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往小區外駛去,喬慕晚的額頭因爲年南辰的行爲,疼得厲害。
“年南辰,你到底想怎樣?”
用着最後一分冷靜,喬慕晚問着他。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堪堪的勾着脣,年南辰將車子駛入街道上。
——
車子一路穿梭,最終停到了一家酒店那裡。
年南辰在登記處那裡要了一個套房,拿着房卡對着喬慕晚邪痞的笑了笑。
“慕晚,我們的隔閡,一會兒就會解開!”
望着年南辰刺眼的笑,和那一張明晃晃的金卡,喬慕晚抓着揹帶的小手更緊了起來。
“年南辰,你到底想幹什麼?”
聲音失了耐性,一種不好的預感像是瘋狂的苔蘚一樣,瘋狂的生長着。
“都跟着我來了,你還不知道我想做什麼?和其他男人做這樣的事兒,不下百遍了,怎麼和我這個做老公的揣着明白裝糊塗呢?”
冥思苦想了一整晚,年南辰最終才敲定了這個捆綁住喬慕晚的辦法兒,只有把她變成了她的女人,她才能安分下來,不然這個女人,永遠都不可能給自己放安分。
看着年南辰似笑非笑的嘴臉,她心底一陣發涼。
“無聊!”丟下帶着冷漠味道的兩個字,喬慕晚轉身,抓住包包就往外面走去。
她今天跟着這個冷酷的男人來這裡就是自取其辱,可憐她還真就天真的以爲這個男人要心平氣和的和自己談話。
步子剛邁開,一股強勁兒的力道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身子被扳正過來,兩個小肩頭兒被死死的扣住。
“還要繼續和我裝?你他媽-的是個男人都能跟,反過來卻和我這個做丈夫的裝聖女,是不是隻有我不扒-光你的衣服,你他媽-的才能把你蕩-婦的本質暴-露出來!”
不顧及這裡是人來人往的公衆場合,年南辰發了瘋一樣的衝着喬慕晚嘶聲的吼着,那樣子大有一副丈夫抓住了出-軌妻子的架勢。
不想自己丟臉的和這個男人吵,喬慕晚皺眉,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說夠了?”
“……”
“說夠了就放開我!”喬慕晚擡手,一把甩開了年南辰的手,竭力不讓自己因爲這個男人有什麼情緒反應,他們之間沒有感情,所以也不應該有情緒。
擡眼看了看這個自己名義上面的丈夫,她的眸,平靜似水。
“既然覺得我喬慕晚是蕩-婦,你還要碰,你就不嫌髒嗎?”
自我毀掉形象的抹黑自己,說完,喬慕晚的眸光,似冰霜般冷漠無情的轉身。
剛走出酒店,喬慕晚的手腕被年南辰再一次捏住。
不同於剛剛似笑非笑的神情,年南辰的眼眶突兀猩紅,似乎有血要噴出眼眶。
“唔……年南辰,你想做什麼?”
手腕被擰得生疼,一圈醒目的殷紅,乍眼的呈現着。
不顧及喬慕晚的呼痛,年南辰強勢的將她強行塞進車子裡,跟着,他的身子,也一併擠-進了車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