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穆爾的神色或許是讓白文清等人不開心了,或者是觸碰到了他們什麼神經上的某一點了。
總之就是,白文清等人不開心了。
他們想要找李穆爾的麻煩了。
李穆爾見他們如此,心中簡直不知道把唐爵給罵了多少遍了。
他們既然是不爽老大騙走了嫂子,那就找老大算賬去啊,沒事兒來找他做什麼?
王文君顯然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反正這羣人現在也就是煩躁小沫突然被搶走了的事情而已,等他們這一段時間過去了,也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所以說,不會出什麼大事兒的。
她現在就是看熱鬧就好了。
王文君是聽溪小沫說過這羣人的,雖然她不知道他們的具體名字是什麼,但是小沫是說過的。
只是在小沫子的口中,這一羣人都是用哥哥們來形容的。
那時候,她們宿舍的人還很震驚,以爲小沫家裡有多少孩子呢,沒想到,這些哥哥們都是沒有血緣關係的。
不過想來,這羣人對小沫還真是不錯,在學校的時候,就是時不時郵寄不少吃的過來,而且那些東西還真不是一般的貴。
而且大部分東西都是國外的那些個奢侈品牌。
想來也知道,這羣人對小沫的喜愛,已經是達到了骨子裡了的。
“李總,我看既然你也是小沫的朋友,那麼我們也不要這麼生疏了,我就直呼你名字了吧?”白文清溫和的看着李穆爾,似笑非笑的看着李穆爾。
天知道爲什麼李穆爾會把溫和和似笑非笑放在一塊兒,可是這個白文清可真的就是這樣的啊!似笑非笑什麼的真的是很嚇人!
“我看我們的年齡也相差不了多少。”李穆爾呵呵的笑着,“那麼我就叫你文清了。”
路皓凡聽到這話笑了起來,不禁拍着李穆爾的肩膀笑道,“李哥啊,你看,你這是在給我們套近乎啊,但是我和你說啊,就算是你這麼和我們套近乎,我們該怎麼辦還是得怎麼辦啊。”
王煜聽到這話也是樂了,“是啊是啊,就算是你再怎麼想要和我們套近乎,我們也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你的。”
“所以一會兒你可不要拒絕我們的好啊。”趙賀瑾哈哈的笑着。
現在李穆爾真的是特別想要罵娘,但是獨獨這羣人李穆爾都不能招惹。
如果要是放在以前,這羣人和溪小沫沒有一點兒關係,李穆爾不知道這羣人是誰,他早給這羣人甩臉色了。
但是偏偏,這羣人都是嫂子的哥哥們。
那心可真的是……慘的不要不要的。
李穆爾現在特別想要去找唐爵哭訴一下,可是天知道唐爵現在是在做什麼,甚至就連自己的老婆都不幫自己了,何況是別的男人呢?
想想,李穆爾就覺得心好累。
“李哥,我一直有一個問題,不知道該文還是不該問。”張子衍在這個時候突然響起了一個問題來,口齒不清的問着李穆爾。
李穆爾特別想說,你別問了。
可是終究,李穆爾還是沒說出口來。
反而是說,“你問吧。”
“嘿嘿,我在知道李哥你這個人後,我就特別想要問你這個問題了,你家裡人是不是特別的喜歡……木耳啊?”
李穆爾頓時一愣,這是什麼意思?
顯然,張子衍是看出來李穆爾沒有明白過來他的意思,他也不介意,便繼續說道,“我說,你家裡人是不是特別喜歡木耳,要不然的話,你家裡人怎麼會給你取李穆爾這麼個名字啊。”
李穆爾的面色頓時就黑了下來。
這個問題,在他小的時候,可是有很多人問他這個問題的。
因爲那時候的孩子都小,不知道權利還家世的那個東西,不過後來不一樣了,他大了,知道怎麼去利用自己的家世後,便再也沒有人問過這個問題了。
可是沒想到,現在又有人問了。
竟然還是在這個時候!
王文君聽到這個問題後也是一愣,隨即滿是好奇的看着李穆爾。
她也很好奇這個問題的答案,以前的時候她也是想要問來着,不過好歹,自己都給忍住了,什麼都沒問。
李穆爾察覺到了王文君那火辣辣的目光,李穆爾心底頓時就是一股火氣,現在他真的是特別想要罵娘。
可是他偏偏是什麼都不能罵,什麼都不能說,那種感覺真的是……就和日了狗一樣的讓人憋屈!
“怎麼了李哥?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嗎?”張子衍有些疑惑的看着李穆爾,“當然,如果李哥你覺得這個問題不好回答的話,你也可以當做我什麼都沒有問過的。”
李穆爾搖頭,“這個問題沒有什麼不好說的。”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李穆爾的身上。
而此時的李穆爾也是開口了,“你們也不要抱太大的期望,我爸姓李,我母親穆,至於那個爾是什麼意思你們也都知道,所以自己想去吧。”
果然,李穆爾的這個解釋讓衆人都是一愣,真的是,沒有一個人能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
就連王文君聽到這個答案也是一臉的失望。
而這失望恰恰就被李穆爾給看到了。
這到底是在失望什麼!
“李哥,來來來,好不容易過年能在一起過,我們不醉不歸啊!”路皓凡拉着李穆爾哈哈的笑着。
而李穆爾在這個時候也是苦笑,他就知道,自己逃不過去了。
該死的老大,你丫該出現了吧!
“喝多了不好,我看……”李穆爾的話還沒說完,趙賀瑾已經端着一大碗酒過來了。
沒錯,是一大碗。
酒是鎮子上的人自己釀的,很香醇。
那後勁兒自然也大了。
“李哥,是男人的話你就喝,只要女人在會說那麼多廢話,我看你也不像是那種會說廢話的人,所以你說吧,你要怎麼做?”
趙賀瑾這是故意在激李穆爾。
李穆爾能怎麼辦?他就算是不爭口饅頭也要爭口氣啊!
“既然話都已經說到這份兒上了,那自然是要喝的啊。”李穆爾還沒開口,王文君就已經在一邊先替他把話說完了。
李穆爾頓時就鬱悶了。
媳婦兒,你到底是哪一邊的啊喲喂!
因此,當溪小沫和唐爵兩人重新出現在白文清等人面前時,李穆爾整個人都已經醉的快連王文君都不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