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時候,蘇半夏如同蝴蝶一般的給他打了一個轉。
秦默笙看着蘇半夏那調皮的模樣,不由搖搖頭,寵溺的笑了笑。
此刻,從旁邊走過來的司宇覺也看着蘇半夏如此的模樣,忍不住的點點頭,微微的一笑。“默笙,你就不要繼續的壓迫她了,你看看她,出來之後纔是我們認識的那個蘇半夏啊!”
“也是,不過我的心底卻還是有些不放心,總是想要給她做一個全面的檢查。”說到這裡的時候,秦默笙用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眼神看了一眼司宇覺。
司宇覺點點頭,也的確是在心底有些擔憂的,看着眼前的蘇半夏,司宇覺的臉上多了幾分的苦澀和無奈起來。
兩個人就這般沉默的看着那個如同小鳥一般開心的在那裡晃盪着的蘇半夏,嘴角都忍不住的上揚起來,其實只要蘇半夏能夠這般的幸福着,也是挺好的。
只要那個邪惡的因子不要出現,就可以了。
……
慢慢的,蘇半夏坐進了車內,秦默笙開着車,司宇覺也是自己開自己的車離開的。
秦默笙打開音響依舊放在那曾經讓蘇半夏有些聽入迷的歌曲,蘇半夏微微的一笑,轉而看着窗外的美景,“默笙,你這一段時間都在忙什麼啊?”
“公司內的事情,還有就是偵探社的事情,馬上就要開業了,我必須要準備準備的。而且偵探社是掛上你的名字來開業的。”
秦默笙的話語讓蘇半夏十分的錯愕,沒有想到他居然會給了自己這般的一個驚喜,蘇半夏忍不住的轉頭看着秦默笙那認真的側臉,很是搞笑的託着下巴,“這算是給我的一個驚喜嗎?”
“你認爲呢?”
秦默笙沒有正面的去回答這個問題,其實心底卻真的是如此想着的,畢竟他真的是希望這件事情可以讓蘇半夏開心一點。
“如果是的話,那麼你真的是投其所好了,你成功了,恭喜你。如果不是的話,那麼你歪打正着,也的確值得恭喜。”
蘇半夏的話語讓秦默笙忍不住的搖搖頭,有時候還真的是不知道該如何和眼前的女人溝通呢,她的思維總是這般的
跳躍,而且總是如此的簡單。
讓秦默笙的心底微微的有些顫動。
“半夏,你知道你什麼地方最吸引人嗎?”
“什麼?”
蘇半夏微微的有些愣了片刻,十分好奇的看着秦默笙,等待着他的答案。
“就是你此刻單純,此刻的天真,是我沒有的,也是我想要擁有的,你的笑容很美,很純,很動人,知道嗎?”
秦默笙認真的說着,臉上都是幸福而又迷戀的表情。
可是蘇半夏的臉卻微微的有些僵硬住了,難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一切,轉而就這般的轉頭看向了窗外,沒有繼續的看一眼秦默笙。
車內似乎一下子就變得安靜下來,也不知道是爲何,這樣子的安靜讓秦默笙微微的有些不解起來,轉而偷偷的掃視了一眼蘇半夏,下意識的認爲是被自己的話語給感動了的小女人。
不由低低的的一笑,“怎麼,一下子就小女人起來了,這可不像你哦!我認識的蘇半夏,可是一個敢作敢爲,天真浪漫的女人,也是一個不會羞澀的女人。”
“你認識的,只是我的一面而已,如果我有另外一面呢,你是不是會不愛我了?”
蘇半夏輕輕的笑着,轉頭帶着淡淡的溫柔和期待,就這般的凝視着眼前的秦默笙。
秦默笙不由點點頭,十分認真的一笑,“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喜歡你,不管你是什麼樣子的女人,都是我的老婆,這樣子的回答,夠不夠?”
“夠了。不要忘記哦!”
點點頭,蘇半夏整個人都鬆了口氣,笑容也變得燦爛了不少。能夠有這樣子的一個男人守護在自己的身邊,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想着的時候,蘇半夏忍不住的搖下車窗,風迎面吹來,那是一種特別舒服的感覺,閉上眼,蘇半夏臉上的笑容也變得幸福起來。
秦默笙的嘴角也忍不住的勾起一抹笑容,在心底暗暗的發誓着,他不管用多少的方法,都要將蘇半夏體內那個邪惡的因子趕走,不讓她繼續的控制着蘇半夏的生活。
那個女人,必須要離開,太可怕了,太邪惡了,也太可惡了。
兩個人,帶着不一樣的心思,就這般的依舊甜蜜着,依舊在那裡對彼此綻開了愛的期待。
……
另一邊,蘇半彩既然已經知道了秦母何氏的心思,自然也是不會就這樣子的任由這件事情這般的繼續發展下去。她肚子裡的孩子就是自己最好的賭注。
深夜,蘇半彩輕輕的摟着秦海生,十分難受的看着他,“海生,我們該怎麼辦呢?”
“怎麼了,半夜說這些,哭什麼,說!”秦海生有時候真的是不耐煩起來了,這個蘇半彩每一次遇到事情就會哭哭啼啼的,讓他的心情十分的煩躁而又火大。
忍不住的打開燈,有些不耐煩的盯着眼前的蘇半彩,可是又不得不承認自己被這具美麗的身體所吸引着。
她的皮膚是這般的細膩,吹彈可破,蹂躪起來也是如此的讓他心顫動。
他自然是不可能就這般的放過這個女人的。
“婆婆,就是你老婆已經知道了我們之間的事情了,而且打算告訴何氏集團的人,讓他們來對付我。”蘇半彩哭泣着靠着他的胸膛,在那裡不停的抽噎着。
秦海生整個人都愣住了,難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一切,根本就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會這樣子,他不是每一次都在房間內都點燃了迷香,秦母何氏應該會睡得很死的。
難道說哪裡出現了問題嗎?
“你是如何知道的?”要知道,這件事情可是可大可小的,秦海生此刻還是需要何氏集團的幫忙呢,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話,那麼秦海生必須要快刀斬亂麻。
他是不會讓任何人威脅到自己的地位和名聲的。
“婆婆說我肚子裡的野種不可以留下來,說這不是她兒子浩然的,她是絕對不會讓野種出生的。”
說着的時候,蘇半彩輕輕的將秦海生的手放到了她的肚子上,很是深情的凝視着秦海生。
秦海生本來對於這個孩子就有些期待的,而且自己的獨生子秦浩然已經死了,這個孩子自然就是自己唯一的希望了,他怎麼可以讓別人動彈這個孩子呢。
“她是如何知道的, 是不是你做了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