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大快人心。
要是安暮晚知道這一切的真相的話,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還真是讓安曉倩期待呢。
可是……
這一切, 都是安暮晚自己自找的。
如果不是她爬上宋靳墨的牀。
她現在會是宋靳墨的妻子的。
這一切,都是安暮晚的錯。
都是那個賤女人的錯。
想到安暮晚,安曉倩的心中便遏制不住內心的怒火。
“安曉倩,你也是時候要出手了,不是懷孕了嗎?”
宋霽琰冷嘲的看了安曉倩一眼。
他對安曉倩沒有多餘的感情,除了上牀,他不想要和安曉倩有任何的交集。
安曉倩的卻在牀上很浪。
這也是爲什麼宋霽琰會經常找安曉倩的關係。
如果安曉倩不是在牀上這麼浪的話?
宋霽琰怎麼可能會上安曉倩?
這種心思歹毒的女人。
留在身邊,就是一個麻煩。
“怎麼?你不喜歡?別忘了,這個孩子可是你的。”
安曉倩摸着肚子,笑得異常甜美道。
她的卻是成功的懷孕了。
“我的孩子?你以爲,這個孩子有機會出生?”
宋霽琰反問道。
這個孩子,原本就是一顆旗子罷了。
自然不可能出生的。
安曉倩聽到宋霽琰異常冷酷無情的話,臉上也沒有生氣。
她只是笑了笑,嗤笑道。
“的卻是,這個孩子,我也不會真的生下來。”
畢竟只是宋霽琰的孩子。
她不可能生下來的。
她要生孩子,也是宋靳墨的。
“那麼,好好的計劃吧,讓安暮晚和宋靳墨兩個人產生間隙。”
推開安曉倩的身體,宋霽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便朝着門口走去。
看着宋霽琰的背影,安曉倩摸着下巴,冷嘲道:“怎麼?今天不在這裡過夜嗎?這麼多天沒有碰我?難得你不想念我的身體嗎??”
“懷孕的女人,就不要總是惦記着這件事情,要是真的缺男人,就去夜店找。”
宋霽琰回頭,有些厭惡道。
自從知道安曉倩在十七八歲就和男人搞在一起,而且同時還和四五個男人玩。
宋霽琰便覺得有些噁心了。
這個外表看起來異常柔弱的安曉倩,骨子裡卻比妓子偶讀不如。
安曉倩冷下臉,看着宋霽琰的表情。
宋霽琰臉上的厭惡,怎麼可能逃過安曉倩的眼眸。
宋霽琰是在厭惡嗎?
好笑,宋霽琰……你憑什麼厭惡我?
安曉倩用力的握緊拳頭,一雙眸子,冷的異常可怕。
……
“水。”
安暮晚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
感覺到自己的喉嚨,像是被火燒一般,特別的難受。
她無意識的叫着水。
很快便有人將水貼在了安暮晚的嘴脣上。
安暮晚咕嚕嚕的一口氣喝掉一整杯水之後,才恍惚的睜開眼睛。
一睜開眼,看到的便是刺目的蒼白色。
安暮晚忍不住嚥了咽口水,眼眸帶着些許澀然。
“心兒……你怎麼會在這裡?”
“不只是我,泠封也在。”
林心兒心疼的看着安暮晚蒼白的小臉道。
“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覺得不舒服的?”
泠封溫和的看着安暮晚道。
安暮晚靠在身後的枕頭上,虛弱的搖頭。
“沒事……就是腦袋,還是有些暈。”
“醫生說你只是受了驚嚇,沒事的。”
林心兒坐在一邊,握住安暮晚的手道。
安暮晚摸着肚子,纔想起自己經歷的那些事情。
她有些惶恐和害怕打破:“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別怕,你的孩子還在你的肚子裡好好的。”
看着安暮晚驚恐萬分的樣子,林心兒一陣好笑。
要說安暮晚不心疼這個孩子,誰相信啊?
看看安暮晚對這個孩子這麼關心的樣子?
“小晚,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啊?”
林心兒有些難過的看着安暮晚道。
聽到安暮晚被人劫持,林心兒都嚇了一跳。
她怎麼發現,最近安暮晚真的是多災多難啊?
“是宋靳墨的……仇人。”
安暮晚按壓着難受的眉心,訥訥道。
“對了,宋靳墨呢?”?
她還記得,宋靳墨的身上,流了很多血。
安暮晚真的很擔心,宋靳墨現在,究竟怎麼樣了。
“你放心吧,宋靳墨現在還好好的在病房躺着,雖然中了很多槍,可是很幸運的是,沒有傷到要害的地方。”
安暮晚聽了林心兒的話,一顆懸掛着的心,纔不由自主的放鬆下來。
泠封的眸子,落在安暮晚釋然的臉上的時候。
似乎閃過一抹誰也看不到的光芒。
他的脣角,有些古怪的掀起一抹弧度。
“好了,心兒,我們先離開,讓小晚一個人,好好的休息一下。”
泠封徑自的開口,朝着林心兒說道。
“好。”
林心兒癡迷的看着泠封的臉,起身朝着安暮晚道。
“小晚,我和泠封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一下,我下一次過來看你。”
“嗯。”
安暮晚懨懨的點點頭。
事實上,她的卻還是有些難受。
整個腦袋都暈乎乎的。
林心兒和泠封離開之後。
安暮晚再度睡了一覺,才醒來。
第二次醒來的時候。
精神明顯是比第一次好了很多。
安暮晚按壓着難受的太陽穴。
吃力的從牀上起身。
她打開窗子,呼吸了一下外面的新鮮空氣,才離開了病房。
想着宋靳墨因爲自己,被雷電這個樣子鉗制。
又受了那麼嚴重的傷。
安暮晚的心都不自覺的一陣難受。
“安小姐,你怎麼過來了。”
安暮晚找到了宋靳墨的病房的時候。
剛走過去,守在門口的莫林已經看到了安暮晚。
看到安暮晚過來,莫林遲疑了一下,恭敬道。
“我想要,看看宋靳墨。”
安暮晚舔着脣瓣,面上帶着些許澀然道。
“老闆正在睡覺,醫生說,可能要明天才會醒。”
“沒事,我就是想要看看他罷了。”
安暮晚抿脣,低聲道。
莫林打開病房門,讓安暮晚進去之後,又像個白楊樹一般,站在病房的外面。
……
“宋靳墨,你究竟是……爲什麼要這個樣子做?”
安暮晚看着躺在病牀上,臉色蒼白的宋靳墨,低聲的詢問道。
每次遇到危險,宋靳墨都用自己的生命保護安暮晚?
這一點,真的讓安暮晚很疑惑。
她甚至不知道,宋靳墨究竟是……爲什麼要這個樣子救自己?
明明最先開始,安暮晚和宋
靳墨之所以會糾纏在一起。
完全是因爲月牙的關係。
因爲月牙死了,宋靳墨纔會想要報復安暮晚。
可是……
爲什麼宋靳墨每次都會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自己?
究竟是爲什麼?
安暮晚真的不知道……
宋靳墨這個樣子做,究竟是因爲什麼?
想到這裡,安暮晚的脣瓣,帶着些許的苦澀。
她看着宋靳墨俊美而透着些許死灰的俊臉。
想着宋靳墨在遭受那些的時候,依舊安慰自己的那些話。
安暮晚痛苦的按住心口的位置,
她不想要承認……
自己竟然會因爲宋靳墨……
心動了?
明明不應該的。
她明明是喜歡宋霽琰的……
爲什麼,最終會對宋靳墨心動。
安暮晚有些惶恐,甚至是害怕。
她起身,慌張的就要離開宋靳墨的病房。
可是……
“你……想要去哪裡……嗯?”
一雙虛弱無力的手,抓住了安暮晚的手腕。
男人的聲音,斷斷續續的。
帶着些許嘶啞。
可是,卻猛烈的撞擊着安暮晚的耳膜。
安暮晚的身體,微微僵硬。
她緩慢的的回頭,就看到了睜着一雙漆黑深邃眸子的宋靳墨。
男人的眼眸,異常深沉的盯着安暮晚。
虛弱俊美的臉上,裹挾着偏執和固執。
“你……醒了?”
安暮晚咬脣,低聲道。
“你剛纔……想要去哪裡?”
宋靳墨勉強的抓住安暮晚的手腕,繼續的問道。
宋靳墨虛弱的聲音,有些固執的繼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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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暮晚沒有說話,她斂眸,盯着自己的腳下。
剛纔的那一刻,看着宋靳墨。
想着宋靳墨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安暮晚有那麼一瞬間,真的是心亂了。
想到這裡,安暮晚不由得用力的咬住脣瓣。
不想要自己的情緒,在宋靳墨的面前,表現出來。
宋靳墨看着小臉一陣暗沉的安暮晚,一雙眸子,泛着些許流光。
他朝着安暮晚招手,聲音嘶啞道。
“過來我的身邊。”
安暮晚的身體,微微一僵。
她繃緊身體,朝着宋靳墨走去。
宋靳墨伸出手,抓住了安暮晚的手,一個用力,便將安暮晚緊緊的摟在了懷裡。
“宋靳墨。”
男人身上那股消毒水的味道,衝擊着安暮晚的鼻子。
安暮晚就要掙脫宋靳墨的身體的時候。
宋靳墨在此刻,發出一聲的悶哼聲。
“安暮晚,不要……掙扎,傷口,難受。”
宋靳墨的氣息帶着些許微弱,斷斷續續道。
聽到宋靳墨這個樣子說,安暮晚才恍惚了起來。
她咬脣,僵着身體,靠在宋靳墨的懷裡,沒有說話了。
宋靳墨的手指,輕輕的梳理着安暮晚的頭髮, 一點點的,輕輕的婆娑着。
“安暮晚,不要離開我的身邊,知道嗎?”
男性嘶啞而帶着倔強的話語,鑽進安暮晚的耳膜。
安暮晚有些昏昏欲睡。
她打了一個哈欠,表情有些萎靡道。
“嗯。”
聽着宋靳墨強健的心跳聲。
安暮晚不自覺的便再度的閉上眼睛。
聽到安暮晚淺淺的呼吸聲。
宋靳墨的眼眸,一陣溫柔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