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宇航心裡不由刺痛一下,伸過手緊握住她的手,深沉的眼眸看着她,說:“舒婷,別擔心!我會想辦法幫你的,暫時別輕舉妄動。”
也許是她太過於心浮氣躁了,纔會有迫不及待想要快點擺脫他的念頭。
晚上的時候,楊舒婷已經洗好了澡回到自己的房間裡,一邊用毛巾擦拭着頭髮一邊從抽屜拿出葉酸。
啪的一聲,門打開了。
楊舒婷嚇了一跳,連忙將葉酸放回抽屜裡,起身擋住櫃檯,驚慌地看到凌維浩走了進來,面無表情,目光冷冽地看着她。
“你、你進來做什麼?”楊舒婷恐慌地看着這個男人,不知道他突然間闖進她的房間,有什麼事情。但她挺害怕他棄金樸愛跑來要她,因爲她知道,他已然有一段時間沒有要她了。
凌維浩冷眼地看着她驚慌的樣子,平日裡她倔強得很,現在的她見到他如此害怕緊張,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問:“我有那麼可怕嗎?”
她沒有說話,背後輕輕地關上抽屜,以免他發現那瓶葉酸,對她有所懷疑。
“今晚我進來是要跟你說一件事,明天是爺爺的八十大壽,到時候你要跟我一起出席。”凌維浩冷冷地交代她。
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凌維浩氣就上來,二話不說上前抓過她的手,看着她那張驚恐萬狀的表情,聲音極冷地問:“你到底有沒聽到我說話?”
楊舒婷驚訝愕然慌張地睜大雙眼,看着面前面無表情,墨黑的眼眸底下掠上兩抹火焰的凌維浩,她心生怯意,不由後退一步,卻發現自己無路可退,死死地抵在櫃檯前,怯怯地說:“我聽到了。”
凌維浩一把甩開她的手,說:“到時候給我穿好看一點,別穿得那麼寒酸,要是被爺爺看到了,一定會以爲是我待你不好。”
“你爲什麼不帶金小姐一起去?”她看着他,突然間問道。像這種宴席宴會酒會之類的,她一點都不想去,只要好好地待在家裡休息。
那張冷冰的臉,一下子變得黑沉起來,眼眸變得更加犀利起來,“帶不帶,是我的事,輪不到你來說。”
楊舒婷連忙閉上嘴巴,不再敢出聲了。
以前的她,還有一點點骨氣,骨子裡透着股倔強,現在卻沒有了,變得乖巧聽話,再也不動手打人,也不頂撞他人了。
凌維浩奇怪地看着她,又走到她的面前,慢慢地逼近她,腦海裡突然浮現她赤裸的身軀,現在他恨不得就將她扔到牀上……
他正要低下頭吻住她的嘴脣時,卻被突然間進來的金樸愛打斷了。
“維浩,原來你在這裡啊!人家在房間裡等你等得好辛苦呢!”穿着薄如蟬翼的睡衣,裡面更是沒有任何的束縛,誘人的曲線彰顯無遺,她看到凌維浩想要吻楊舒婷時,連忙阻止道。
對於這個突然間出現在這裡的金樸愛,凌維浩感到不耐,甚至是厭煩,墨黑的眼眸銳利地瞪着她,用命令的語氣說:“給我滾回房間裡去。”
金樸愛愕然地睜大雙眼,萬萬沒有想到他會用這般惡劣的語氣跟她說話,不由地撒嬌道:“維浩,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對人家說話啊?”
“沒有聽到我的話嗎?我叫你滾回房間裡去。”已經不耐煩的凌維浩,指着門口,大聲吼道。
她氣得撅起嘴巴,不敢說話,怒忿地瞪了一眼楊舒婷,哼了一聲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楊舒婷看着離去的金樸愛,心裡一下子慌了起來,又看向凌維浩,見到剛纔那陣勢,怕是今晚他不會放過她的。
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要她了,幾乎每個夜晚都要面對金樸愛,縱使她身材性感曼妙,但是面對那張臉,讓他一點快感都沒有,腦海裡卻想着楊舒婷。
“不要……”就在他再次吻下來的時候,楊舒婷突然間避開了他,輕聲地喊道。
凌維浩皺眉,怒目地瞪視着她,不解地問道:“爲什麼不要?”
楊舒婷默不作聲,心裡害怕極了,雙手緊緊地抓着櫃檯,手心早已經滲出了汗水。
伸手一把掐住她的臉,將其扳正,讓她看着他,他咬牙切齒道:“你不要,我偏要你了,怎麼了,你可是我用幾十萬買回來的女人,竟然膽敢拒絕我!”
啪的一聲,凌維浩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楊舒婷被打得暈頭轉向,一下子撲倒在牀上,感到臉上火燒火燎的,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身上的衣服就已經被他扒得精光。
他已經是惱羞成怒了,被怒火衝昏了頭,解開身上的衣服,壓在她的身上,嘴脣霸道地覆蓋在她的小嘴上,他不是在吻她,而是發泄地啃咬着她的脣……
她已經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她也不敢反抗,生怕自己再次惹怒他,被他一頓暴戾的毒打,怕是肚子裡的孩子保不住,到時候他就知道一切了。
不滿足於嘴與嘴的糾纏,他離開她的嘴脣,往下細細地舔着咬着她白皙的肌膚,每一下都帶着紅色的烙印,似乎將他的怒火,發泄在她的身上,身上幾乎是密密麻麻的紅印。
手在她的身上游走着,大力地揉捏着她的胸脯,似乎要將它抓爆似的,舌尖往下輕舔她的白皙……
“啊疼……”楊舒婷痛得緊咬着牙關,她緊緊地攥着被單,希望他不要弄傷肚子裡孩子,但是他根本不知道,也絕對不可能溫柔地對待她。
凌維浩俯下身子,低下頭去堵住她的嘴,將她的聲音如數地吞進肚子裡,一邊吻她的嘴脣,更是用力地馳騁着……
他的馳騁,讓楊舒婷倍感疼痛,下身就好像撕裂一般,痛不欲生。
在燈光的照射下,她的臉蒼白如紙,嘴脣一點血色都沒有,她真希望趕緊結束,但是他身強體壯,精力旺盛,在她身體上馳騁了很久也不願意停下來。
來自於兩腿之間的痛苦,痛已經不再是痛了,只是麻木,楊舒婷目光吊滯地望着天花板,眼淚無助地滑落下來,滴落在枕頭上。
看着她眼角的淚水,凌維浩停緩體下的動作,喘着粗氣,俯下身子,眼含一抹譏笑,咬牙切齒地道:“再次得到我的寵幸,你應該感到榮幸啊,哭什麼哭,我帶你歡快,你應該興奮地叫起來啊!”
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眼前這個赤裸的男人,面目猙獰得一點點扭曲不成人樣。
這張死灰哭喪的臉,讓他的炙熱驟然下降,面容黑沉,嘴裡不由罵出髒話,解決完畢,穿起褲子,拿着自己的衣服,走出了房間裡。
滿臉是淚水的楊舒婷,心裡痛不堪言。
楊舒婷起身,下身帶劇烈的疼痛,使得她蒼白的臉,白得更透明瞭。
忍着痛,走進浴室裡,打開水龍頭,水自蓮蓬噴灑出來,灑在她冰冷的身上,使得她身上瞬間暖和起來,但她的心依然是冰冷的。
洗完澡,楊舒婷走回了房間裡,看到櫃面上的一把剪刀,在燈光的照身之下,閃着凌厲的光芒,刺得人眼睛痛。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拿起剪刀,什麼也不想,一把往自己的心臟捅去,一刀致命,窒息而亡,死在這間房裡。
可是她不能夠這麼做,若是這樣,就是一屍兩命,肚子裡孩子是無辜的,不可以讓跟她這個母親這樣不平等的罪。
待她回過神,發現臉上早已經滑下兩行眼淚,她連忙用手抹去淚水,拿出葉酸,服水吐了進去。
“昨晚上,真有本事啊,嘖嘖,勾得維浩上了你的牀。”今天一下樓,金樸愛對她說了這酸溜溜的話。
楊舒婷沒有理會她,徑直地朝着廚房裡走了去,手裡拿着早已經熬好的營養骨頭湯,然後走出門品,今天不用上班,不過她要到醫院裡看望母親,這事她已經跟凌維浩說了,他已經知道,並允許了。
金樸愛鄙視地看着她離去的背影,心裡惡毒地咒罵着,賤女人,竟然跟她搶男人,最好半路出車禍,死了最好。
途中,楊舒婷打了個電話給黃新,叫她到醫院裡一趟,本來她也想打電話給文宇航的,也叫他來醫院,可是醫院裡人多眼雜,據說市中心醫院,是凌維浩投資的醫院。
到了醫院,來到母親的病房,她正站窗前呼吸着外面的空氣,望着外面的風景。
“媽……”楊舒婷輕喊了一聲。
張芹回過頭,看到女兒來了,臉上堆滿了笑容,走了過來,仔細地看着她,幾日不見消瘦憔悴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