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落座到吧檯上,厲祁深立於喬慕晚的身體中間,讓她變得像是小兔子一樣惶恐不安的看向眼前這個眉目湛黑的男人。
把喬慕晚貝齒咬緊脣瓣的樣子,深深的納入到了眼底,厲祁深黑眸中,閃過一起得逞的精芒。
再垂眸看了眼兩個人此刻對峙的體-位,他堪堪的扯了扯嘴角——
“這個高度,很合適!”
喬慕晚冷不丁聽了厲祁深的話,有些不解,等到她反應過味兒來,才發現厲祁深指的是……
隨着厲祁深身體前-ting,在喬慕晚失神兒時,隔着布料,觸了觸她,她才驚異的發現這個男人,早已經是蓄勢待發的狀態。
“你……”
喬慕晚一陣難耐的忍受,身體,竟然不自覺的有了羞恥的反應!
厲祁深一向都自認爲自己對這個小女人沒有抵抗力,可是喬慕晚對他也是一樣的沒有自控力。
就像此刻一樣,在厲祁深不着痕跡的幾次研-磨下,她身體裡羞恥的液體,竟然沁溼了單薄的布料……
把喬慕晚的反應全部都納入到眼底,厲祁深一直隱忍的yu-wang,再也難以控制起來。
打從喬慕晚懷孕這近五個月以來,他一直都沒有如期的感受過她賦予自己的熱情。
今天被她一再的刺-激,再加上已經過了四個月的危險期,他不想再讓自己忍受了。
“想不想?”
厲祁深問着,聲音,磁性而充滿惑人的味道。
事情都已經到了現在的這個份兒上,她哪裡還有不想可言。
這幾個月的jin-yu,在今天她被撩的渾身都在發熱的檔口上,她也委實想要了。
只是,骨子裡還放不開的羞赧,讓她嬌羞的臉上,總是有一種欲拒還迎的美感。
把喬慕晚臉上的每一個表情都納入到眼底,他實在是太過了解她了,就像她想了,他就把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嘴角不自覺的勾起,厲祁深兩根手指擒住她下頜的時候,低低的笑出了聲兒。
“馬上給你!”
四個字落下,厲祁深綿實的掌心,從喬慕晚的下頜處下移,覆上了她的玲瓏……
有些吃痛的感覺,讓喬慕晚不自覺的低吟一聲。
“你輕點兒……”
聲音帶着無限旖旎的牽引,就像是巧克力的甜絲兒一樣纏繞住厲祁深,讓他身體裡集聚的一團火焰,往他fu-bu走去……
一再的糾纏,讓兩個人都變得難耐起來。
就在厲祁深去撥喬慕晚的褲子時,不適宜進來的電話,擾亂了正在yu-wang邊沿掙扎的兩個人……
突然而至的手機震動,讓兩個人的動作,戛然而止!
本來在這種事情上,最忌諱的就是被人叫停,這會兒響起的手機震動,讓厲祁深眉頭緊皺到恨不得夾死一隻蒼蠅。
喬慕晚屬於是min-感的人,本來,她很享受兩個人之間溫存的感覺,只是突然響起的手機針對,讓靜謐到只有兩個人shun-xi聲的空間裡,顯得越發的詭異起來,到最後,她呼吸變得不勻起來的同時,額際也緩緩的滲出來了冷涔的香汗……
煩躁的手機震動不住的響起,似乎就像是在和厲祁深較勁兒一樣的沒完沒了,這讓他變得着實煩躁起來。
該死!
在心裡暗咒了一句,厲祁深想也沒有想的就把手機丟在讓自己眼不見、心不煩的位置。
手機被丟到了地毯的角落裡,不起眼兒的位置,讓聲音逐漸消弭的同時,也起到了不礙事兒的作用。
只不過,厲祁深的手機剛被他丟掉,準備繼續剛剛的事情,喬慕晚衣兜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接連被兩個電話給打擾,怕是任何一個好脾氣的人,都受不了這樣的對待。
不似厲祁深那般情緒浮躁,喬慕晚雖然也很厭惡在這個時間手機裡進來電話,但是她還是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和厲祁深一樣心浮氣躁。
用兩個藕臂圈住了厲祁深的脖頸,她安撫性的吻了吻他。
“我先接電話!”
說着,喬慕晚就伸手去摸衣兜裡的手機,只是她剛摸到手機,厲祁深就按住了她的小手。
“先做!”
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他眉目湛黑的凝視喬慕晚的同時,把兩個字說得斬釘截鐵。
這個電話是誰打來的,他就算是不去看喬慕晚的手機屏幕都猜測的出來。
從自己把喬慕晚帶出來到酒店這裡,他就有想過自己父母那兩尊大佛會打電話過來。
只不過他剛剛看到打來的那個電話時,明顯比他預想的要晚了很多。
剛剛自己有把手機丟開,也沒有接他們兩個人的電話,這會兒他會打電話給喬慕晚,他不去多想,也猜測的到是誰打來給喬慕晚的電話。
看厲祁深闃黑的眉目間,是篤定而不可否定的堅定,喬慕晚皺了下細眉。
貝齒輕磨了幾下脣瓣,她在看到了手機屏幕上面閃爍着厲家老宅那邊的電話,她更是難爲情的把眉頭兒擰得更緊。
雖然說不出來像厲祁深那樣理直氣壯的話,但是喬慕晚還是顫了顫睫毛,說了“我先接電話,等下再繼續!”
說完話,喬慕晚自認爲厲祁深會妥協,就準備掛斷電話,只是不想,不等她把手機按下接聽鍵,厲祁深骨節修長且雅緻的大手,附上了她準備接電話的小手——
“有什麼可接的?那兩尊大佛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兒你又不是不清楚!”
被厲祁深問着,喬慕晚貝齒緊咬了幾下脣瓣。
她當然知道兩位老人是在擔心他們兩個人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矛盾產生,只是,她不解釋的話,只會讓兩位老人擔心他們兩個人。
本來,他們兩個人之間什麼誤會也沒有,就算是不解釋,也至少要接電話,不然,真的會徒惹兩位老人的擔心。
“你不懂,如果你和我的電話都不接通,兩位老人會擔心的!”
不顧及厲祁深的反對,在厲祁深深邃鷹眸的注視下,喬慕晚拿起手機,接了電話。
電話被接通,厲老太太火急火燎的聲音便傳來——
“慕晚,你接電話了,你終於接電話了,你剛剛在幹什麼?怎麼不接電話啊?”
一直都在擔心着自己那個性子陰晴不定的兒子會不會對喬慕晚做出來什麼事兒,她心臟都一直懸着的給水榭那邊打電話,讓張嬸把兩個人心平氣和的消息告訴自己。
但是老太太等着等着就等不耐煩了,在沒有等到張嬸給她回電話,就撥了厲祁深的電話。
只不過她等來的結果是厲祁深的手機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
沒有自己兒子的迴應,厲老太太更加的擔心喬慕晚會不會出什麼事兒。
沒有任何的思索,她又撥了喬慕晚的電話。
在一陣心急如焚的等待中,喬慕晚終究沒有讓她失望,電話被她接通了。
聽到厲老太太對自己關心的聲音,喬慕晚心裡自責極了。
她真的很抱歉自己讓一位老人擔心自己。
“……媽,讓您擔心了,我剛剛……剛剛在浴室那裡,沒有聽到手機震動!”
無法說出來讓自己面紅耳赤的話,喬慕晚糾結的咬了幾下脣瓣後,還是硬着頭皮,扯了慌兒。
雖然接通了喬慕晚的電話,也聽她給了自己一個不讓自己擔心的回答,但是她關於自己兒子的事情,她還是心有餘悸。
“慕晚,祁深在哪裡?有沒有和你在一起啊?你們剛剛離開了以後,有沒有……他有沒有對你有什麼過分的舉動?”
有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厲老太太的發問,讓喬慕晚下意識的就想到了自己剛剛和厲祁深之間的“舉動!”
要知道,剛剛這個男人對自己的行爲舉止,何止是過分,簡直是下-liu。
不自覺的想到他蹭着自己,她的臉頰,變得紅潤了起來。
“沒……他對我沒有什麼過分的舉止,我們……我們兩個人很好!”
“真的沒有?”
見喬慕晚的回答不是那般果斷,厲老太太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真的沒有!”
喬慕晚穩定了自己的情緒,再度認真的回答了厲老太太。
見喬慕晚這次回答的很肯定,厲老太太擔憂的心理,少了很多。
不過,她不擔憂歸不擔憂,但是這張慣會講大道理的嘴巴,卻停了不下來。
生怕喬慕晚因爲厲祁深剛剛態度不好的問題,心理有什麼委屈的地方,厲老太太趕忙對她開導起來。
知道處在懷孕期的女性,都很min-感,厲老太太實在是怕喬慕晚心裡憋着不說,對孩子的成長和發育有問題,她爲了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就把自己曾經懷三個孩子的例子,拿出來給喬慕晚論述。
厲老太太本就是個話匣子一樣的人,這話匣子一旦打開,就收不住了。
喬慕晚向來對厲老太太都很尊重,做不到打斷她說話,也做不到對她的話充耳不聞。
厲祁深在一旁,聽婆媳間沒完沒了的對話,尤其是厲老太太一口一個“渾-犢-子”的稱他,讓他冷酷的俊臉,又陰又沉,完全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預兆!
終於是所有的耐性,被自己母親給磨光了,他伸手,從喬慕晚的手裡,奪過來手機。
“慕晚,我給你說,你真就別……”
厲老太太的話不等說完,厲祁深就掛斷了電話。
然後再毫不猶豫的把手機關了機。
見厲祁深把自己的手機丟在一邊去,喬慕晚皺眉看他。
“你幹什麼?這樣不讓媽把話說完,她會擔心的!”
“她有什麼可擔心的?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厲祁深深邃的眉眼,就像是一汪海水一般,冷凝的盯着喬慕晚,讓聽了他的話的小女人,莫名的有些生氣。
她倒不是怕他吃了自己,只是他處理與長輩之間的關係,實在是欠妥當。
喬慕晚側過頭不想去理厲祁深,剛剛被他撩起來的感覺,因爲他對厲老太太玩世不恭的態度,全部都消失殆盡了。
見喬慕晚不理自己,厲祁深皺了皺劍眉。
再伸出手,準備去捏喬慕晚下頜的時候,她打開了他的手。
“拿開!”
涼涼的說完話,喬慕晚起身就準備往洗手間裡走去,處理一下自己不舒服的xia-mian。
只是,她剛轉身,厲祁深就從後面把她的身體抱起,然後在她猝不及防下,將她的身體,重新落在了吧檯上。
“還做不做?”
厲祁深沒有任何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事兒的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義正言辭的問着喬慕晚。
喬慕晚不想和厲祁深說話,卻還抵不過身體裡,始終有一種kong-xu的感覺在作怪的無力。
“你不支聲,我就默認你想做!”
厲祁深沒有得到喬慕晚的回答,看喬慕晚一副苦大情深的樣兒,他本就不是很好看臉色的俊臉,黑得更甚……
“嗯……你……”
在喬慕晚側頭不去看厲祁深的一瞬間,寬鬆的褲帶裡,不知何時進去了一隻作怪的手。
“你shi了!”
感受到指尖兒有滑膩的感覺觸染自己,他疏朗的眉目間,不自覺的蕩起一抹風情的漣漪……
“還和我彆扭?”
隱忍着身體變得越發無力而且kong-xu的感覺,喬慕晚貝齒咬緊着脣瓣,竭力不讓自己吭聲。
可是就是這樣,也改變不了自己身體把自己出賣了的真實感受!
在厲祁深一再技巧嫺熟的撩-撥下,喬慕晚算是徹底沒有了再去隱忍的耐心。
“厲祁深,你要是來就快點兒,折磨我有意思嗎?”
在喬慕晚眼角隱隱有淚水的泛酸下,厲祁深低低的笑着。
“等的就是你的這句話!”
磁性聲線的聲音低落,他伸手,將眼前小女人的兩腿間,分的更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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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年永明沒有打通邵昕然的電話後,暴跳如雷的離開,厲錦江暗自把手捏緊到了一起。
他現在掌握着關於邵昕然的行蹤,是最方便和她取得聯繫的人。
想到這裡,他打了電話給助理!
他本來就想讓邵昕然回來國內,這會兒邵萍還要手術,他想到的就是要趁着厲祁深不備,把邵昕然從意大利那裡接回來鹽城。
這樣,自己在鹽城這邊的公司和地位不會被動搖不說,邵萍的事情也會解決,而自己,還會如期而至的認回邵昕然。
想到這樣一箭三雕的事情,他更加肯定了要把邵昕然接回國內的打算!
把這些事情都大致想的差不多了,他安排了助理和在意大利那邊的人,如何做到協調接應,做到把邵昕然暗度陳倉的接回國內!
“對了,還有一件事兒!”
吩咐完助理要做的事情以後,厲錦江在準備掛斷電話時,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兒。
“你去草擬一份離婚協議書,是關於我和我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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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錦江沒有急着去厲家老宅那邊,帶着助理草擬好的離婚協議書,他回了家裡。
已經有近一星期的時間,他都沒有回家了。
不知道具體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他竟然覺得“家”這個詞彙,對她來說,實在是生僻的很,就好像這個詞彙,不應該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中一樣!
已經入冬的鹽城,雖然只是初冬,天氣卻寒冷了起來。
帶着草擬好的離婚協議書,厲錦江到家的時候,肩頭兒上,帶了些許的雪花。
聽到玄關那裡有聲音,這段時間都安安心心在家裡的尹慧嫺,從客廳那裡起身,去了玄關那裡。
“回來了啊?”
因爲有了厲瀟揚不是厲家孩子被曝光一事兒的發生,她和厲錦江之間交流起來,總是有一種尷尬的感覺存在。
知道厲錦江因爲這件事兒會想不開,他們兩個人彼此間也都需要冷靜,所以厲錦江不在這段時間,尹慧嫺沒有打電話問他在哪裡,也沒有和他聯繫,就連同厲瀟揚要打電話給他,她也給阻撓了。
面對這樣的事情,她知道誰都一時半會兒無法接受,所以今天厲錦江回來了,她直覺性的認爲厲錦江想開了,想到了要如何更好的處理他與自己之間的關係了。
只不過,尹慧嫺並不清楚,厲錦江消失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是去了意大利,是陪在邵萍、邵昕然這對母女的身邊,更不知道,他今天回來,是帶回來了離婚協議書給她。
伸出手,她替厲錦江拂去肩頭兒上面飄落的雪花。
只是她剛動了一下手腕,厲錦江就溫漠的說了一句“不用了!”
看着厲錦江寡淡到讓自己有些不認識的臉上,是漫不經心的表情,尹慧嫺蹙眉不解的跟他去了客廳那裡。
“錦江,其實我覺得我們真的應該好好的談一談,我有很多話想……”
“你看看這份離婚協議書有沒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如果有就提出來,我會讓助理加以修改,如果沒有,你就在上面簽字吧!”
厲錦江打斷了尹慧嫺要說出口的話,背對着她,將手裡的離婚協議書舉起。
尹慧嫺本以爲厲錦江這次回來是把事情都想通了,不想,他回來,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要和自己離婚。
一時間,尹慧嫺懵了,她真的懵了。
本來,她滿心期待的等待厲祁深回來,然後兩個人把誤會都說開了,以後,再繼續過兩個人平靜的生活,不想……他帶給自己的回答,竟然是要和自己離婚。
尹慧嫺不敢相信,更不願意相信!
快三十年的相濡以沫,等待自己得到的答案,竟然是兩個人以離婚結局,最後分道揚鑣……
“錦江,你這是什麼意思?”
“慧嫺,你是個聰明人,話,應該不用我多說,我想你也會懂!”
剛剛在醫院那裡,厲錦江想了很多,相比較尹慧嫺這個背叛自己的結髮妻子,他真的覺得自己娶了邵萍,補償邵萍,是自己更應該做的。
雖然他不是一個能把事情做到萬全的男人,但是他已經把三十年的光景都給了尹慧嫺,剩下的時間,他覺得他自己應該交給邵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