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揚!”
尹慧嫺一早就應該想到自己的這個女兒靠不住,不想自己和她說了不要提讓她爸認邵昕然的事情,她還是不顧及後果的提了。
她真的是氣得不行,自己這個女兒明明就答應了自己說,說她會聽自己的話,不會讓自己的父親認邵昕然做乾女兒,只是,她還是不聽話,不管自己怎樣苦口婆心的規勸,她依舊找上了厲錦江,讓他認邵昕然做乾女兒。
千防萬防,她終究是沒有防住。
當着這麼多的厲家人在,自己的這個丈夫,就算是不想認邵昕然做乾女兒,出於維護自己的面子,他也得硬下頭皮認這個邵昕然做乾女兒。
如果說邵昕然不是邵萍的女兒還好,但是倘若這個如果不存在,她就是邵萍的女兒,這不是作孽嗎?讓她做追悔莫及的事情嗎?
厲瀟揚無視自己母親對自己輕喚,臉上露出得意的笑,拉着邵昕然,就去了自己父親那裡。
“爸,這就是我之前和您提過的我的好閨蜜,邵昕然!”
“昕然,這是我的父親!”
厲瀟揚給兩個人相互介紹着彼此,完全沒有注意到此刻視線相互交融在一起的兩個人,他們兩個人臉上的神情有多麼的錯愕、難以置信。
餐廳裡,一下子就靜了下來。
站在不遠處,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的尹慧嫺,察覺出餐廳那裡發生的微妙變化,第一個反應就是,不好了。
她已經讓化妝師給邵昕然上了足夠厚的底妝,可是……估計是瞞不住的,自己的丈夫應該也發覺出來了這個邵昕然和邵萍長得實在是相似。
尹慧嫺臉色不是很好的走上前,她剛想說些什麼把邵昕然拉走,那邊,自己不明所以的女兒,挑着眉頭兒開了口。
“爸,昕然,你們兩個人怎麼了?怎麼……這個樣子?”
她後面的聲音細如蚊蠅,儼然是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和邵昕然碰面後,會是這樣怪異的對視神情。
邵昕然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厲錦江,無論如何她也沒有想到厲瀟揚的父親,居然會是昨晚自己見到和自己母親走在一起的男人。
這張臉,是那般深刻的印在自己的腦海中,從昨晚見到以後就已經烙印在了她的腦海中,一晚上的時間而已,她怎麼可能不認識。
只是……怎麼會這麼“碰巧?”,碰巧到讓她措手不及!
同樣,厲錦江的臉色也不是很好,雖然眼前的這個女孩子臉上化了妝,將她素顏的五官用粉底、眼線掩蓋住了某些細節部位,但是這絲毫不影響她五官大體輪廓和邵萍之間的相像。
這個世界上,不是不可能沒有兩個人長得很像的可能,但是這種相似到完全是邵萍年輕時樣子的臉,怎麼可能會是湊巧?
更何況,自己眼前的這個女孩子……她姓邵!
“爸,您怎麼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厲瀟揚覺得實在是奇怪,自己的父親從來沒有和邵昕然見過面,除了自己和他提過自己的這個好閨蜜以外,他們兩個人之間應該是完全沒有交集纔對,爲什麼會有這樣怪異的表情,呈現在他的臉上。
厲瀟揚的輕喚,讓厲錦江飛脫的思緒,近乎要凝固了一樣的收回。
“呃……”
他尷尬的應了一聲,然後發覺自己見到邵昕然以後的樣子失了態,他趕忙拿出在商場上來去自如,將臉變成是面具那一套,重拾淡然。
他對厲瀟揚笑着,“爸沒事兒,就是覺得你的這個朋友,長得很漂亮!”
厲錦江由衷的誇讚着邵昕然,邵萍年輕的時候就是個有很多人追捧的小美人胚子,這個邵昕然長得和她那麼像,隱約間讓他見到了邵萍年輕時的影子,很自然的,在他的審美觀點上來看,這個邵昕然也是個不需要吹捧的美人胚子。
“嘻嘻,那當然了啊,昕然在我眼裡可是我認識的朋友裡最好看的那一個呢!”
說着這話,她的眼神兒帶刺一樣的往喬慕晚那邊瞥。
只是她目光觸及到厲祁深鷹隼般冷冽的眸一樣,就像是個受驚的小兔一樣,趕忙收回目光。
她斂住眼底一閃而過的一絲不自然,重新親暱的抱住厲錦江的手臂。
“爸,就是這個昕然啦,您答應我的,要認昕然做乾女兒的!”
說着,厲瀟揚絲毫不顧及這裡有這麼多的叔伯姑媽在,撒着嬌,“您看啊,我大伯、三叔和姑媽家都有兄弟姐妹,就我一個人是獨生子女,您看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我真的好想有個姐姐啊!”
聞言,厲錦江不着痕跡的皺了下眉。
這要自己認個乾女兒給自己的女兒做姐姐,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一定要“湊巧”的認這個和邵萍長相實在是相似的女孩子做乾女兒,對他來說,莫名的在心理上有難度。
尹慧嫺瞧見了自己丈夫眉頭兒間的不自然,趕忙拉過還在“興風作浪”的女兒。
“瀟揚,你鬧什麼啊?”
她給厲瀟揚使着眼神兒,不想厲瀟揚理都不理,一副我行我素的樣子。
“我哪有鬧啊?爸都答應了要認我這個好閨蜜做乾女兒,我在給我爸引薦這個乾女兒呢!”
說着,厲瀟揚從尹慧嫺的掌心裡抽離出來自己的手,重新抱住厲錦江。
“爸,您答應過我的,可不許食言哦!”
這種厲家人都在的情況下,自己的女兒儼然是要自己騎虎難下啊,縱然他現在想反悔不去認邵昕然,自己爲了顧及面子,也得硬下頭皮去認。
他根本就找不到一個拒絕自己女兒的理由!
尹慧嫺把自己丈夫難爲情的樣子盡數的納入了眼底,她自知,自己丈夫那邊,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兒拒絕自己女兒的任性,索性,她只能藉助邵昕然這邊,將這件事兒儘可能的壓下去。
不想,她將眼神兒遞給邵昕然,邵昕然竟然是一副不以爲意的樣子。
尹慧嫺看她的樣子,頓時就來了氣,看來,不出意外,應該是她唆-使了自己的女兒,使得她們兩個人一個扮白臉、一個扮黑臉的沆瀣一氣。
那邊,厲瀟揚還在和厲錦江哼哼唧唧着要他認邵昕然做乾女兒的事情。
尹慧嫺被厲瀟揚和邵昕然兩個女孩子磨得頭疼,她橫下臉,也顧不上家裡這邊還有這麼多賓客在,直接看向邵昕然。
“你就這麼想要做我和我丈夫的乾女兒嗎?”
能感受到尹慧嫺對自己的不友善,邵昕然眉眼間目光很淡的落在她的臉上。
“我和瀟揚的關係很好,就算是你們不會認我做乾女兒或者怎樣,她也是我認定的妹妹!”
沒想到邵昕然會這樣回自己的話,這麼看來,反倒是她尹慧嫺不懂人情世故了。
不由得,她的臉色被邵昕然嗆得更是難看。
把尹慧嫺不自然的神色納入了眼底,邵昕然眸間的目光,漸沉……
如果是之前,厲錦江會不會認自己做乾女兒,她都無所謂,或者是無關痛癢,畢竟他只是厲祁深的二叔,並不是厲祁深的父親,不會讓自己通過這層關係和厲祁深之間走得更近。
但是有了昨晚他在自家公寓樓下和自己母親見面一事兒,再加上自己今天碰到了他,直覺性的反應要她一定要把他和自己母親之間的事情查得一清二楚,所以,今天這個乾爹與乾女兒的相認,她勢在必行。
那邊,被厲瀟揚磨得無可奈何的厲錦江,拗不過自己女兒的任性,他猶豫了半晌,還是硬下了頭皮,答應了她!
“爸,您真好,我愛你!”
厲瀟揚興奮的雀躍,一個吻,毫不顧忌形象的落在了厲錦江的臉上。
自己千般阻攔,還是扭轉不了這樣讓自己丈夫和邵昕然認作了父女的事實,尹慧嫺不甘心的抿緊着脣,眼睛裡恨不得帶針一樣看着邵昕然。
“你滿意了?”
她揚着極差臉色的臉,問着一副乖乖女好形象的邵昕然。
當然能聽得出來尹慧嫺對自己的針對,邵昕然挑了下眉,笑道。
“能做您的乾女兒,我當然很滿意!”
尹慧嫺嗤笑,不屑,漫溢眼底……
“可是,我並不是很滿意!”
她話裡帶刺一樣的說完話,完全沒有心思再去理這一大家子的客人,臉色極差的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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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吃的大傢伙味如嚼蠟,最後不歡而散。
好好的一頓飯就被攪亂成這樣,厲錦江的面子掛不住,不住的面露囧色。
好在都是親兄弟姐妹之間,誰也就沒挑厲錦江的理。
看得出大傢伙沒有盡興,向來喜歡張羅大傢伙聚在一起的厲老太太,開口說了話。
“這樣,下週末大傢伙要是都沒有什麼事兒,就去我們家聚餐,正好現在我家曉諾也交男朋友了,我讓她領回來給我們大家瞧瞧!”
自己母親大哈喇的吵吵嚷嚷,厲曉諾臉色尷尬的拉着自己的母親。
厲老太太根本就不以爲意,還給厲曉諾遞了一個眼神兒。
看得出自己母親給自己的眼神兒的意思是她在圓場,拿自己的事情做個幌子,厲曉諾也就釋然了下來,沒有再去攔着厲老太太。
大傢伙都點頭說就定下週去老大那邊聚餐後,一家子的人,就各自開車離開。
厲錦江家這邊突然冒出來一場認邵昕然做乾女兒的風波,讓他暫且忘了和藤氏合作的事情。
由此,藤少延的事情成了漏網之魚,讓他暫時不需要因爲這些事兒傷神勞心。
臨走時,他給厲祁深遞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兒。
雖然說厲祁深剛剛在外面遇到自己那會兒沒有給自己說要不要和厲錦江合作的事情,但是他說了,“你的事情不會是今天的主角戲,沒必要上心”,讓他從那時起,就消除了憂心忡忡的擔憂心理。
而他的話也趕巧應了驗,他的事情,確實沒有成了主角系,自己暫時可以不去在意!
藤少延走了以後,厲曉諾說自己會送厲老太太和厲錦弘回去,厲祁深沒有和她推脫,就點了頭兒,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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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喬慕晚神情若有所思的盯着窗外不斷變化的五光十色霓虹燈。
儘管她今天沒怎麼樣,可是竟然會過得這般煎熬,也這般讓她神經一突一突的難受。
她將細白的手指撐在額心處,下意識的輕嘆一聲。
聽到耳邊落下喬慕晚輕不可聞的嘆息聲,厲祁深擡手抓過她的小手,包裹進掌心裡。
“還不舒服?”
“嗯!”
喬慕晚點了頭兒,將擱置在額角處的手拿下,附上厲祁深修長骨節的指。
“我今天真的很不舒服,不知道爲什麼?”
她總覺得自己的氣管裡憋着一口氣,上不去、下去來,就那樣懸着,讓她實在難受的厲害。
“可能是要來那個!”
厲祁深接了她的話,把她的小手在自己的掌心裡包裹的更加嚴實。
“不是,沒到日期呢!”
喬慕晚自然不會把今天莫名的心煩意亂歸結於自己要來月經的原因。
她側頭看到厲祁深嘴角不自覺泛起輕笑的紋路,才驀地察覺到他是故意打趣自己。
“我是真的不舒服,這種事兒,你也要逗-弄我一下!”
厲祁深不語,嘴角笑紋卻不減的盯着前方的路況。
過了好一會兒,喬慕晚自己主動探過身體,斜着一個角度的靠在厲祁深的肩胛骨上。
“你說……邵昕然今天的表現那麼奇怪,是怎麼回事兒呢?”
她不是在說她和厲祁深之間的事情,而是她和尹慧嫺之間那種狠補刀劍拔弩張的架勢。
雖然她知道邵昕然對自己來說是來者不善,但是,她覺得邵昕然至少不是那種會就某件事情鬧到一發不可收拾的人。
她不知道邵昕然對尹慧嫺說了些什麼,但是尹慧嫺臉色那麼難看的離開,連家裡有這麼多的客人都不在樓下作-陪,可見,她今天真的是被氣到了!
“她怎麼回事兒,礙到你什麼事兒了?你一個小腦袋裝着我一個還不夠,還亂合計其他的事情,你不累嗎?”
“不是!”
喬慕晚小腦袋蹭了蹭他高檔面料的外衣,貼在他的耳邊,輕語着——
“我腦袋裡只裝了你!我只是很詫異她今天的表現,還有……你不覺得你二叔也很怪嗎?”
厲祁深垂眸看了眼窩在自己懷中的小女人,然後又不動聲色的將目光重新落回到前方。
看厲祁深只是看了一眼後就一副不以爲意樣子的盯着前方的路況,喬慕晚有些小情緒的打了一下他的胸口。
“你不是也發現了你二叔的不對勁兒,你幹嘛發現了也不和我說?”
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久了,喬慕晚很自然的能感覺出來這個男人把什麼事情都不動聲色的納入眼底。
就像今天他也發現了他二叔看自己,和看邵昕然時的古怪神情。
“有什麼好說的?他和你我有什麼十分重要的關係?”
厲祁深不鹹不淡的語氣,聽在喬慕晚耳朵裡,她撅了撅小嘴巴。
“我就不信他看到我時,你沒有懷疑過他爲什麼會是那種古怪的神情!”
“不是說不舒服麼?哪來的這麼多的廢話?”
厲祁深嗆着喬慕晚,擡手抓了抓她腦頂的頭髮兒。
“你和我聊會天,我就不會不舒服了!”
“我和你做一下,你會更舒服!”
厲祁深一本正經的說着話,喬慕晚“刷”的一下子燒紅了臉。
“你就不能不讓我出醜,和我很正經的說會兒話嗎?”
厲祁深:“……”
“我覺得很奇怪啊,不光光是邵昕然,你二叔,還有那個藤少延,我也覺得很奇怪,只是,我說不上來爲什麼我會覺得他奇怪!”
她喃喃自語着,一雙漂亮的烏眸,長而捲翹的睫毛,不住的顫抖着。
“你和他認識?”
喬慕晚提到了藤少延,厲祁深挑了一邊的眉梢,問着他。
“嗯!”
喬慕晚沒有規避回答她和藤少延之間的關係,告訴了厲祁深。
“我上次給你買領帶的時候,碰到了他一次!然後今天,是第二次!”
厲祁深沒有做聲,聽着喬慕晚兀自說着話。
“我還知道……他和你其實、是沒有血緣關係的表兄弟!”
喬慕晚把這件事兒一併告訴了厲祁深以後,他低眉,眸底冷沉一片的看着埋首在自己肩胛骨處的小女人。
“他和你很熟?”
連這種事情都能毫不隱瞞的告訴喬慕晚,他這會兒還真就是想知道他和自己的未婚妻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沒有!”
喬慕晚搖頭否定,“可能他是覺得我和你之間的關係,可以不避嫌的把這些告訴我!”
目光裡含着讓人讀不懂的眼神兒睨看了一眼喬慕晚,厲祁深轉而收回目光,注視前方,不再去說一句話。
車廂裡的氣氛,一下子就降低到了一個壓抑的點兒上。
發覺出厲祁深似乎莫名來了情緒,喬慕晚仰高了小腦袋,從他剛毅線條的側臉去看他倨傲的輪廓。
見他向來冷峻的俊朗,下頜處的線條緊繃,她下意識的蹙了下黛眉。
喬慕晚起身,擡手去揉他的眉心。
“你生氣了?”
她試探性的問,不想,厲祁深直接拿開了她的手。
小手要被他撥開的前一秒,她眼疾手快的把他乾熱的手,包裹進了自己的掌心。
“我不就是和他說了幾句話,連這種事兒,你也要和我生氣嗎?”
喬慕晚當然不知道厲祁深一直都在介意當初自己母親要給藤少延介紹她做藤少延女朋友的事情。
聽她給自己說,說他們兩個人今天是第二次碰見,藤少延還對她毫無保留的把藤家和厲家的事情告訴了她,他直覺性的心裡起疙瘩。
厲祁深依舊不嗆聲,五官沁着料峭的冷然之意,喬慕晚忍不住撇了撇小嘴。
今天在客房外面,他還和邵昕然磨蹭了好一會兒,她都沒有和他計較,他居然反過來和自己來了脾氣,還不肯和自己說一句話。
“你說話,你別不說話!”
她要扳正厲祁深的臉正視自己,厲祁深卻動不肯動一下。
“你要是再不和我說話,我可不理你了!”
她威脅着厲祁深,跟着就要放開他的手。
“唔……”
她的手非但沒有成功鬆開厲祁深的手,反而被他抓緊,然後在自己一個避而不及下,被他用強勢的脣舌,蠻橫的吞沒了自己全部的呼吸。
厲祁深涔薄有力的xing-感冷脣準確無誤的擒獲喬慕晚香甜的菱脣,恣意的碾壓而下。
喬慕晚能感受到厲祁深對自己的親吻,帶着某種宣泄的火氣,她不由得陣陣吃痛。
“嗯,輕點兒,疼……”
在厲祁深脣舌的強勢攻擊下,喬慕晚倒吸一口冷氣。
“咬死你算了!”
他咬牙出聲,跟着拿堅-硬的皓齒,摩挲她jiao-nen的脣瓣。
好一會兒,他才放輕力道,把剛剛的啃-咬,輾轉變成綿密的shun-xi和包裹。
厲祁深順着喬慕晚的脣縫,先把她雙脣緊-guo進薄脣間,把兩瓣脣,都前前後後掃了一遍,然後吸-ru自己的脣縫間,用長舌的舌尖,描繪她的脣形。
喬慕晚脣顎和口腔,都被厲祁深掃了一圈後,她的香丁,就被他捲住在了自己的長舌的緊密yun-chang下。
在喬慕晚被他親吻的氣息不勻下,厲祁深微微放開她一些,咬緊牙——
“和他不熟還說話?再給我拈花惹草,看我不收拾你的!”
厲祁深的話太過強勢,喬慕晚有些委屈。
她想反厲祁深一句,不想他這會兒話倒是多了起來。
“你是不是忘了我媽曾經要把你介紹給他?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要是沒有從中插一腳,你現在可能就和他好上了?”
大致明白了厲祁深來了情緒是因爲什麼,她的委屈,也就沒有剛剛那般窩心的強烈。
“除了你,我不會和其他任何男人好上的!”
聞言,厲祁深堪堪的瞥過來一個眼神兒。
被他注視着,喬慕晚擡手,圈住了他的肩胛骨,然後把小腦袋,重新往他的懷中鑽。
“我的心裡只有你,其他的男人和你比不了!”
聽了喬慕晚的話,厲祁深擡手點了點她的前額,“少給我貧嘴!”
“我說的是真的!”
她明眸見帶着水光的澄澈,黑白分明的眼仁,真切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我都和你這樣了,你還平白無故和我生氣,我都沒有計較你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你就不能不和我鬧情緒嗎?”
厲祁深:“……”
“再說了,我是弱勢方,你就不能遷就我一下嗎?”
聽着身邊小女兒吳儂軟語的呢喃,厲祁深看她的目光更加的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