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信誓旦旦,生怕夏父不相信。
夏父見夏母一臉認真,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
“你能確定綏角角是我們的孫子?!那你能確定綏角角是夏遠和誰的孩子?!”
“除了夏婷那個賤/人,綏角角還能是若兒和誰的孩子?!”
一提到夏婷,夏母就表現得相當的不滿!
“自始至終你承認過婷婷和夏遠的關係嗎?你能百分百確定綏角角這個孩子是夏婷和夏遠的,而不是夏婷和別的男人的?!”
夏父飛想到這,突然爲夏婷打抱不平了起來。
“我當然能確定!綏角角就是夏婷那個賤/人生的孩子!”
夏母咬牙切齒地喊出夏婷的名字,恨不得當場將夏婷給生吞活剝了一樣。
夏父聞言,臉上露出一絲冷笑,他直直地看着夏母,逼問道:“如果夏婷是賤/人,那麼她的孩子是什麼?!就算孩子是人家夏婷的,又和你有什麼關係?你一口一個賤/人地叫着夏婷,你把她當過你孫子的媽媽看待過嗎?!你都不認你這個媳婦,你現在憑什麼說她的兒子,是你的孫子?!”
夏父咄咄逼人的氣勢很是明顯。
這些年,他都是異常的容忍夏母,可事到如今,再不讓她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那麼她這一輩子都完了!
“......”
夏母被夏父冷冷的質問,弄得啞口無言!
“夏天來,你,你爲什麼要幫着那個賤/人!那賤/人現在很漂亮,你喜歡上了她是不是?!”
夏母衝上來,拉着夏父的領子,潑婦罵街般嘶吼着。
夏父聽着夏母這樣不堪的話,火氣也是往上直冒。
“我看你是瘋了!而且瘋得不輕!”
夏父甩手,直直地將夏母甩開,這個瘋女人不是瘋了是什麼?!
夏母摔得不重,只是身子不穩,整個人摔坐在椅子上而已。
她也不曾想,夏父這次會硬起來,對她發脾氣!
夏母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伸手指着夏父道:“我不管夏婷那個賤人是誰,反正綏角角是我的孫子,你必須把綏角角帶回我們夏家,不能讓我們的孫子流落在外!”
“我說你這老婆子還真高興!既然你知道不能讓我們孫子流落在外,當年你又爲何偷偷-摸摸的趕走夏婷,還將她的孩子,也就是我們的孫子扔掉?!啊?!”
“那是因爲我當時容忍不了一個野/種!我也是前段時間才知道綏角角她的確是我們若兒的孩子,他不是野/種!”
夏母大義凌然,臉上依舊一絲愧疚都沒有!
夏父聞言,又是冷笑。
“你現在確認綏角角是我們的孫子,是不是太遲了?!你當初把事情做得那麼狠絕,你覺得即便綏角角是你的孫子,夏婷會讓他認你嗎?!綏角角他會認你嗎?我勸你還是不要在做白日夢了!不管綏角角是不是我們的孫子,他現在在綏家過得非常好,你忍心去打斷他幸福的夢嗎?!不是你的,你不折手段想得到,是你的,你卻拼命往外推!哼,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吧!我走了!”
夏父撂下這些話,也懶得再看夏母一眼,轉身便往外走去。
“夏天來,你給我站住!你把孫子給我要回來!你回來!”
夏母就勢去追夏父,牢房的門被警衛啪地一聲關上,將童母關在牢裡,不讓出來。
“砰砰砰......”
夏母手捶打着鐵門,發出哀怨的叫聲。
“不要走,還我孫子,不要走,不要走......”
夏母的哭聲,在牢房裡,孤寂的迴盪着。
童父雖然在公安局裡對夏母的話表示不屑一顧。
但細細想來,自己有孫子這件事,依舊讓他的心不能安穩。
要不是夏母這次說出來,恐怕他到死了還不知道自己還有個流落在外面的孫子!
期盼了這些年,沒成想,他真的有自己你的孫子了,這讓夏父如何能不激動?!
……
夏父在病房門外輾轉反側了幾個小時,不知道這件事該如何向夏婷開口,畢竟他們夏家,真的欠夏婷太多太多。
夏婷端着臉盆出來給夏遠打水,一看見夏父在走廊間走來走去,她忙笑着走過去說:“爸,你今天怎麼這麼早?!來了怎麼也不進去坐坐?!夏遠他醒了,狀態也比前幾天好多了。”
夏遠日漸好起來,這讓夏婷的心情自然變得相當的開朗起來,現在於她而言,沒有什麼比夏遠的健康,更重要的了。
“我,我今天有點睡不着,就來得早了點。這是我買的早點,你趁熱吃。”
夏父將熱騰騰的早點遞上來,夏婷笑着接過,說:“爸,走,進去吧,我把早點先給夏遠吃了。”
說完,便示意夏父先走。
夏父看着夏婷興高采烈的臉,頓了頓,道:“婷婷啊,你也先別急着進去,爸有話要和你說。”
夏婷心情原本很好的,可是看見夏父一臉的嚴肅,她的心猛地一沉,忙看着夏父道:“爸,是不是關於確認病情的?!醫生是不是說了什麼?!不對啊,他最近恢復得很好,不可能有事的啊!”
夏婷當下急得一頭汗,夏遠的健康是她當下唯一的心願,夏遠要是出了什麼事,她所有的夢都破碎了!
夏父看着夏婷一臉的緊張,忙道:“婷婷,你先別緊張,不是夏遠的事,你坐下來,我們好好說說。”
夏父緩緩朝不遠處的座椅走去。
夏婷見狀,緩緩跟着夏父後面,聽說不說關於夏遠病情的事,她心裡的緊張才稍微緩和了一點。
“爸,您想和我說的是什麼事?!”
夏父很少這樣嚴肅的,夏婷當下心裡沒多少譜子。
夏父想了想道:“婷婷啊,爸說了你可別介意啊,過去爸知道你和夏遠好,甚至差一點點就結婚了,爸就是想問你,你和夏遠是不是,有了孩子?!”
夏婷聽見夏父的話,臉色猛地,唰地一下子全白了!
夏父怎麼可能知道這件事!
除了童佳期和綏默,好像沒人知道這件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