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棄婦240
將鬼童童帶往上官家的大宅,一路上,鬼童童一直咒罵着,沒有一刻消停過。
被他這麼一路咒罵着,魅不由的皺了皺眉,伸手按了按太陽穴,以前,他這麼不知道這小鬼的話是這麼的多,還這麼的惡毒。
“小鬼,再不閉嘴,我將你的嘴巴縫起來。”人不可忍,魅威脅的瞪着鬼童童。
“哼!你縫住我的嘴巴我也會在心裡罵你,詛咒你。”直視着魅的目光,鬼童童不怕死的說道。
“好,算你狠,我會有辦法讓你乖乖的聽話的。”
“你是上官允諾對不對?”突然,鬼童童冒出了一句話,足足將魅愣了好幾秒鐘。
這小鬼怎麼看出來了,要知道,知道他身份的人可不多,他不過是第一次以魅的身份出現在他面前,他居然猜出了自己的身份,這小鬼深沉的讓人恐怖。
“你不回答就當你默認了,難怪你要帶着面具了,原來是怕我知道你就是上官允諾啊!也對,哪有人幹壞事還讓人瞧見的,還好,我家月月沒有嫁給你,要不然,那一天,我們怎麼死都不知道呢!”不屑的看着魅,鬼童童說出了自己想說的。
他既然能殺舅舅,就表示,有一天,他也會殺了自己,所以,現在,他不能害怕,即使是死,他也不能害怕。
兩眼的神情緩了緩,既然小鬼知道自己是誰,那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了,反正,他遲早都要知道的。
伸手,揭下面具,呈現在鬼童童面前的就是上官允諾那張變化莫測的臉。
他猜的沒錯,他就是上官允諾,因爲兩個人的眼神是不可能一模一樣的。
扭頭,將視線轉移到窗外,他突然好想月月。
月月,你不要難過,我會好好的活着的,我會等爸爸來救我的。
“誒!小鬼,怎麼不說話了?”突然的安靜,讓上官允諾很是不習慣。
沒有回頭,鬼童童冷漠的說道,“和你沒什麼好說的。”
他纔不要和他說話呢!大壞蛋,打死了他的舅舅,還這麼對他。
哼!上官允諾氣得轉身看向窗外,目光陰沉,鬼亦寒,我會讓你痛不欲生的,月牙兒會是我的。
車子很快在上官家的大宅前停了下來。
一下車,上官允諾吩咐道,“冷,將他送到那女人那,這幾天,讓那個女人照顧這小鬼,不要讓他跑了。”
整個上官家就一個女人,照顧小孩這種事,他只能想到她,那個他剛過門沒多久的妻子小雨。
小雨,是他爲她取的名字,因爲,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誰。
“是。”
冷走到鬼童童的跟前,將門打開,“童童少爺,請跟我來好嗎?”
看了一眼上官允諾,鬼童童滑下車子,跟在冷的身後走進大宅內。
“夫人,少爺說讓你先照顧童童少爺幾天。”指了指鬼童童,冷說道。
“哦!”簡單的答應下來,在見到鬼童童的那一刻,小雨臉上揚起了笑容,好漂亮的孩子啊!正好,她一個人也很無聊,有個人做伴也不錯。
“你好,我叫小雨,你可以叫我阿姨哦!你叫童童對不對?”友好的伸出手,小雨微笑的說道,這是她這麼多天來第一次笑。
看到這裡,冷默默的退了出去,對於小雨,他還是很愧疚的,要不是他將她帶來上官允諾的身邊,或許,她會在世界的某個地方愉快的生活着。
只是,一個好好的女孩子怎麼會被人狠心的丟在海里,當初,要不是他恰巧救了她,要不是上官允諾剛好需要一個妻子,這個世界上或許就已經沒有她了。
“你和上官允諾是一夥的對吧!”不屑的打掉小雨伸來的手,鬼童童冷冷的看着她。
微微一愣,小雨重新揚起漂亮的笑容,“從某種道理上說,我是他的妻子。”
不過,她覺得,她更像是他泄慾的工具,一個只有名義上的妻子罷了,等哪天,他不需要了,她就要乖乖的離開。
“那也是一夥的,我不要和你說話。”說着,鬼童童儘自往裡走去,見到沙發,他爬了上去,將小小的身子縮成一團,兩手抱住自己的身體。
現在已經是秋季了,天也特別的人,他身上只有一件單薄的襯衣,所以,他冷的將自己縮了起來。
轉身從牀上拿過被子,小雨輕輕的將他蓋着,“童童,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冷的話,會生病的。”
有那麼一會,鬼童童眼中閃過一絲感動,也許,他誤會她了,她並不是和上官允諾一樣的壞。
沒有推掉被子,鬼童童帶着擔憂睡下了。
“夫人,童童少爺他……。”
“噓,不要說話,他剛剛睡着了。”說着,小雨示意傭人先出去,自己也跟着輕輕的離開了房間。
當她離開後,童童睜開了雙眼,望着那輕輕離去的背影,她好像月月,會關心自己,還會溫柔輕輕的替自己蓋被子。
“什麼事?”小雨問道。
“少爺讓您帶童童少爺一道去用餐。”
“知道了,走吧!”
來到餐廳,一見到上官允諾,小雨不由的有些害怕,習慣性的在離他最遠的位置坐了下來,訕訕的說道,“允諾,童童他睡下了。”
“嗯,先吃飯吧!”吩咐了一聲,上官允諾自顧着自己吃飯,對於小雨那刻意的拉開距離,他並不反對,他身旁的位置只有月牙兒纔可以坐,其他的女人都沒有這個資格,即使是他的妻子也沒有。
鬆了一口氣,小雨低着頭也自顧自己吃飯。
幾分鐘後,上官允諾人、突然問道,“你不問問我,那個孩子是誰嗎?”
“我需要知道嗎?”小雨反問。
“對,你需要知道,他是我深愛女人的兒子,過些天,我將會娶她進門,到時候,你就可以離開了。”他沒有必要隱瞞她,因爲,在他心裡,她什麼都不是。
放下筷子,上官允諾轉身向二樓走去。
握着筷子的手久久未動,她知道自己不過就是個替代品罷了,正品回來了,她這個贗品也該走了。
她不是一心想着要離開嗎?爲什麼,當他說出這樣的話來時,她的心會隱隱作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