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又晴拿起電話,就在剛進門的時候穆又晴故意看了一下時間,並且注意了手機信號,是滿格的。
“信號居然是滿格的,這是不是你人爲的。”
“哈哈,”
葉霆白笑了起來,其實不用葉霆白笑,穆又晴在早先就感覺出來了問這個問題的白癡性,已現在科技想要屏蔽一座建築物的信號簡直太容易了,連小學生考試的考場都可以讓方圓多少米的距離沒有信號。
“這個當然是肯定得了,可是我當時沒想到你會真的走出去,不然我一定把這座山給包了,然後再找幾個當兵的在下面把手,絕對不讓你出去的,”
“好吧,早知道我就不應該問這麼白癡的問題了,”
穆又晴有點悔恨,有時候自己的大腦真是不轉軸,竟是些馬後炮,什麼用都不管還精鬧出點兒笑話來,
“我的這個別墅屏蔽信號只是他的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功能,這裡沒沒有說明書,該進行到哪一步,我自然會交給你的,當然,如果你發現了可疑的用途,或者你碰到了,都可以爲我,我一定會告訴你的,但是如果想讓我從頭說到尾,首先是我確實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其次我也說不清楚,很多東西到今天我會用,那是在我用的上的時候,我用不上的時候我甚至記不住這個功能的用處是什麼,恩。。。基本就是這樣了,”
葉霆白像極了一個發明家,非常自豪的把自己的發明介紹給那些連遠離都聽不懂的路人。
穆又晴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兒,那就是第一次來的時候葉霆白禁止自己涉足的那個地方,他的辦公室,穆又晴不知道這件事兒應不應該問,既然自己都不知道那些是應該被告知的那些是不應該被告知的,那就暫且裝傻問問,
“那。。。你的那件辦公室是怎麼回事兒,爲什麼我當時來的時候不讓我進,”
其實穆又晴現在是有點膽怯,雖然是被允許發問的,不過有些事情明顯就能夠看出來葉霆白暫時是不想讓自己知道的。
“恩。。。。。這個嗎”
葉霆白猶豫着,思考着,穆又晴認爲他是在想着怎麼拒絕自己吧,
“好啦,你要是不想讓我看的話,以後再說吧,”
穆又晴是個通人情的人,這種情況還不如自己創造一個臺階讓雙方都好下,
“到不是不能夠告訴你,只是現在說出來,我怕你會不懂,或者誤解我,我想在恰當的時機來告訴你,這就好像一個小孩子還沒有念過書,我告訴他乘法口訣的方便性,這個對於他來說實在太難了,還不
如先學着一加一比較符合胃口”
不讓看就不讓看嗎,還非要舉個小孩子學數學的例子,真是超級無厘頭,上學的時候穆又晴是最討厭數學的,可是後來才發現,自己的喜歡的專業都是要考數學的,比如說心裡學,穆又晴着實有些後悔當時沒有好好的修數學,
“好了我知道了,你餓麼,不然我燒飯吧,明天還要繼續去醫院看望張媽,我想着給張媽熬湯來着,可是後來想想關公面前耍大刀,這不是給自己丟臉嘛,不如在外面買現成的,這樣營養也會豐富一些,”
對於一個大病初癒的人來說營養很重要,但是安靜也是同樣重要的,穆又晴真是想着給張媽熬製一鍋大補的湯湯水水,可是想想自己的水平還是算了,
“我不太想吃,就是想好好的睡一覺,你要是不想休息的話可以看會兒電視兒,我就直接上樓了,又什麼事情你叫我就行了,”
看來葉霆白是真的累壞了,甚至連一句話都懶得說,穆又晴點點頭,目送葉霆白上樓。自己一個人是在沒有什麼意思,有沒有好看的電視節目,其實穆又晴心裡是惦記和繆瑩的化驗結果,可是趕巧的是醫院裡面躺着是當事人,真實天大的笑話。
穆又晴簡單的洗了臉,也回到自己臥室休息去了。
第二天穆又晴早早的就起牀了,準備了豐盛的早餐,葉霆白在太陽升的老高老高的時候才睡眼惺忪的下樓來,
“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穆又晴一邊結下圍裙,一邊詢問着葉霆白,
“好的不能再好,一點夢都沒做,感覺剛剛閉上眼睛就問道了好香的味道,”
葉霆白走下樓梯,看着穆又晴準備的早飯,突然感覺很溫暖,雖然以前的時候張媽也是每天早飯都不重樣的,可是卻沒有這種溫馨的感覺,
“拿感情好啊,你這是體力恢復了,趕緊吃了早飯吧,一會兒我們還的去醫院看張媽呢,”
雖然心裡穆又晴不是十分情願的要去醫院看張媽,可是嘴上卻要說的葉霆白高興。
兩個人暢快的吃完了早餐,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驅車趕往市內,記得醫生說過張媽早已經過了危險期,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只要靜養就好了,昨天晚上葉霆白想着既然沒有大問題那就接回家來靜養好了,可是轉頭想想,接回家來誰照顧呢,自己肯定是沒有時間了,穆又晴更是不指望了,難道再僱傭一個保姆,拿張媽說不定還不同意,張媽這個人伺候了別人半輩子,突然要別人來伺候肯定是不舒服的,葉霆白想着想着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於是幹
脆就不想了,等今天到醫院諮詢張媽自己的意見就成了。
“哎,又晴,我突然想想起來了,那天在醫院你好像着了魔是的,我亂吼亂叫是做了噩夢,可是你當時就在我面前卻胡言亂語了,真是把我嚇壞了,你是怎麼了你還記得麼,”
做在副駕駛的葉霆白突然問着,這件事兒葉霆白之前一直沒有問,一是最近發生的事情是在太多還沒有輪到問這種小問題,二是葉霆白感覺穆又晴一定是看到了什麼,沒有輕易問。
正在開車的穆又晴聽到葉霆白這麼問自己,看來當時自己感受到的事情真的發生了,只是也如同葉霆白做的那個噩夢一樣,太逼真,簡直沒有辦法相信。
“我看見我爸爸了,”
穆又晴毫無掩飾的說,其實對於穆又晴來講,現在馬上讓他描繪自己的爸爸張的什麼樣子還真是件難事兒,因爲自己在很小的時候就跟着姨媽住了,那些所有關於父母的記憶,穆又晴曾經一度懷疑過都是自己杜撰的。
“你也看見你爸爸了,我的天,我們不會被人下毒了吧,不過你的要比我嚴重的多啊,你是大白天遇見鬼了,好歹我也是在做夢啊,你真是睜着眼睛看見的啊,”
葉霆白故意誇大其詞,不過兩個人在最近的這幾天同事看到自己的親人確認很奇怪,
“切,你還真是文盲啊,你不讀書的嘛,一點常識沒有啊,”
穆又晴好不客氣的嘲笑了葉霆白,因爲她知道葉霆白在這些相對冷門只有女生喜歡的那些什麼星座啊,算命啊,什麼的嘴不感興趣了,雖然解夢也不算是其中,但是作爲一個大男人一定是從來都沒有涉足的,
“哎我所你一個哲學傢什麼時候又開始批判我了啊,”葉霆白是在不服氣,似乎最近一段時間總是守着穆又晴的打壓。
“哈哈,本來就是嗎,我看是你睜着眼睛說瞎話,人在極度緊張的氣氛下或者或者極度恐懼的情緒下,是十分容易產生錯覺的,那麼至於產生的錯覺是什麼,就跟這個人的經歷有管了”。
葉霆白仔細的聽着,好想真的有那麼點兒道理,不的不佩服,穆又晴最近是長了點頭腦。
“比如說我小的時候學習不是很好,特別是數學,而且我小時候腦子還不是很好使,總是記錯時間啊什麼的,所以我長大的餓時候每次壓力大或者第二天又什麼事情發生我沒有把握的,我都會做惡夢,在這些惡夢裡我不是考試沒有代筆,就是記錯了上學的班車,要麼就是考試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完全沒有複習,這其實是一種壓力過大的表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