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慕晚被物什碰得臉頰下火一樣的發燙,她眼眶都要落下淚水的看着厲祁深。
“看得這麼起勁兒,想要了?”
一句讓人臉紅心跳的話從這個一本正經的男人的口中說出來,多多少少都有些不搭,但就是這樣的不搭,絲毫不影響這個男人帶給你斯斯文文的感覺。
“沒有!”喬慕晚趕忙回嘴反擊,兩個小手攤開成掌,抵在男人的胸口上。
清冽的男人氣息,帶着菸草味,融化她心扉的噴灑在她的小臉上。
過分強烈的氣息,糾纏着她的呼吸,讓近距離接觸的兩個人的呼吸都要纏在一起了。
“那個,你……能不能放開我?”
每次被這個男人這樣對待時,她都不能思緒集中,就像是懷中揣了一個小兔子似的各種亂蹦。
“不想要?”
低沉的男人,磁性聲線的落下,讓紅着臉的喬慕晚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可是我想了!”
一句“我想了!”,讓喬慕晚怯生生的低下頭,一眼,她的視線就聚焦的落在了凸起的輪廓上。
有增無減的趨勢讓喬慕晚的耳根子都在發燙。
“厲祁深,你無……唔……”
擡起頭,她羞赧的剛想訓斥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卻被他牢牢的按住了腦袋。
兩個人脣瓣貼合在一起,厲祁深直接以蠻夷般強勢的手腕,攻城略池的橫掃一番。
貝齒被一挑,就有充滿她口腔的異物牢牢的鎖住她脣齒間的每一個縫隙。
喬慕晚緊閉着皓齒,卻抵不過滾燙的溫度,帶着烙印的炙熱,侵蝕人意志的探-入。
牙關還在做做最後反抗的牴觸,但是無力的他,根本就掙脫不開。
厲祁深加重了掌心間扣住她小腦袋的力道,在喬慕晚放鬆警惕下,直接佔據了她的一切。
抵抗到渾身的力氣都要殆盡,到最後,她鬆開牙關,任由厲祁深野蠻行徑的纏住她毫無防備的丁香。
兩個人就像磁盤相互依託的粘合在一起,脣齒間攀高的溫度焚燒喬慕晚理智的擴散開,讓敏-感的她,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跟着顫抖起來。
就像是小孩子吃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吃的糖果一樣,厲祁深牢牢的吮-吸喬慕晚,將她一再的往自己那裡送去。
越發激烈的糾-纏,好像把喬慕晚的靈魂都要抽-幹了,在不自覺的牴觸下,自己羞澀的咬住了他。
疼痛順着舌尖兒傳到厲祁深的每一處神經,他抓緊喬慕晚柳腰的大手,緊了緊。
“惹我?”
厲祁深起伏胸口說話間,喬慕晚重新獲取了一些呼吸,但僅僅是剎那的喘息,她的雙脣,再度被溫熱覆蓋。
後退着小腦袋的往後閃躲,到最後喬慕晚的小腦袋都貼在了門板上。
沒有放開喬慕晚的意思,厲祁深將整個屋子都撩-撥出了一房間的曖-昧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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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休息室裡等了足足有半個小時,藤雪也沒有等到有助理或者是誰來招呼自己。
等得不免有些煩了,藤雪藉故去洗手間時找不到回休息室的路,像是個偷-窺-者似的,投着目光往厲祁深的辦公室看了看。
她剛將目光落在厲祁深辦公室的門口,就有一抹纖細的身影,雙頰緋紅的從裡面走出來。
她認得那個身影是誰,是喬慕晚,那個讓她至今都恨得牙癢癢的女人。
喬慕晚在厲祁深辦公室裡被這個男人險些擦槍走火,後來她一再懇求,厲祁深才放過她。
紅着臉,喬慕晚手背附在自己紅腫的脣瓣上,眉眼間又羞又惱的往外面走去。
被厲祁深弄得羞憤難當,她根本就沒有什麼心思注意旁邊的一切,以至於她壓根沒有看到藤雪的存在。
藤雪看到此刻的喬慕晚,再想到前天晚上她手下拍攝回來厲祁深和她進客房的畫面,心裡不免慌了。
一再提醒自己,不允許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自亂陣腳,藤雪斂住情緒,再擡起頭時,取而代之的是和煦、招牌的微笑。
叩門走了進去,藤雪甜甜的喚了一聲“祁深哥!”
偌大的辦公室裡,浮動着女人甜膩的聲音,不同於喬慕晚始終都是溫柔軟語的聲音,藤雪的聲音帶着一些做作。
聽到藤雪的聲音,正在審覈文件的厲祁深沒有過多的情緒反應,,深邃的眉眼,至始至終都落在文件上。
直到藤雪走近,他才擡起頭。
“來之前沒打電話呢?”
從容的俊臉上,語氣平靜,聽不出、看不出厲祁深因爲自己的到來有什麼浮動的情緒。
“人家想給你一個驚喜啊!”
深邃的眉眼,凝着藤雪一張嬌笑的臉,不溫不火的男人就像是煮不開的水。
厲祁深沒有說話,就那樣眸光冷涔的盯着藤雪,讓藤雪莫名的緊張。
“呃……祁深哥,哪裡不對嗎?”藤雪摸着自己的臉,“你這樣看我,我……”
“這件裙子很配你,妝化的也恰到好處,不過眼妝差了些,似乎……藏不住你眼底的東西!”
藤雪本來還含笑的嘴角,因爲男人一句不明不暗的話,瞬間僵住。
“祁深哥,我……”
藤雪剛想說些什麼,厲祁深已經摸過桌案上的煙盒,隨手抽出來一根菸點燃。
吞雲吐霧間,男人的眉眼被映襯的格外高遠。
厲祁深太過讓她捉摸不定的態度,使得藤雪硬生生的嚥了嚥唾液。
良久僵硬的沉默,她才喃喃出聲。
“下次,我會好好化眼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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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祁深沒有過多的說什麼話,卻讓藤雪至始至終都安不下心。
她剛想開口,約厲祁深一起吃個晚飯,厲祁深的手機裡就進來了電話。
聽得出厲祁深晚上似乎有了飯局,她只得訕訕的離開。
走到樓下,藤雪正好碰上了剛下班的喬慕晚,而喬慕晚也看到了藤雪的存在。
兩個人眸光對視的剎那,喬慕晚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轉身離開,藤雪卻先她一步橫在了她的面前。
“噯,慕晚!”
臉上斂去剛纔的陰氣沉沉,用一副巧笑顏兮的樣兒,對喬慕晚露出兩排整齊的牙齒。
被藤雪攔着,喬慕晚進退不得,只得硬着頭皮,對她咧出來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
“慕晚,前晚酒會你去哪了啊?我找了你好久呢!你知不知道我沒有看到你回來,很擔心你!”
藤雪臉不紅、心不跳的扯着慌,每一個字都說得煞有其事。
“我沒事兒,之前沒怎麼沾過酒,前晚有些喝醉了,就先離開了!”
“你喝醉了啊?我不知道你不能喝酒的,對不起啊!”
藤雪的語調,越說越帶着幾分嬌嗔。
“那你沒有出什麼事兒吧?畢竟酒後犯事兒的例子很多啊!”
“沒什麼事兒,不過是受了酒精意-亂-情迷的作用,和男人過了一-夜!”
喬慕晚淺笑着,把話說得極度冷靜、自然。
藤雪煞費苦心的弄出來這些事兒,爲的不就是在自己的這裡套出來一些話嗎?
既然這樣,她何不賣給她一個人情!
沒想到喬慕晚能這麼坦然的和自己說她和男人睡在了一起,藤雪的笑意,瞬間僵硬住。
“……和、和男人過了一-夜?慕晚,那我……”
“沒關係!”喬慕晚嘴角泛起漂亮弧度的漣漪更加可人。
雖然她在笑,但眼仁冷漠異常。
“說到底,我還應該感謝你纔對,前晚,我過得很開心!”
說到她和厲祁深上chuang這件事兒,說到底還不是拜她所賜。
似乎現在想想自己也沒有那麼生氣,自己雖然吃了啞巴虧,她藤雪也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她喜歡的男人,和其他女人在客房糾-纏了一晚,她心裡指不定比自己更窩火。
又對藤雪彎下嘴角淺淺的笑了笑,不想這個虛僞的女人和自己再多說一句話,喬慕晚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繞過她就往外面走去。
看到喬慕晚挺直脊背,一副和自己叫囂姿態的離開,藤雪心裡惱火的更甚。
咬緊牙關,她漂亮的眸子,冷冰冰的眯起,跟着,一抹算計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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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慕晚剛出了鼎揚的辦公樓,一眼就看見了一臉戾氣的年南辰,有備而來的站在車邊。
這個時間是公司員工下班的高峰期,喬慕晚不想其他人知道自己已婚的事實,她避開年南辰,埋低頭,疾步往公交車站點那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