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連一箇中了藥的蘇南晴都搞不定,還真是太看得起他了。”
沐海藍的公寓一片狼藉,瓶瓶罐罐砸了一地,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何必生那麼大的氣,收拾那個臭丫頭有的是辦法,,不急於一時。”
容卓信悠閒的搖晃着手中的紅酒杯,嘴角透着若有似無的笑。
容卓信不說話還好,一說沐海藍像炸了毛一樣,雙目瞪的圓大,怒目而視:“你懂什麼?錯過這次機會,以後還有可乘之機嗎?那也太小看容景煥了。”
容卓信撩脣一笑:“我跟他從小長大,我比你更瞭解他。”
沐海藍冷笑:“那又怎樣?”
“雖然我次次被他壓一頭,但這並不妨礙我打到他的依據,像容景煥這樣的男人往往都很自負,越跟他叫板,他就越興奮,樂極生悲,你就等着他被我打入萬劫不復之地吧。”
沐海藍將碎髮攏到腦後,坐在容卓信對面,將一杯紅酒一乾而盡。
“你跟容景煥是一類人,自負自滿,對你,我持保留意見。”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說完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起身離開。
看着容卓信離開的背影,沐海藍久久不能回神,選擇這樣一個盟友,不知是幸還是不幸,人總是對自己充滿了自信,卻對未來充滿了未知。
這一夜沐海藍放縱自己喝的爛醉,因爲只有醉了才能才能忘記。
這一夜蘇南晴也是放着自己的身體,不管是因爲藥,還是因爲內心,她都極力迎合,直到自己精疲力盡。
當清晨第一縷曙光照進房間,蘇南晴已經昏睡了過去,容景煥心疼的看着蘇南晴巴掌大的小臉,一臉倦容,眼睛下面已經泛着黑色,慢慢的起身,生怕驚擾了她,替她掩好被子,在她的脣角印下一吻,這才離開房間。
一大早,歐揚就等在了房間。
“邵離城做完筆錄就離開了,但從他的行蹤來看,他並不是主謀,算是被人指使了,至於這件事的黑手,暫時查不到,從酒店的監控只能看到邵離城進1206房間,嫂子的蹤跡完全沒有。”
對於這點歐揚也是很奇怪,還有什麼人在容城能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一個活生生的人從他們眼皮底下擄走,還這麼悄無聲息?
“你說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容景煥沉着臉,眸底是一片清冷,不管是誰,他都不會讓他好過的。
歐揚眸子微閃,腦中一個想法猛的掠過。
“從目前發生的事來看,有九成九都是爲了讓嫂子身敗名裂,但也不排除蓄意的報復,畢竟我們在外面結怨的人不少。”
從形勢上來分析,針對蘇南晴的可能性佔很大比重,如果這件事真的發生了,那麼整個容城都會知道容景煥的新婚妻子出軌偷情,或者還要再加一件,不管是哪一件,對一個女人來說這真的是晴天霹靂,足以讓人從容城消失。
歐揚分析的很有道理,容景煥也想過這個可能,只有儘快剷除身邊這些危險份子,蘇南晴的人身安全才能得以保證。
“你認爲誰最有可能?”
歐揚微一思索道:“前任,童養媳,愛慕者都有可能,但我已經做過調查,這幾個人最近都沒跟陌生人接觸,這麼詳細縝密的計劃,蹤跡又被抹殺的這麼幹淨,一個人肯定是無法完成的。”
“所有的事都有利益牽扯在裡面,除掉一個人肯定是有所圖,這麼明目張膽的行走在容城,應該是對容城很熟悉的人,除掉晴丫對誰最有好處,也許就能窺探一二,順着這條線查,一定能查出原因。”
“好。”歐揚最佩服容景煥的地方就是這種臨危不亂,深謀遠慮。
“查查容卓信最近跟什麼人接觸。”
歐揚微怔,答了聲好就離開了。
時間還早,這個城市漸漸甦醒,人們也開始了忙碌的一天。
而這一天註定是個不平凡的一天,有些人好夢依舊,有些人惡事纏身。
容景煥回到房間擁着蘇南晴進.入了甜蜜的夢想。
伍月聽到蘇南晴找到很是高興,容景煥沒有提蘇南晴失蹤之後的事,只是說她剛正好有急事離開,忘記了跟她打招呼。
說這些話伍月自然是不信的,蘇南晴跟她雖說不是一起長大的姐妹,兩人相處這麼多年,早把對方溶入骨血,就算再急再忙,都不會連一聲招呼不打就離開。
阮霖亦說容景煥這麼做是怕她胡思亂想,不過另一個意思就是蘇南晴沒事,讓她也別太擔心。
伍月雖然心裡不舒服,但也能接受容景煥這種說詞,畢竟人家纔是最親的夫妻。
蘇南晴醒來已經到了晚上,全身又酸又麻,連動都不想動一動。
“你醒了?”容景煥斜窩在牀的另一側,見蘇南晴醒了,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
蘇南晴一驚將頭轉身容景煥那邊,見是容景煥,緊張的心情才又放鬆了下來,嘴角慢慢的彎起一個笑來。
“我睡的太久了吧?”
一邊將蘇南晴扶起來靠在牀頭,一邊笑着回道:“嗯,太久了,現在已經是午夜11點了。”
蘇南晴並沒有表示吃驚,藥力散過之後自己就像從天堂掉下了地獄,很累很累,身子的零部件都開始不聽使喚。
容景煥拿過一杯溫水遞給蘇南晴,聲音格處的溫柔體貼:“先喝點水潤潤嗓子。”
蘇南晴擡起痠痛的胳膊接過去,喝了兩口,聲音好了些,不再像剛纔那樣的沙啞。
“阿景,我跟邵離誠真的沒什麼?昨天我醒過來就在那間房裡了,當時我剛從廁所出來,有人在我身後捂住了我的鼻子,我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蘇南晴有些語無倫次了,昨天自己被人下了藥,穿的那樣的衣服,讓人和很難沒有想法。
容景煥不甚在意的擺了擺手,在南晴的頭髮收在腦後道:“我知道,我容景煥的女人只能有我一個男人。”
蘇南晴靠在容景煥胸前,低聲說道:“我守住了自己。”
她很慶幸自己守住了自己,思量過後她也覺得邵離誠不是綁架自己的那個人,那個人到底是什麼目的,爲什麼要綁架她,還讓邵離誠來背黑鍋?
“晴丫,昨天綁架你的人,你能想起長什麼樣嗎?”
蘇南晴搖了搖頭,“不知道,我還來不及轉身就暈倒了,再醒來就在邵離誠的房間了。”
說完想了想面露難色,聲音也往下沉了不少,說道:“阿景,我從小就命不好,父母離異,母親也跟着瘋了,我流浪的時候,經常不是捱打罵就是捱揍,現在雖然跟你結了婚,你看我的厄運還是沒有離開,而是變本加厲起來,我覺的自己就是命中註定的掃把星,不,應該是天煞孤星,一生無依無靠,虛度光陰。”
“說什麼呢?”容景煥將蘇南晴的頭扭到他面前,直視着她的眼睛說道:“不許胡思亂想,如果真是天煞孤星,那就應該報應到我的身上,怎麼會是你呢?是我沒有保護好你纔會讓歹人有機可乘,你放心,下次不會再這樣的。”
從西雅圖回來之後,蘇南晴是千般求,萬般求的才讓容景煥不要給她再配保鏢。
這次之後,只怕容景煥會再次把保鏢給她安排在身邊。
雖然自己從小苦到大,也見識過人心險惡,好像已經習慣成自然了。
“阿景,邵離誠應該不是綁我的人,在房間裡發現我的時候,他好像也很吃驚。”
蘇南晴完全沒有爲邵離誠說好話的意思,只是就事論事,她只想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搗鬼。
“嗯,我知道。”
“你知道?”
蘇南晴完全沒料到容景煥會這麼說,沉了沉又開口道:“昨天救我的那個人說他是大田文化的總裁,叫左擎,可是他跟那個ua的左靄長的一模一樣,他們都姓左,不會是雙胞胎吧?”
“先不說這些,如果你還累就再休息會兒。”
容景煥趁機岔開話題,蘇南晴是真的累,但奈何肚子餓的咕咕叫。
“我餓了。”
蘇南晴對自己都有些無語了,每次從牀上醒來都是爲了吃的,簡直就是魔障一樣。
“你等等!”
容景煥鬆開蘇南晴將她安置好,起身出了房間,不過幾分鐘就端了一些吃的東西。
不大的盤子裡有一碗小米粥,兩個小花捲,還有一分小菜,蘇南晴看到吃的眼睛一亮,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吃了再說。
相比之下邵離誠與姜卉就不是那麼好過了。
雖然經過解釋,但那些八卦記者怎麼會放這麼好的素材而不報道,添油加醋的亂寫一通。
‘邵氏企業接班人外宿,未婚妻趕往火速救急。’雜誌上面還配上了邵離誠摟着一個紅色短髮女人進入房間,還有記者事後拍到凌亂的房間。
這一切足以讓人風中凌亂,邵離誠在容城的口碑算不上渣男那一掛,但也絕對算不上好男人的代表。
這消息一出,第一個被打臉的就是蘇家,兩家爲了利益聯姻的事也被翻了出來,還有好事都竟然連姜卉是私事女的事都翻了出來,而正室所出之女蘇南晴也隨之曝光。
此時外界一片譁然,原來邵離誠爲了芝麻丟了西瓜,放着正牌不要要一個私生女。
而八卦記者收到的關於容景煥新婚妻子蘇家長女出軌之事就更變的撲朔迷離。
邵家別墅
“這就是你給我乾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