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周思冷小盆友醒了,他坐起身舒舒服服的伸了一個懶腰,昨晚睡得好好啊。
“白琪,你在哪兒?”
白琪從沐浴間裡探出了一個腦袋,她揮了揮手上的牙刷,“思冷,我在這裡呢,快點穿衣服,要上學了哦。”
“嗯吶。”周思冷小朋友快速的穿衣服。
兩個人洗漱好了然後出房門,這時周思冷小盆友想起了一個人,“白琪,我爸比呢,怎麼沒有看到他?”
“他…很早就起牀了。”
“是麼?白琪,我偷偷告訴你一個秘密哦,昨晚我做了一個夢,我在夢裡竟然咬了爸比一口。”周思冷小盆友興奮的說道。
白琪,…
“思冷,你好棒哦。”她只能這麼說。
這時大門被打開,一股冷風灌了進來,是外出晨跑的周堯回來了,他穿了一件白色背心,黑色休閒長褲,一個半小時的晨跑他連氣都不喘一下,只是他一身的汗,那些汗珠從他額頭滴到臂膀上迅速強悍的彈開。
他這個身板讓人看得暈眩。
白琪有些羞有些甜,他滿足了她對於男人的一切想象,她就是喜歡他這種類型的,英俊冷硬,鐵骨錚錚,她的性子就是擰就是不屈服,但是這一生只有他能將她征服,夜晚裡她抱着他的腰面紅氣喘的在他身下像死去一樣…
白琪的臉蛋蒸出兩抹粉紅。
“爸比,你怎麼又回來了,我以爲你不回來了,你不是有家麼,爲什麼總是賴在這裡不走…”大清晨就看到爸比實在讓周思冷小盆友開森不起來。
當然他已經不記得以前怎樣盼過爸比可以多陪陪他了,他只知道現在有了白琪,他分分鐘不想見到爸比。
周堯拔開長腿走進屋裡,他動手脫了身上潮溼的白色背心丟在了周思冷小盆友的臉上,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皮癢了是吧?”
周思冷小盆友被爸比的白色背心蓋了一臉,“哎呀…”他迅速伸出小手去扯背心。
周堯來到白琪的身邊,他將手裡的紙袋交給她,“我買了早點,廚房裡的粥也熬好了,準備吃早飯。”
“哦。”白琪應了一聲,其實她挺不好意思的,她現在幾乎都是跟小思冷一起起牀,她越來越懶了。
她低下頭時就感覺一隻粗燥的大掌捧住了她的小臉,周堯用力吻上了她的紅脣。
白琪身子一軟,他身上有汗味,還有十分馥郁的男性陽剛,這兩種味道瞬間侵襲了她的大腦。
她還沒有做出反應,周堯已經鬆開了她,他進房間去沖澡了。
白琪的臉紅的要滴出血來了。
……
周思冷小盆友好不容易將蓋在他腦袋上的白色背心扯下來,白琪在廚房裡準備早餐,他坐在客廳沙發裡等爸比。
他需要跟爸比進行一次嚴肅認真的談話。
房門很快就開了,周堯走了出來,他穿了一件灰色的襯衫黑色西褲,剛洗完澡,男人神清氣爽,整個人年輕了幾分。
“爸比,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這時小思冷的聲音響起。
周堯看了兒子一眼,兒子坐的無比端正,還拍了拍他身邊的沙發,他一目瞭然,兒子這是要跟他談話啊。
他不禁勾起脣瓣,他們爺倆這是神同步,他也想跟他談一談。
周堯坐了過去,男人那兩條傲人的大長腿優雅的疊在了一起,側眸看了兒子一眼,他掀動薄脣,“說什麼?”
“爸比,我想說的是我喜歡白琪,白琪是我的女人,是我先遇到她的。這段時間我敏感的發覺到爸比跟白琪接觸的太多了,你在這裡蹭飯還蹭睡,嚴重打擾了我和白琪的私人相處時間,我希望爸比以後可以自覺點…”
“呵。”周堯笑了一聲,他眯起狹眸細細的咀嚼着“自覺點”這三個字,究竟是誰要自覺點?
“爸比,我知道你喜歡泡妞,我也沒有反對過你泡妞,我知道你一個單身中年人很不容易,我希望你能幸福,但是希望爸比也不要破壞我的幸福,現在白琪就是我的幸福。”
“說夠了?”等周思冷小盆友說完,周堯冒出了一句。
周思冷小盆友一愣。
這時白琪從廚房裡拿着碗筷出來了,“準備吃早飯了哦…”
周堯看了一眼自家兒子,然後看向白琪,他低沉磁性的嗓音緩緩響起,“周思冷,搞清楚那個是誰的女人恩?她是你媽咪,懂?”
周思冷,…
白琪,…
……
幼兒園門外,白琪目送着周思冷小盆友被老師牽走,和以前不同,周思冷小盆友沒有對她笑也沒有跟她揮手,一向活潑開朗的周思冷像變了一個人,很孤單很傷心,白琪甚至看到周思冷小盆友臉上掛着的兩滴淚珠。
只要想到兒子哭了,白琪的心就揪了起來。
這時身後響起了車子鳴笛聲,車上的男人已經等不及了,在催她。
白琪很憤怒,她轉身上了副駕駛座。
“周堯,你真的太過分了,我不是跟你說好麼,給思冷一點時間,我會暗示他,讓他一點點的慢慢接受,現在你倒好,一下子告訴思冷了,思冷怎麼接受得了?”
周堯踩下油門,將車子開了出去,晨曦的陽光透出車窗折射到他英俊的面上,深邃而迷人,他開腔道,“思冷是男孩子,他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他會接受的。”
她不知道那個小不點的心思,那個小不點心心念念着她是他的女人,如果再這樣下去,兒子跟他搶媳婦兒爭寵,他的日子怎麼過?
長痛不如短痛,他的兒子不會連這點承受能力都沒有,兒子會想通的,女人沒了但有了媽咪,他會很快接受的。
白琪一點都不贊同他的做法,她感覺他養兒子就像養猴兒,隨意的很。
她正色道,“周堯,我要跟你好好的談一談,你對兒子的教育方式出了問題。”
周堯踩下剎車,緩緩停了車,將車熄火,他伸出兩隻大掌去抱白琪,直接將她抱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將駕駛座椅往後放了一點,他一隻大掌箍着她的細腰,一條健臂枕在腦後,“好啊,談什麼?給你時間,我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