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鬱柏軒見到她雪山上的兩粒小小釦環不見了時,他湊近了她。
濃烈的男人氣息在她的耳畔不斷的繚繞着,語聲帶着幾分邪肆不羈,眼角眉梢卻又是清冷之極。
他說:“你說,我是不是該親自打個小洞?讓這隻小小的扣環從中間穿過,然後再設計一把小鎖,將它鎖起來,只有我能打得開,其他的人根本是碰不得……”
對於這個近乎變tai的懲罰,連晴幾乎是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她現在懷孕了,根本是不能觸及麻藥之類的,而且要在身上孔,那得有多疼,何況當年自己穿了耳洞,都是疼得她再也不想穿了。
“別,柏軒……”連晴趕忙說道,“我剛纔是洗澡,所以取下來了……”
“那現在是不是要乖乖戴上去?”鬱柏軒凝視着她,不去分辨她話是真是假。
“好……”連晴害怕他真會拉她去穿孔,於是趕忙去她的手提袋裡找。
她原以爲,他有蘇童懷孕一事拖住,他是不會在意的。
她更沒有想到,他會同時飛來來了紐約到了她的家裡。
他還說,她擔心她!
連晴將他送的禮物放在了一個小盒子裡,她趕忙去打開來,結果是自己覺得很害羞,試了幾次也戴不上!
“柏軒……”連晴叫了他一聲。
鬱柏軒接過她手上的小小釦環,給她戴在身上,結果還邪惡的伸手彈了彈她的小珠珠,惹得連晴在他的懷中顫抖不已。
“柏軒,我可以在紐約住一年嗎?”連晴擡頭問他。
“當然可以!”鬱柏軒道,“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是這麼專制的人?”
“柏軒……”連晴伸手抱住了他,“你要不要先洗澡?”
“好……”鬱柏軒親了親她的面頰,“等我……”
當他去了浴室之後,連晴輕輕的鬆了一口氣,他這一下追過來,看樣子雖然是生氣,可是也對她還是很好。
她不知道這是個好的開始,還是個結束。
她撿起地上的大毛巾,然後披在了身上,坐在了沙發裡等他。
當鬱柏軒出來之後,走到了她的面前來,渾身上下散發着男人的力量和健美的感覺。
“下次不可以獨自跑掉了,蘇童沒有懷孕,她不過是來破壞我們的感情的,還有……”鬱柏軒沒有說下去。
連晴點了點頭,“還有就是找你這個金主拿一點分手費做爲封口費吧!”
“知道了還跑掉?”鬱柏軒握緊了她的腰,“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還記得多說過的話麼?”
連晴瞬間瞪大了眼睛,她見到了這個男人將視線放在了她的前面……
她當然是記得,那個時候,她以爲是戲言罷了。
可是,現在見他的表情,那是非常認真的表情。
“柏軒,我沒有做過……”連晴趕忙說道,“肯定會痛的,你那個……他那麼的大……”
這話說得語無倫次的,但是卻是取悅了這個從龍城一直追到了紐約來的男人!
“沒試過怎麼知道不行?”鬱柏軒凝視着她,她的雙手護着前面的風光,他卻是在後面親吻着她的後背……
今天更完,祝親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