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子洋病了,他重感冒在發燒,而且,他拒絕了醫生的醫治。
丁大山只好給鬱心桐打了電話:“心桐,子洋病得很嚴重,你過來看看他吧!”
對於鬱心桐來說,丁子洋病死了也不關她的事!
可是,看在丁大山曾照顧過父母的份上,她還是去了丁家。
她去了之後,就看見丁子洋的臥室裡一片狼藉。
到處都是啤酒瓶、紅酒瓶,還有烈酒瓶等等,他則是靠着牆壁閉着眼睛,身上的衣服也幾天沒換了,整個房間都是酒味,他的身上亦是一樣。
似乎是聽到了腳步聲來,他猛的睜開眼睛,當看到了是鬱心桐之後,他才道:“你來做什麼,來看我的笑話麼?”
鬱心桐蹲低身體凝視着他,“你以爲我想回來?如果不是爸爸叫我的話,我纔不會回來看你呢!”
丁子洋沉聲道:“那你走!”
“我走可以啊!”鬱心桐嘆了一聲,“將離婚協議書籤了吧!我好沒有負擔的去紐約……”
“你要去紐約?”丁子洋瞪着她。
鬱心桐點了點頭,“我早就有去進修的願望,只是現在辭職了,而柏軒也工作了,所以現在我就想做自己的事情了。”
丁子洋凝視着她,“可不可以不離婚?”
“不可以!”鬱心桐堅定的說道。
丁子洋苦笑了一聲,然後閉上了眼睛。
最後,他還是被送去了醫院,高燒四十度,醫生在給他輸液,他昏昏沉沉的只想睡覺。
兩天後,丁子洋出院,鬱心桐給他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兩人一起走出來病房。
剛好,顧怡然也出院。
喬芝初扶着顧怡然,儼然兩婆媳的樣友好關係,而顧逸擎也在一旁。
鬱心桐其實自己也不知道,她有多久沒有見過顧逸擎了。
而這一刻相見,她還陪着丁子洋,他的身邊,也有着美麗而高貴的未婚妻。
顧逸擎也望向了她,她竟然還陪在了丁子洋的身邊,這讓顧逸擎的雙眸凝緊了起來。
鬱心桐在望着他,他也在望着她。
四目相對時,千言萬語,卻又沒有機會訴說。
顧怡然自然是看個明白了,她說道:“芝初,逸擎,我們走了!”
喬芝初很友好的打了一聲招呼:“心桐、子洋,我們走了!”
鬱心桐點了點頭,丁子洋自然是不屑一顧的!
顧逸擎在經過鬱心桐的身邊時,終是什麼話也沒有說。
當他擦身而過的那一剎那,鬱心桐方纔明白,愛一個只需要一秒鐘,忘記一個人卻是需要一生。
而有的愛,即使是身在墳墓裡,恐怕也會化成蝶兒翩翩起舞永不磨滅。
丁子洋看着她:“人都走遠了,你還看什麼看?”
“你身體好了,那就自己走吧!”鬱心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記得你說過的話,我從紐約回來之後,你要簽署離婚協議的。”
“好!”丁子洋應她,“我既然是答應了你,就不會反悔!”
鬱心桐不知道他是緩兵之計呢,還是高燒一場真的想通了,他答應了她從紐約回來後,簽字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