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暮晚冷下臉,抱住了宋靳墨的腰身,嘲笑的看着月雅說道。
月雅聽了安暮晚的話之後,一張臉,黑的不成樣子。
“你不要臉。”
“要論不要臉,也是你吧?你利用宋靳墨對你的同情心和愧疚心,但是月雅,不管宋靳墨對你怎麼憐惜,最終,宋靳墨愛的人也不是你。”
安暮晚聽了月雅口不擇言的話之後,沒有生氣,反而面帶嘲諷道。
月雅被安暮晚的話給刺激了,一張臉黑的格外的難看。
而宋靳墨,只是安靜的看着安暮晚和月雅兩個人劍拔弩張的樣子。
對於宋靳墨來說,能夠反擊的安暮晚,也比那個會瞞着他,突然厲家出走的安暮晚要好的太多了。
他就喜歡安暮晚爲了自己吃醋的樣子。
尤其是這個時候,安暮晚警告月雅不許靠近他的時候。
這個樣子的安暮晚,讓宋靳墨越發的喜歡。
“就算是現在靳墨愛的人不是我,可是,也不會是你。”
“安暮晚,你當年害死了我的姐姐,現在還有臉纏着宋靳墨?這個世界上,要論不要臉,你纔是最不要臉的那一個人。”
安暮晚的臉色變得一陣慘白,整個身體都僵住了。
女人那雙漆黑的眸子,緊緊的盯着月雅,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一般。
看着安暮晚此刻的樣子,月雅笑得越發的嘲弄。
“怎麼?你以爲我不知道,當年姐姐就是爲了救你,纔會發生車禍死掉的,說到底,害死姐姐的人,還是你,不是嗎?”
月雅握緊拳頭,朝着安暮晚低吼道。
安暮晚聽到月雅的話,臉色冰冷起來。
安暮晚就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宋靳墨已經開口了。
“住口,月雅。”
“靳墨,你吼我。:”
月雅怎麼都沒有想到,宋靳墨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維護安暮晚?
在月雅的心中,盤算着的應該是在她踢到月牙當年的死的時候,宋靳墨應該會將安暮晚推得很遠的。
可是,宋靳墨卻當着她的面,這個樣子維護安暮晚?
還是說,宋靳墨對安暮晚的感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
想到這些,月雅對安暮晚的怨恨,便越發的濃烈起來。
“我喜歡安暮晚,這是沒辦法改變的事實,當年的事情了,我曾經,也怨恨過安暮晚。”
宋靳墨低下頭,目光異常冷淡道。
“可是,你卻愛上了安暮晚?靳墨,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傷害姐姐的心。”
月雅握緊拳頭,朝着宋靳墨斯歇底裡的低吼道。
她不會讓安暮晚將宋靳墨搶走的。
當年宋靳墨的心中只有月牙,現在月雅死了,憑什麼宋靳墨要被安暮晚搶走?
爲什麼在她做了那麼多的事情之後,安暮晚這個卑鄙小人,要將宋靳墨給搶走?
月雅真的不甘心。
安暮晚窩在宋靳墨的懷裡。
在剛纔月雅提到了月牙當年的死是爲了安暮晚的時候。
安暮晚其實也有些擔心。
擔心宋靳墨會突然生氣,或者,宋靳墨會扔下安暮晚一個人離開。
可是,讓安暮晚慶幸的是,宋靳墨什麼都沒有做。
反而對着安暮晚表白?
這種事情,安
暮晚怎麼都沒有想到。
“莫林,送月雅回到醫院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她擅自離開醫院。”
“我不要離開醫院,我不想要待在醫院。”
月雅在莫林朝着自己走進時候,朝着宋靳墨低吼道。
看到情緒這麼激動的月雅,宋靳墨的一雙眼眸,閃爍着些許無奈的光芒。
“月雅,不要在鬧了。”
“我不管,你答應了的,你說過會好好照顧我的,你不可以反悔,哪怕你不愛我,只是將我當成了替身,靳墨,我只是想要待在離你很遠的地方,好不好。”
月雅流着眼淚,一臉悲傷的看着宋靳墨說道。
不得不說,這個樣子的月雅,的卻是讓宋靳墨動了惻隱之心。
尤其是月雅原本就長得和月牙很像。
宋靳墨這些年,一直都在愧疚中度過,
看到月雅哭泣的樣子,宋靳墨最終還是不忍心。
“將她帶回房間,等下讓醫生過來給她檢查一下。”
“是。”
莫林看了月雅一眼,眉頭不由得微微一擰。
他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
月雅的存在,會對宋靳墨和安暮晚兩個人,造成很大的影響。
……
“怎麼?生氣了?”
宋靳墨將安暮晚抱回了房間之後,就看到安暮晚一直冷冷淡淡的。
那張嬌俏迷人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
宋靳墨看着安暮晚這個樣子,有些好笑的摸着安暮晚的眼瞼的位置,低聲的問道。
“你對月雅,始終都太優柔寡斷了。”
安暮晚擡起頭,淡淡的說道。
宋靳墨可以對很多人冷酷無情。
但是,他也有心中柔軟的一塊。,
比如安暮晚,比如月雅和月牙。
“對不起,晚晚,對待月雅,我不能夠狠心,因爲我當年答應了月牙要一輩子照顧月雅。”
“所以,你當初還承諾了,要娶月雅。”
安暮晚生氣的橫了宋靳墨一眼,真想要一腳踢到宋靳墨的腦袋上。
這種事情,也是可以隨便承諾的嗎?
“是,那個時候,我不知道,我會愛上你,晚晚。”
聽到安暮晚的話,宋靳墨只是用手指,輕輕的摸着安暮晚的眼瞼,嘆息了一聲道。
如果當初知道自己會愛上安暮晚的話,宋靳墨絕對不會承諾這種事情。
畢竟,宋靳墨真的很愛安暮晚。
“傻瓜,現在你要怎麼收場了。”
安暮晚黑着臉,用力的捏住宋靳墨的臉頰問道。
在和宋靳墨的相處中,或許是知道宋靳墨對自己的縱容,安暮晚漸漸的也開始用這種放肆的舉動了。
而宋靳墨一般沒有理會安暮晚的動作。
都是隨安暮晚的。
安暮晚用手指重重的捏着宋靳墨光滑細膩的臉頰,有些不滿道。
“宋靳墨,你究竟是不是男人?爲什麼你的皮膚比女生還要好。”
安暮晚有些不悅道。
宋靳墨的皮膚,真的是很好,但是,每次都會讓安暮晚非常的鬱悶。
你說,一個男人的皮膚這麼好,怎麼可能不讓安暮晚鬱悶?
“安暮晚,你膽子越來越大?怎麼?我沒有讓你感受到我是男人的這個事實上
?”
聽到安暮晚口無遮攔的話,宋靳墨的一雙眼眸,倏然一冷。
男人危險的眯起寒眸,盯着安暮晚的目光,像是要將安暮晚整個人都給生吞一般。
被宋靳墨這個樣子看着,安暮晚不由得縮了縮脖子乾巴巴道:“你怎麼這個樣子?不就是開個玩笑罷了?有什麼了不起?你就這麼開不起玩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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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真的是欠調教了。”
宋靳墨沉下臉,神粗話書偶遇,將安暮晚攔腰抱起了。
身體突然被宋靳墨抱住了,安暮晚發出一聲低呼聲。
“宋靳墨。”
她扭動着身體原本是想要擺脫宋靳墨的鉗制的,可是,宋靳墨的動作異常用力的扣住了安暮晚的腰身。
逼迫着安暮晚,讓安暮晚完全沒有辦法從宋靳墨的手中逃脫。
安暮晚黑着臉,有些不悅的看了宋靳墨一眼。
“宋靳墨,你要是敢亂來,我就……我就……”
安暮晚着急的想不出用什麼詞語了。
看着安暮晚一臉着急的樣子,宋靳墨的脣角邪氣的掀起。、
男人故意將自己的俊臉靠近安暮晚的臉,一雙眸子,閃爍着些許異常鬼魅的光芒。
“怎麼?你就怎麼樣?嗯?”
邪魅滾燙的呼吸,熨帖在了安暮晚的身上,讓安暮晚整個身體,都不由得一陣輕微顫抖起來。
安暮晚的身體不由得一陣繃緊。
宋靳墨這個樣子,邪氣橫生的樣子,讓安暮晚都不敢亂動一下, 就怕宋靳墨突然會獸心大發了。
見安暮晚僵着身體,宋靳墨故意用手指,在安暮晚的腰身上,一陣滑動着,帶着一股異常輕佻和邪魅的感覺。
安暮晚被宋靳墨這個樣子弄着,渾身一陣滾燙起來。
“宋靳墨,你這個混蛋。”
“混蛋?寶貝,原來你是這個樣子看我的,要是等下我不作出什麼混蛋的事情,似乎有些說不過去了。”
宋靳墨意味深長的看了安暮晚一眼,將安暮晚放在了那張異常柔軟的大牀上。
安暮晚驚呼了一聲,有些生氣的瞪着宋靳墨。
而宋靳墨只是擡起安暮晚的下巴,將薄脣印在了安暮晚的嘴脣上。
男人的聲音,低沉好聽到。
“安暮晚,我們會這個樣子,一輩子,在一起的,一定會的。”
他和安暮晚,一定可以一輩子在一起的。
一輩子嗎?
安暮晚的精神,帶着些許的恍惚。
她微微的擡起頭,看着宋靳墨那張俊美好看的臉,呼吸,不由得一陣紊亂了。
她苦笑了一聲,伸出手,緊緊的抱住了宋靳墨的腰身,將臉頰,埋進了宋靳墨的胸口的位置。
宋靳墨真的很愛很愛你,怎麼辦?
房間內,瀰漫着一股異常溫馨和諧的氣息,窗外的風,像是祝福一般,輕輕的吹動着。
而在房門口的位置上,月雅握緊拳頭,透過門縫中,看着宋靳墨對安暮晚的那種溫柔和繾綣。
女人那雙眼眸,迸發出一股駭人的寒氣。
安暮晚,你這個賤人,你想要把宋靳墨給搶走,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在她做了這麼多事情之後,絕對不會讓人將宋靳墨搶走,絕對不會。
……
“安小姐睡的真是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