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你的身上到底有什麼魅力,讓我媽時不時的就把你掛在嘴邊,連我這個做女兒的都嫉妒了!”
厲曉諾語氣帶着歆慕的開了口。
不同於其他名門淑媛,厲曉諾在法庭上辯護的凜然,讓她完全有“巾幗不讓鬚眉”的氣勢,而且她也不是那種犯公主病,時不時就撒嬌的女孩子,她是一個很大度、有眼界、懂寬容的女孩子。
能看得出來自己的母親很喜歡這個喬慕晚,她也就跟着愛屋及烏的喜歡這個女人,尤其是這樣一個能入她哥眼睛的人,她自然是要高看幾眼。
“這話讓你說的,整的你像不是我親生閨女似的!”
厲老太太嗔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轉而又喜笑顏開的將目光落在喬慕晚的臉上。
“姑娘,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我這個老太太上了年紀,人糊塗了,和你見面好幾次了,都忘了問你名字!”
肖百惠儼然把喬慕晚當成是她的兒媳婦的拉過她的手,親暱的將她的手包在自己的掌心中。
“厲老夫人,我叫喬慕晚!”
聲音柔柔婉婉,讓厲老太太的心都要跟着融化了,怪不得自己的兒子那塊死木頭疙瘩能上了心,且不說這個喬慕晚人長得多麼漂亮,連說話都讓人喜歡的不行。
“誒呀,這名字好啊,一看和我家祁深八字就和!”
厲老太太笑得更加燦爛起來,一張臉就像是迎來了第二春似的笑得都是褶子。
“媽!”
一旁的厲曉諾看到喬慕晚的窘狀,趕忙就拉住了肖百惠。
依照自己母親這樣大哈喇的行爲,哪個矜持點兒的姑娘不都得被她嚇壞了啊!
“誒呀,你拉我幹啥?”
老太太不悅的白了自己女兒一眼,她這樣拉着自己的行爲,讓老太太的臉蛋都氣得圓鼓鼓的,燙着卷卷的花白頭髮,也跟着一顫一顫起來。
“媽,您太心急了,一會兒給準嫂子給嚇到了!”
打從上次厲禕銘叫了喬慕晚“準嫂子”這個稱呼以後,厲曉諾發現她也喜歡上了這個稱呼。
乍一聽厲曉諾的話,老太太才下意識的反應過來,自己這樣心急可能會嚇到人家姑娘。
“你說你這個熊孩子,你怎麼不早點兒攔着我啊!”
老太太不情不願的說落着自己的女兒,讓厲曉諾都跟着皺起眉,不由得在心裡暗自埋怨着,“就您這樣說風就是雨、不按套路出牌的行徑兒,誰能攔得住啊!”
重新斂了斂情緒,老太太轉身,臉上堆着笑,再度握住了喬慕晚的手。
“慕晚吶,我這個老太太剛剛唐突了,沒嚇到你吧?”
被肖百惠問的一臉尷尬,喬慕晚搖了搖頭兒,淡淡的淺笑着。
不想自己再把喬慕晚嚇到,厲老太太說話開始小心翼翼了起來,時不時的還要徵求自己女兒的意見再問出口。
厲家老夫人和厲家的千金都對喬慕晚刮目相看的攀談着,明事理的人都看得出來這個喬慕晚有極大的可能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設計師,一躍成爲總裁夫人啊!
“她是誰?”
一直對厲祁深都頗有好感的藤雪,看到喬慕晚的身邊雜七雜八的圍着厲家人,她的眼仁不免放she出嫉妒的眸光。
“她啊,鼎揚新晉的設計師,據說是厲祁深親自挑選的呢!”
一旁的姚芊芊不屑的眨着眼,順着藤雪的話答了下去。
“鼎揚的設計師?厲祁深親自挑選?”
聽着這幾個詞彙,藤雪的眸光更是帶着攻擊性的縮了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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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鼎揚會場那裡,怒氣衝衝出了門的年南辰,渾身就像是發火一樣的難受。
該死,什麼見鬼的拉布拉多犬,那個厲祁深見鬼的助理能那麼及時的出現在安全通道那裡,根本就是有意做出來這些事兒的。
越想,年南辰心裡的火焰越是蹭蹭的往上冒着,似乎都燃燒一切似的。
“南辰……你慢點兒,我……我有點兒跟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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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工作中,杜歡還喚年南辰是年總,但私下沒有其他人在的時候,她就是喚他“南辰!”
身後,杜歡嬌-滴滴的聲音傳來,讓一臉戾氣橫生的年南辰,倏地止住了步子。
轉身看着揉着腳踝的杜歡,年南辰心裡窩火的感覺,瞬間就燃燒成了yu火。
該死,碰不到喬慕晚,碰碰自己妻子名義上的表妹也好!
轉身,年南辰一把就抓住杜歡的身子,將她打橫抱在懷中,然後邁着流行大步,快速向車子那裡走去。
拉開車門,再合上,再按下中控,年南辰的動作一氣呵成。
一進車廂裡,年南辰就迫不及待的掀開杜歡的裙子,在杜歡半推半搡間,ting直了腰桿。
沒有任何的前-戲,年南辰憑着宣泄的感覺,在杜歡那裡馳騁着。
突然的挑,痛得杜歡一時間承受不了,但一會兒過後,她便化成一汪水的用手圈住了年南辰的脖子。
努着粉紅色的精緻嘴脣,她作勢就要去親吻年南辰,卻被年南辰繃着個臉給拒絕了。
不帶有任何的溫柔,年南辰憑着感覺做着他想做的事兒。
能感受的出來年南辰完全不是在zuo-ai,而是發-泄,杜歡的眉波不禁染上了疑惑。
從年南辰剛剛從會場裡出來,她就發現這個男人哪裡不對勁兒,就像是在女人那裡吃了癟似的。
乍想到在女人那裡吃了癟,杜歡一下子就想到了喬慕晚。
難道說年南辰這樣反常的行爲是因爲喬慕晚?
不允許杜歡在自己身-下胡思亂想,年南辰一下比一下重的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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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去管軟成一團的杜歡,年南辰兀自理了理自己的衣衫以後,降下車窗,心煩意亂的點了根菸。
他到現在也想不明白厲祁深怎麼會出來救喬慕晚!雖然不是他親自出馬,但找了他的近身助理,也能看得出來,他對這個喬慕晚是真上了心。
想到那天在餐廳裡的一幕,再到今天,年南辰心裡不好的感覺越發的強烈了起來。
喬慕晚真的給自己戴了綠-帽子嗎?而且對方還是厲氏的掌舵人?
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年南辰一再想要紓解心裡的鬱結,也散不開重重迷霧一樣的阻塞感。
如果說喬慕晚在外面養的殲-夫真的是厲祁深,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兒阻斷開他們兩個人,如果阻斷不開他們兩個人,自己縮頭王-八的名兒就當定了!
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煙,直到年南辰抽了第三根菸的時候,收攏好了自己衣襟的杜歡,才軟綿綿的向年南辰靠來。
“南辰,你是怎麼了嗎?”
隔着薄薄的襯衫,杜歡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年南辰的胸膛,時不時的還抓起他胸膛上的茱萸玩-弄起來。
“沒怎樣!”
心煩意亂的年南辰推開了杜歡的身子,繼續有一搭、沒一搭的抽着他的煙。
從來沒有見過年南辰這副對自己抗拒的表現,杜歡的心裡不免有些感傷。
抿了抿脣瓣,她再度不死心的攀附上了年南辰的手臂。
“南辰,你到底怎麼了嗎?是不是不開心啊?如果不開心,心裡有什麼不痛快,你一定要給我說啊!我可以爲你排遣心裡的鬱結的哦!”
杜歡的話,讓年南辰不明不暗的眸光,冷冷地打在了她的臉上。
“你可以排遣我心裡的鬱結?怎麼排遣?給我用kou-jiao還是怎樣?”
以往年南辰惱火的時候,杜歡都會想盡辦法兒的取-悅他,這次,年南辰擁着譏誚的口吻開了口。
被年南辰的話說的臉頰發燙,杜歡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怎樣回答他。
“我……可以聽你的吩咐,只要能幫到你,我就可以做到!”
吞吐着粉紅色的舌,杜歡媚-惑的說着話。
看着眼前女人一副放-蕩樣兒,年南辰狠狠的抓了她一把。
胸口上面的痛,讓杜歡忍不住嬌-嗔了一聲。
“我讓你做什麼,你都能做到是嗎?”
“……嗯!”
在顫抖的吟哦聲中,杜歡點了點頭兒。
“那好,我要你去勾-引厲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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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你真的要這麼做嗎?”
姚芊芊看着往紅酒裡調兌着媚藥的藤雪,忍不住手心捏了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