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離小諾笑道:“水傾傾,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嗎?也有你害怕的事情?”
對於鬱心桐和施沫音兩個過來人來說,她們當然是知道的,水傾傾在害怕什麼?
愛情在沒有變成自己想象中的模樣之前,總是讓人有些擔心有些害怕的。
“你們就盡情的調侃我吧!”水傾傾哼了一聲,“我不理你們了!”
三個女人一臺戲,反正這戲是唱完一出又一出的!
就在他們盡情的談論着女人男人這些永恆的話題時,忽然兩個熟悉的身影出現了。
一個就是喬旭堯,另外一個是喬芝初。
對於這兩兄妹的出現,現場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
喬旭堯走上前,“心桐,恭喜你!”
“謝謝!”鬱心桐淡淡的說道。
對於喬旭堯,她依然是有感謝的,只是那些感謝,隨着鬱家和喬家的恩恩怨怨,就變得微妙了起來。
且不說上一輩的恩怨,就連這一輩裡,喬芝初用計害了她的孩子,這一件事情,鬱心桐到現在也不能釋懷。
喬旭堯也感覺到了冷場,他於是說道:“我經過這裡辦事,然後看到了你在這裡,過來和你打聲招呼,心桐,加油,我先走了。”
“好的!”鬱心桐也不留他,於是看着他遠走。
而喬芝初也有自知之明,她沒有走進他們的圈子,而是隨着喬旭堯離開了簽約發佈會。
水傾傾本來是說好不理他們的,可是,一看到了這喬氏兄妹過來,就馬上又回來了,“他們來做什麼?”
“誰知道呢!”離小諾聳了聳肩膀,“反正走了就好了。”
施沫音說道:“聽說,喬家的孩了喬劍楓也被他的親生父親帶走了,喬配天一個人撐着公司,喬海鴻本來是要呆在獄中,只是生病了要在外就醫,現在的喬家收斂很多了,就連喬芝初也不出來拍戲了!”
水傾傾哼了一聲:“好有好報,壞有壞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喬家的下場,就該是這樣的!雖然我不懂得官場是什麼樣子,可是,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
離小諾拍了拍水傾傾的肩膀:“水俠女,我們知道了!聽說是顧總封鎖了喬芝初出來拍戲的事情,其實,顧總對心桐,還是真好的。”
聽他們提到了顧逸擎,鬱心桐笑了:“我什麼時候說過他對我是假的了?”
“就該這樣的!”水傾傾說道,“看來顧總在我們這一堆人的心目中,簡直就是神一樣的地位了。那是肯定的,比起丁子洋來……”
她說到了這裡,看了一眼施沫音。
“我沒事的,你說他沒有關係,我和他沒有什麼關係的,就是健健的父親和母親而已。”施沫音說道,“不必有所顧忌,朋友之間說話坦誠即可。”
鬱心桐說道:“其實,現在的丁子洋也變了很多了,他會幫沫音的花澆水了……”
“真的?”離小諾和水傾傾一起問道。
“當然……”鬱心桐點頭道,“那時候,我還在紐約,託尼說的,雖然我沒有親眼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