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歡對於藍藍的詫異沒有過多的表情反應,好像自己在這之前,已經意識到了藍藍會有這樣的反應。
“很詫異我會出現在這兒?”
杜歡勾着脣,融入黑夜裡的笑意,冷得異常寒顫。
“嗯!”
沒有否決,藍藍點了點頭兒。
她確實沒有想到杜歡會出現在這裡,畢竟,今晚陪年南辰出席慈善晚會的人是她藍藍,而不是杜歡。
“沒有什麼可詫異的,我是年總的特助,會出現在這裡,很正常的嘛!”
杜歡還在笑着,可眼底的冷意未減。
藍藍有些不懂明明不會出現在這裡的杜歡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是趕在了自己要去追厲祁深的時候。
“年總還在裡面!”
以爲杜歡是來找年南辰的,藍藍指了指酒店的門,說到。
“我知道!”
杜歡答了話,逆着一片忽明忽暗的光影,踱步走近藍藍。
“你今天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這是給你的!”
說着,杜歡將一張卡交給藍藍。
“這裡有十萬,密碼是你身份證的後六位!”
看着杜歡遞上來的卡,藍藍直覺性的不想接受。
莫名所以的,雖然杜歡是她的好友,但是她總覺得杜歡今天的行爲舉止怪怪的,而究其原因,她還找不到!
“我還沒有幫於總拿下合同,我的任務沒有完成!”
“這樣已經可以了!”
杜歡還在笑,然後伸出手,將銀行卡,塞到藍藍的手裡。
“如果你嫌十萬少,可以和我說,如果不嫌少,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手裡拿捏着銀行卡,藍藍莫名的覺得自己拿着的根本就不是銀行卡,而是一個燙手的山芋。
待藍藍出聲想和杜歡說明情況,那邊,杜歡已經離開,只留下融入夜色裡的背影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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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昕然手裡的手機抽空,她當即一驚。
等到她回頭去看,迎面迎上來了兩個臉上露着極度無恥yin笑的男人。
看着兩個男人不懷好意的笑,邵昕然騰地瞪大了眼睛。
“你們想幹什麼?把手機還給我!”
她義正言辭的說着話,可兩個男人根本就不理會她。
“小美人,剛剛你在臺上跳舞的時候,哥哥就已經看上你了!”
其實這兩個人是剛纔混進會場裡的臨時後勤人員,負責一些燈光道具的搬運工作。
就在剛纔的慈善晚會上面,他們兩個人注意到了在舞臺上面跳舞的邵昕然。
一時間生了歹念,以至於從會場那裡結束工作,就一直在這裡等邵昕然。
“滾開,我不認識你們!”
邵昕然一把打開男人伸過來的毛手兒,精緻的臉上,一臉怒意。
“不認識沒關係啊,和哥哥們交流交流就認識了!”
說着,兩個放-dang笑聲的男人,又一次不死心的伸出手,試圖去摸邵昕然的臉蛋。
“滾!”
被兩個讓自己作嘔的男人對待着,邵昕然嫌惡的往後躲去。
“小美人躲什麼啊?誰不知道幹你們這一行早就不乾淨了,和哥哥我玩一玩也不礙事!”
邵昕然:“……”
“實在不行,哥哥有錢,可以給你錢!”
說着,兩個男人也不管邵昕然的意願,又一次上前逼近她。
“滾!”
看着眼前這兩個賊眉鼠眼的男人,她心裡陣陣惡寒。
心尖兒發涼的同時,曾經那些不堪忍辱負重的一幕幕,在她的腦海中急速閃過。
同樣相似的場景,同樣令她作嘔的人……
不同的,只是她的年齡和人生閱歷!
“滾!”
邵昕然咆哮一聲,跟着,直覺性反應的在周圍四下掃着。
沒有見到任何的人影在,她本就亂了的心智,更加的雜亂無章起來!
耳邊,似乎充溢着男人不絕如縷的yin-dang笑聲,還有鹹豬-手,毛乎乎的往自己這裡探來!
“滾,別靠近我!滾吶!”
說着話,邵昕然擡手,將自己手裡的高跟鞋,不管不顧的擲出。
兩個高跟鞋沒有能打到兩個男人,但還是讓兩個男人晃了晃身型,往一旁閃躲去。
在這個空擋,邵昕然顧不上其他,也不知道這裡是哪裡,自己又應該逃去哪裡,捂着心口,發了瘋一樣的逃開。
找不到出路,腦海中揮散不去曾經的一切屈辱記憶,她看到了眼前的一個巷口,直接拐了進去。
“媽-的,臭-biao-zi!”
兩個男人見邵昕然跑開,嫌惡的吐着吐沫,而後,擡起腳,一路追去。
邵昕然清楚的記得自己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那段最不願意想起的記憶,總是那樣深刻的竄入她的腦海中!
邵昕然跑着,很快……可身後那兩個男人追得也更猛了起來,而且隨着兩個男人的大跨步,陣陣驚心的邵昕然,眼見着他們兩個人就要追上了自己。
“啊!”
邵昕然驚慌失措的一聲尖叫,穿着髒了禮服的小身子在腳下踩到了一塊石子以後,猛地就倒在了地上那裡。
本就沒有了兩個高跟鞋,她赤腳踩着石子上,讓她整個人摔得陣陣悶疼。
“唔……”
膝蓋骨處傳來劇烈的疼痛傳遍邵昕然的全身,連同她的五臟六腑都被摔得生疼!
“唔……放開我!”
兩個男人走上前來,徒手拎着邵昕然的兩隻手就把她給拉了起來。
手臂被崴過去,邵昕然痛苦的皺緊着眉毛。
“媽-的,臭biao-子,小jian-人,我讓你跑,你跑啊,我他-媽-的倒是要看看你能跑到哪裡去?”
兩個男人揪着邵昕然的頭髮,嫌惡不已的說着話。
“滾,放開我,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這是在犯罪!”
邵昕然竭力的開口,義正言辭的凜然口吻,雖然說得強硬,卻得不到兩個已經着了邪的男人的任何同情。
“大哥,還沒有試過外面,咱們兩個就在這裡辦了這個chou-niang-們,怎麼樣?”
被喚作大哥的人一聽,當即興奮的渾身上下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好啊,就在外面玩玩,老-子還沒在巷子裡gan過女人呢!”
說着話,兩個賊笑的男人,身子被拖住,把邵昕然的身子拉進到了一個暗仄又狹窄的巷子深處。
“滾!別碰我,滾開!”
意識到兩個男人要做什麼,邵昕然的一顆心都懸了起來!
不可以,她真的不可以再一次承受八年前那樣不堪忍受負重的事情了,那樣真的會要了她的命!
邵昕然還在掙扎,可兩個人卻像是沒看見一樣,繼續着他們手上的動作。
在兩個男人的生拉硬扯下,邵昕然身上單薄的禮服都被扯了下來。
脖頸處及胸脯處大片凝華如雪一樣的白-皙肌膚呈現出現,直接以一種誘-惑的姿態呈現在了兩個男人色-眯-眯的眼神中。
被這樣帶有蠱惑力十足的樣子深深的吸引着,兩個像是jin-yu已久的男人,一下子就露出來了yin-邪的笑容。
發覺了兩個男人的目光變得貪婪了起來,邵昕然驚慌無助的,用着她所有的力氣,掙扎着。
“滾!”
她怕,真的是怕極了,渾身上下的汗毛都在顫慄。
沒有因爲邵昕然的話而退縮,兩個男人步步逼近邵昕然。
尤其是看到邵昕然這樣越是懼怕的樣子,越會撩-撥起來他們已經愈演愈烈的yu-wang。
看邵昕然無助無措的樣子,他們恨不得直接把她給吃幹抹淨。
“撕——”
破碎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邵昕然直感覺自己的雙臂處肌膚一涼。
看着越來越多的盈白肌膚出現在他們的眼前,兩個男人撕扯的動作變得越發粗魯了起來。
在邵昕然的尖叫聲中,她身上的遮蔽物被盡數撕了個粉碎。
沒有了蔽體的衣物在,邵昕然就像是一隻人熱宰割的羔羊一樣出現在他們兩個的眼中。
隨着邵昕然腿部肌肉繃緊,她的纖纖鈺腿,被猛地擡高了起來。
以一種羞恥的樣子出現,邵昕然紅通通的眼圈裡,已經出現了閃爍着的水霧。
“不要,真的不要,我……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
無助的搖晃着頭,邵昕然整個人的身子驚恐的顫抖着。
隨着邵昕然無力的一聲吟哦,被喚作大哥的那個男人粗糲的指腹,狠狠的嵌入了她。
“啊!”
破碎的聲音響起,邵昕然感受到了一種比殺了她還痛苦的感覺。
聽邵昕然的聲音,男人更是興奮的不行,整個人的情緒都高-漲了起來!
“是,我的小美人,你會死,你確實會死,是會爽-死!”
說着話,又是一指,毫不留情的陰狠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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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南辰自鳴得意的從酒店裡出來。
想到自己的一箭雙鵰計策,他就高興的不行。
厲祁深剛剛喝得酒裡被自己下了藥,而藍藍出去找厲祁深,不出意外,就會發生自己期待的事情!
而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年南辰一丁點兒也不擔心厲祁深會針對他!
畢竟,藍藍出去和他睡,是打着於總的名義,是爲了挽救和頂峰的合作,是於總設計安排的,和他年南辰沒有任何的關係!
想到自己不會被厲祁深遷就,還能達到激化厲祁深和喬慕晚之間矛盾的目的,他嘴角勾着的笑,更加的邪痞起來。
去了停車場那邊,他剛準備開車離開,驀地聽到了一聲女人破碎的shen-yin聲!
隱約傳來的靡靡之聲,帶着淚腔,年南辰下意識的皺了一下眉!
想到可能是男女之間的你情我願,他再擡起頭時,斂住的眉峰舒展開來!
按下車鎖,他剛邁開一條腿跨進車裡,不絕如縷的女聲,再度傳來——
“救命啊!啊……救命!”
年南辰準備坐入車子裡的動作一滯,原本舒展開的眉,又一次擰緊!
“啊……救命啊,有沒有人,救命啊!”
年南辰聽着那樣已經喊到嘶啞、喊到破音的聲音又一次傳來,下意識的邁出已經進去了車裡的腳,本能性反應的朝聲源處那裡,直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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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昕然覺得她像是要死了一樣的承受男人接連好幾根手指的作怪,整個人很久不曾被凌侮的地方,此刻澀澀的疼着!
“大哥,總拿手多沒意思啊,上真傢伙事兒吧!”
“行啊,咱們兄弟兩個一個前面一個後面!”
說着,那個被喚作大哥的人,chou出來自己的手,轉而把邵昕然的身體,直接往牆上甩去!
軟成一灘爛泥一樣的邵昕然,氣喘吁吁的扶着牆,整個人的身體,不住的往下蹲去!
邵昕然想要開口說話,可整個人應該剛剛沒了命一樣的嘶喊,早就已經啞了嗓音。
以至於兩個男人露出來骯髒又醜陋的東西時,她害怕的除了瞪大眼,什麼也做不了!
“……不!”
嘴角無力的蠕動,可終究改變不了,她要承受有一番無情的摧殘……
就在她痛心疾首的準備認命時,巷口那裡,傳來一道男人凌人氣勢的聲音——
“你們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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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歡踩着高跟鞋,步子極具野性的往厲祁深的車那裡走。
察覺到身後有高跟鞋擲地有聲的聲音,厲祁深走到車前的時候,頓住腳步。
杜歡沒有想到厲祁深突然間頓住了腳步,當即慌亂的要移開步子,閃躲出厲祁深的視線。
她知道今天自己過來這裡是要幹什麼,定了定神兒,用明豔的笑容,將剛剛的侷促不安取而代之。
“……姐夫!”
笑着的同時,她嬌滴滴的喚了一聲厲祁深。
然後沒有注意到厲祁深已經黑下了臉,踩着一動三扭的步子,走到了厲祁深的面前。
“姐夫!”
近距離走近厲祁深,杜歡看到了他不是很好看的臉色,就又一次嬌滴滴的喚了他一聲。
沒有把杜歡起-jian的樣子納入眼底,厲祁深眯了眯狹長的眸。
“有事?”
公事公辦的從削薄的脣瓣裡擠出來兩個字。
“沒有什麼事兒!我就是看到你了,所以……過來和你打個招呼!”
說着話,杜歡見厲祁深從始至終都對自己沉着臉,她一時間有些頭皮發麻。
想到自己從來都還沒有和厲祁深正式認識過,她緊了緊小手,重新對厲祁深展露笑顏。
“姐夫,我是慕晚表姐的表妹,我叫杜歡,你應該知道我的吧?”
聽杜歡問自己,厲祁深湛黑的眉眼,不耐煩的在她的臉上掃了一眼,俄而,道——
“慕晚是喬家父母抱養來的孩子,我想你也知道,慕晚和你沒有血緣紐帶相連,算什麼表姐妹?嗯?”
語調一如既往的平淡,甚至沒有任何的起伏,可就是這樣的話,聽在杜歡的耳朵裡,不舒服的厲害。
她不傻,自然聽得出來厲祁深的話的意思是,喬慕晚不屑於有你這樣的表妹。
一時間,杜歡直感覺自己是熱臉貼了人家的冷屁股,臉上掛不住面子的紅了起來。
厲祁深沒有想再理會杜歡,拉開車門,邁開修長的腿,跨進了車裡。
眼見着厲祁深要走,杜歡一個快速反應,想也不想,拉開副駕駛的車門,直接坐了進去!
車廂裡突然坐進來了一個除了喬慕晚以外的女人,厲祁深本就又黑又沉的臉,此刻烏雲密佈一片。
要知道,他副駕駛艙的位置,向來最忌諱被別人佔用。
“下去!”
冷着臉,厲祁深不悅的出聲。
“我不……”
杜歡不依,反駁厲祁深一句。
“姐夫,我有話和你說,你不要讓我下去!”
說着話,杜歡不管什麼臉皮薄厚,直接用兩個小手,抱住了厲祁深的手臂。
“姐夫,我表姐現在懷孕着呢,你是不是特別寂寞?”
“……”
“我懂,女人懷孕的這個時期,男人是最寂寞,也是最按捺不住自己的時候,所以姐夫,讓我幫你好嗎?我不會告訴我表姐的,我也不會介入到你們的生活,我只想幫助你,然後在外人的面前,我會裝作和你不認識!姐夫,你讓我幫你好不好?”
杜歡想着自己都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兒上,就不管不顧的探着身,把自己的脣,往厲祁深的臉上貼去!
一個不是自己熟悉味道的女人氣息,在自己的鼻息間縈繞,厲祁深所有的耐性,被耗的一絲不剩!
“滾!”
厲祁深冷冽的從薄脣間吐出一個字,跟着把車門打開,把杜歡的身體,直接丟了出去!
“砰!”
車門被重新合併上的聲音傳來,聲音響度之大,完全能看出來此刻的厲祁深,脾氣有多麼的差!
杜歡的身子,羸弱的倒在了地上。
厲祁深本就是練家子出身,力氣自然不小,再加上杜歡恬不知恥的自尋死路,整個人的骨頭架兒都被摔的生疼!
杜歡不甘心自己都已經連臉都不要了還被厲祁深這樣對待,踉踉蹌蹌的站起身,再度不死心的去拉車門。
轎車的車門沒有被拉開,杜歡一再用力拉了好些下都不見車門有被拉開的跡象。
但車至始至終都沒有開走,讓杜歡一瘸一歪的去了主駕駛艙那裡。
沒有像副駕駛艙一樣被上了鎖,杜歡很輕鬆的就拉開了主駕駛艙的車門。
車門被成功拉開的時候,杜歡有些傻了!
厲祁深居然將手搭在額上,一副極度不舒服的樣子!
這……
搞不清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杜歡怔了怔神兒以後,伸手去拉厲祁深擱置上額上面的手臂。
“……姐夫?姐夫,你沒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