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的臉色很難看,冷冷喝道,“去,跟她示好,跟她搭上線。”
搞了半天,原來她纔是禍根,她惹事的本領越來越高了。
鍾母猛的瞪大眼晴,氣的不行,“什麼?我不!”
她可不想做那麼丟臉的事,開什麼玩笑,示好?還不如殺了她呢。
愛德華面色冰冷,“爲什麼?”
“我……”鍾母對他很忌憚,心裡慌慌的,她很怕得罪有錢老公,但怕丟臉的想法佔了上風,“反正我不樂意。”
愛德華面色不變,語氣也很平常,但說出來的話讓所有人震驚,“那晚上籤離婚協議書。”
他對她的耐心用盡,平時懶的理她,是因爲沒有妨礙到他的事業。
她的爭風吃醋,她的蠻模不講理,隻影響到她自已,他懶的花心思管她。
鍾母如被一道晴天霹靂砸中,心神巨震,眼眶都紅了,“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離婚?他怎麼可以這麼對她?
他做了那麼多對不起她的事,還敢提離婚?
愛德華先生眼晴都沒有眨一下,冷淡至極,“我不會讓家族利益因你而受損。”
凡是擋他路的人,統統踢掉。
何況他對她早就沒有感情了,沒離婚只是懶的折騰。
鍾母卻很在乎,權勢和金錢是她最看重的,爲了這些,她付出了許多代價。
“你太無情了,我跟你十幾年……”
她好不容易纔擠掉前任,勾到這個有錢男人,現在又輪到她下去了?
不,她不甘心,說什麼都要保住愛德華太太的寶座。
愛德華先生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去還是不去?你只有兩個選擇。”
他和她本來就不是因爲愛情結合,一個爲美色,一個爲財勢,利益交換而已。
鍾母色衰愛弛,早就不得寵愛了,要是再沒有地位,她還怎麼活?
她咬碎了一口銀牙,憋屈的要命,“我去。”
另一邊,氣氛很融洽,初晴不停的將美食放到菲兒面前,“吃啊,別傻坐着。”
菲兒哪有什麼胃口,一想到鐘意要結婚了,她整個人都不好了,心裡發酸。
“你多吃點,我沒什麼胃口。”
她一直不敢多想那個男人,故意裝作忘記了,放下了,可是,只要有人一提鐘意,她的心就翻騰不已。
連最喜歡吃的美食都不想碰了。
初晴沒好氣的戳她腦門,“爲了別人懲罰自己和孩子,纔是最傻的,不想吃也得吃。”
她將甜品硬塞給菲兒,“快吃,吃了會心情好。”
菲兒哭笑不得,“你呀,永遠這麼強勢,雲起哥,你受得了嗎?”
她只是開玩笑,大家相處的很輕鬆,一起長大知根知底,連對方的糗事都一清二楚。
雲起一如既往的站在初晴這一邊,沒有原則的支持她,“這不是強勢,是關心,換了別人,她還不樂意多看一眼呢。”
在他眼裡,初晴做什麼都是對的!
初晴甜甜的笑,如盛開的玫瑰,嬌豔欲滴。
菲兒真心爲他們感到高興,相戀多年克服了重重難關,才走到一起,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