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詩琴如此,溪小沫冷眸看了她一眼後,隨後便不屑的移開了眸光。
就如此戰鬥力,還想要搶她男人?簡直就是送上來找死,挑戰她忍耐力的。
“儲管家,送人吧。”溪小沫直接縮到唐爵懷裡去了。
儲子陽連忙稱是,而他的舉止以及言情對溪小沫是愈發的恭敬了起來。
他雖然知道爵爺夫人不是個好對付的人,但是沒想到她竟然會有如此一面。
他原本還在擔心這樣的人能不能坐好那個位置來着,不過現在看來,他是真的擔心的有些多餘了。
既然爵爺能夠將她帶出來,就證明,她並不只是一個需要被關在金絲籠裡的金絲雀。
“蘇小姐,請吧。”儲子陽對蘇詩琴依舊客氣。
蘇詩琴卻是恨恨的看着溪小沫,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那雙眸子深處,可是帶着無法掩蓋的恐慌和害怕。
“唐爵……不,唐先生,我只是愛慕你,我蘇詩琴向來就是個敢愛敢恨的人,我並不認爲我做的有什麼不對,我……”蘇詩琴不覺得唐爵是真的對她無心,她想要努力的爭取一下。
如若唐爵真的對她無心的話,他爲何會單單和她說話?如若唐爵真的對她無情的話,他爲何會在她蘇家陷入困境的時候,伸出援手救她蘇家?
這些不都表明着,他唐爵對她蘇詩琴不一樣嗎?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知羞啊!”溪小沫騰地就從唐爵的懷裡站起了身來,她闊步走到蘇詩琴面前,冷眼看她,“唐爵是我丈夫!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小三的行爲?甚至連小三都稱不上!因爲我家爵根本就看不上你!”
蘇詩琴看到如此的溪小沫,似乎頓時就明白過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肯定是因爲這個女人,要不是因爲這個女人的話,唐爵也不會突然如此對她了。
唐爵害怕這個女人,他甚至對這個女人百依百順!唐爵從未對誰如此過!
根據她的調查,唐爵就算是在面對唐老爺子的時候,都不曾如此過,但是他卻如此對待這個女人,那證明什麼?
證明這個女人手裡一定握着唐爵的什麼把柄!而那個把柄讓唐爵不得不在這個女人面前受委屈!
溪小沫要是知道蘇詩琴在想什麼的話,一定會忍不住稱讚這個女人的想象力和白癡的程度。
她也不好好想想,就算是她手裡真的拿着唐爵的把柄,以唐爵的權勢,他什麼事情辦不了?他能夠忍受趨於對一個女人害怕的程度嗎?
唐爵要是想要動一個人,輕而易舉的事情,怎麼到了蘇詩琴的這裡,就成了委曲求全了?
“唐先生,你告訴我,是不是這個女人威脅你的?你是不是……”
“是啊,我是威脅了他,怎樣啊!”溪小沫煩了,甚至忍不住想要抽着女人一巴掌,“蘇詩琴,我現在警告你,你要是再不給我滾的話,我就動手了!”
她的忍耐力,真的是有限的。
溪小沫的脾氣的確是很好,但是前提是真的不要碰觸到她的底線。
她以前的底線只有女王大人一個,但是現在又多加了一個,甚至她還發現了,她對唐爵的底線程度特別低。
現在就連一個對唐爵有愛慕之心的人,她都已經容不下了,還真是,不怎麼好啊。
蘇詩琴被如此的溪小沫給嚇着了,她白着一張臉,看着唐爵道,“難道,難道唐先生您所喜愛的人,就如此驕奢跋扈的性格嗎?”
唐爵還未開口,溪小沫就搶白道,“他喜歡也得喜歡,不喜歡還得喜歡,怎麼樣啊!就算是他不喜歡我這樣的,也不會喜歡你這人啊!更何況,他唐爵本該就喜歡我,他是我的丈夫,他不喜歡我,難道還要喜歡你嗎?”
溪小沫在說完的時候,還忍不住嗤笑出聲,那疾風的味道及濃。
唐爵嘆息起身,上前將一身炸毛的溪小沫攬入自己的懷裡,柔和的看着她,甚至還愛憐的摸了摸她氣鼓鼓的小臉。
“怎麼?還真生氣了啊?”說的好不隨意。
溪小沫一巴掌拍開了他的手,“你怎麼不繼續看笑話了啊?你不是很享受這種我和別人搶你的感覺嗎?你繼續看啊你到是,站起來做什麼?”
唐爵忍笑,一臉認錯的模樣,“嗯……老婆對不起,我錯了。”
他的確是很享受溪小沫同別人爭搶自己的模樣,她不知道她在說那一長串的話的時候,那眼睛到底有多亮,他有多想將那個丫頭抱入自己的懷裡,就地正法了。
他一直忍耐着心底雀躍不已的分子,他一直都在忍耐,直到他覺得他要是再不出手的話,他的寶貝極有可能真的會對蘇詩琴動手。
他們現在身處意大利,不管怎麼說,還是小心一些的好。
他雖是不怎麼待見這個蘇詩琴,但是這蘇家他留着,暫時還有些用處,一時之間,還不能廢掉。
“對不起有屁用。”溪小沫直接爆粗口了。
安東尼瞬間就瞪大了眼睛,這,這實在不是貴族可爲的。
儲子陽很想在這時候消失不見了,他今天已經見到了爵爺出過多少字的糗了?他真的不知道,等蘇詩琴離開後,他會不會被爵爺給滅口了。
唐爵討好的看着溪小沫,“我這不是想要看看,我的老婆到底有多在意我嗎?我在知道你如此在意我後,我很歡喜的。”最後還笑了起來。
溪小沫挑眉,顯然是不相信唐爵這話的。
蘇詩琴哪裡忍受的了,看這兩人互動下去?而也就在她剛要開口之際,卻是直接被儲子陽給打斷了。
“蘇小姐請吧,車已經在外面備好了。”
蘇詩琴不是什麼沒腦子的人,她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走的話,她只會更難看。
但是如若現在就走了的話,那豈不是就在告訴溪小沫,她是害怕了她嗎?
不管是選擇哪個,都不怎麼好。
“蘇小姐,希望你回去後,告訴令父一聲,過幾日,我會親自上門拜訪。”唐爵兀然看向蘇詩琴,那雙猶如染墨了的眸子中,浸着一絲涼,“記住了,這話可要一定帶到了。”
蘇詩琴本還沒反應過來,而在她回味過來時,她面色卻是在倏然間變得慘白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