
在吳小汐向警察說了那個司機的說的話後,警察重新對前天晚上的案子推翻重新審理,他們和吳小汐一起到醫院將正在醫院裡治療的歹徒重新錄口供。
那個司機歹徒一看見吳小汐就面目猙獰地往上撲,要掐死吳小汐,丫的死女人差點把他的命根子給斷了。
幾個警察一羣而上將歹徒治服,頭兒警告歹徒,道:“韓虎,聽好嘍,好好配合警察會給你治療的機會,否則現在就帶走,治什麼治,治好了也是禍害社會治安的害羣之馬。”
經過一番盤查重新審理,原來是抓錯成人了,他們本來是要抓連翹的。都跟隨了好久了就是她最近老是呆在麗苑山莊,好不容易下山了還是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島華協號。
這不他們吃飯的時候,連翹和吳小汐趴在酒店的落地窗前的護欄上透風,他們那夥人這總算是有點突破口了,可是這酒店裡根本下不了手的,到處是監控攝像頭,所以就只好在酒店大門看的出租車停靠位上守株待兔了。
這不,就把吳小汐當作連翹給拉走了。
經過嚴格審訊近十幾個小時,那個韓虎就是不鬆口,不說指使他抓人的幕後老闆。最後,隊長無奈之下對韓虎和其同夥進行隔離審覈並暴打,最後一羣酒囊飯袋說是韓虎是這次任務的主謀,他只負責和幕後老闆見面,他們真的不知道,就是打死他們也是不知道。
後來對韓虎各種審訊,那傢伙就是個軟硬不吃,最後就停止了對他老二的治療,這招管用,聽他的那些豬狗兄弟說,韓虎那就是個變態狂,只要是個女的他都想沾染沾染的那種,以那個逼他準招,果不其然,韓虎中招。
指使他的人是一個叫彪子的人,是他們在道上混的那些人和一些正人君子們私下交易的搭線人。
韓虎那混蛋的確被吳小汐給打得不輕,他有氣無力的說:“至於這單買賣的搭線人彪子背後是什麼人,彪子當時只告訴我說,事成之後尾款至少給我這個數。”韓虎對着警察扎着五個手指頭。
警察嫌棄瞪着韓虎,吼道:“少廢話繼續說。”
韓虎接着,說:“彪子他給我付了十萬定金,警察同志,這十萬塊我可還沒動呢!那可都是整整齊齊的在箱子,箱子裡放着的。”
警察鄒眉,一句“繼續。”
韓虎說當時彪子一再叮嚀,說是此事可是一個大人物託他辦的,只能成功不許失敗。可是,廢物韓虎還是給人大人物把事兒辦砸了不說,還差點連自己家的老二都給搭上去了。
此案又進入了一個緊張的調查之中,目前的當務之急是找到那個彪子,他纔是此案的核心人物。
可是韓虎一事敗漏後,此人就在圈子裡突然間一夜蒸發了。整個原以爲只是簡單綁架劫財之案陷入了重重迷霧之中。
佔北辰爲期半個月的國際醫學研討會即將啓程,可是這下,他更加擔心了,這媳婦在眼皮子底下都有人惦記着要抓她,那他這一走還了得!
所以,佔北辰說要將連翹帶上和他一起去研討會。可是吳春梅、老太太都不同意,他們拿生命向佔辰保證,他走後,或者在整個幕後真兇浮出水面之前,連翹絕不離開麗苑山莊半步。
可事實不是那樣子的,連翹答應給楊梅子三天一次的理療是必須的。她作爲一名醫生雖然說給楊梅子治病,各種原因,也是免費的可是她不能違背了一個醫生救死扶傷的天職。更何況,她也存了些私心的,楊梅子治好了說不定對她尋夏小敏也是一線希望的。
佔北辰也是隻能由着連翹做決定了,丫頭對楊梅子的病很是上心,最近這幾天每天晚上都翻一些老中醫的偏方子。
佔北辰無奈又心疼,問她道:“爲什麼不試着用用西醫呢?西醫快。”
連翹說:“她的病沉積的時間太久了,而且都是心病所致使她的精神處於長時間崩潰最終導致了失常。那精神失常的人最怕別人說她精神又問題,就是我們平時說的,精神病患者都說自己沒病就是這個意思,所以,他們最怕的是打針、吃藥,而且西醫只是起到一個控制情緒的作用,但是治不了根的。”
佔北辰在啓程離開雲城的前一天,就連翹的安全問題和徐鐵還有連城三人拿出了一個可行性計劃。
除了到徐家給楊梅子治病,其餘時間連翹都必須呆在麗苑山莊,這也是佔家每個人給人四少保證過的。
徐鐵計劃了三輛車子,每次接連翹下山給楊梅子治病的時候,前後各一輛車子,裡面各坐四位能打的兄弟,連翹的車子在中間,除了司機外,副駕駛和後排各坐兩名打手。
連翹聽了後三十二個表示不贊成,她說:“或許,我們還可以給幕後真兇一個漏出馬佔的機會,你們這倒好,大張旗鼓的誰還敢下手啊!搞得跟皇家御醫似的。”
這佔北辰回家後一臉黑線,瞪着連翹,道:“連-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叫她的名字。
連翹回瞪着他還嘟着嘴巴白他一眼,說:“你幹嘛?沒走呢這就翻臉不認人了,趕明兒個遇上幾個美麗的洋妞兒,連家都不打算回來是吧?那麼兇幹嘛~?”
佔北辰把她直接當着佔家老少的面兒給掠上三樓,一進他們自己的三樓獨立樓層,一腳踢上房門將連翹反壓在門板上,惡狠狠警告道:“你想幹嘛,嗯?準備拿自己當誘餌,引誘幕後人,我告訴你連翹,你要敢有這種想法就現在收拾收拾跟我走,嗯?”
連翹一個大大的笑臉,掛在佔北辰的脖子上,撒嬌道:“老公~人家咩有那個想法啦~你看我這麼怕死的人哪裡有那麼俠女氣概的,又不是你們家小汐,從小就練過跆拳道的~嗯~老公別生氣嘛!我就是隨便說說的嘛!”
佔北辰瞪着連翹,還是愣着臉,說:“那就乖乖的躺牀上,讓老公公好好懲罰一頓,嗯?”還用身體的某個部位開始蹭着她威脅她!
樓下,老太太擔心的要死,對吳春梅說:“梅梅,趕緊上去看看,別人倆個小冤家打起來了,上古這麼久了,快快去看看,剛纔你兒子那架勢看着好嚇人的說。”
吳春梅就聽話的上了三樓,這剛剛走到人門口就聽見裡面暖昧的嚶嚀聲、低吼聲還有兒媳婦嬌滴滴的撒嬌賣乖的求饒聲!
吳春梅跟做了賊了似的轉身下樓,臉都紅了,可這眼神不好的老太太還問道:“怎麼這麼快下來了,沒事兒吧?”
吳春梅低頭端着一杯水喝了口,說:“沒事,媽,您老快抱重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