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又晴轉身準備回房的時候葉庭白從書房裡走了出來。
“去哪了?”
“我去外面走走。”穆又晴的眼光遊離了起來,很多事情沒有辦法去直接的表達出來只能委婉的說。
葉庭白的態度有些冷淡,繞過她的身體下了樓。
“下來吃飯。”葉庭白扔下一句自己便下了樓。
她回到房間裡去衛生間扎頭髮的時候發現手帕掉在了地上,她抖了抖重新掛好,看看鏡子裡的自己有些狼狽。
深呼吸一口氣換上一臉的笑容下了樓。
“病了?”葉庭白夾着菜邊吃邊問。
“嗯?沒有,挺好的。”穆又晴的聲音有些弱。
今天的葉庭白總覺得有些怪,那種似曾相識的冰冷感再次侵襲了穆又晴的心,她時不時的望了望身邊的葉庭白,心裡有些發緊。
氣氛有些壓抑,張媽站在廚房裡向外看,和穆又晴的目光對視裡面充滿了一種令人難以平靜的緊張氣氛。
穆又晴將頭默默的低下,安靜的吃飯,葉庭白只是簡單的吃了幾口,便放下了碗筷上了樓,她看着葉庭白的身影,心裡有些發酸,很快將頭轉回來,繼續吃。
暴風雨來臨前的夜晚平靜的看不出任何的預兆。
……
萬綺羅的家裡。
“拿着這個膠捲去把這些照片給我洗出來,記住一定要放大,清楚的要看清這個賤人臉上的表情知道嗎。”
“是,小姐。”
黑衣男子是萬綺羅的最得力的助手,萬綺羅將一團黑色的膠捲遞給那個男人“晚上之前我要看見你把它拿來。”
“是。”說完男人便拿着黑色的膠捲走了。
穆又晴此刻正在家裡研究着怎麼做糕點,她想研究出來做給葉庭白吃。
一張張的照片在被洗出來後裝入了一個黃色的牛皮紙袋裡。
“全部洗出來了。”男人拿着一個洗好的照片放在萬綺羅面前的桌子上。萬綺羅迫不及待的打開它,一張張的翻看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效果不錯,是我要的。把它給我送到葉庭白的手裡。”萬綺羅微微眯起的眼睛,說明了一切。
男人瞬間懂了,離開
萬綺羅的家裡,將照片送到了快遞那裡。
“葉先生,有您的快遞。”秘書小姐溫柔的說道。
“快遞?拿進來吧。”葉庭白說道。
只見秘書小姐捧着一個紙盒箱子走了進來,放在葉庭白的面前轉身離開了。
葉庭白對着那個箱子看了很久很久,將箱子拿到自己的面前用剪刀一點點的劃開上面貼的膠帶。
一個黃色的牛皮紙包着的裡面像是裝了很厚的東西。
葉庭白的心裡感覺到一陣的不安,將牛皮紙打開,眼前的那些照片徹底的激怒了葉庭白,他的每一個敏感的神經都被這些照片一點點的挑釁着。
照片上穆又晴和穿着浴袍的向韜在酒店的賓館裡,表情認真,還有兩人擁抱的照片。
桌子上放的那個紙盒被一拳打在地上,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沒有聲音。
“誰送來的。”葉庭白撥通秘書的電話。
“一個男人。”
“說什麼了麼。”
“沒有。”
葉庭白像一個發了狂的野獸,沉默的坐在辦公室裡,眼睛死死的盯着桌子上的那些照片,穆又晴......
憤怒中的人容易顫抖。
晚上葉庭白的車停下的時候發出了巨大的聲響,輪胎和地面摩擦出來的聲音尤爲的刺耳。
穆又晴跑到門口去迎接葉庭白。
“你回來拉。”穆又晴一臉溫暖的衝葉庭白笑了笑,似乎像在諷刺着葉庭白的心,看到那張臉就讓他想起下午在公司裡收到的那些照片。
他抓起穆又晴的領口往樓上拽。
“你怎麼了....你要幹什麼啊。”穆又晴被葉庭白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臉都白了,一頓的掙扎着。
葉庭白的瞳孔像充血了一樣,憤怒的像一頭失去理智的獅子一樣。
他一角將門踹開把穆又晴狠狠的甩在牀上。
穆又晴嚇的一直在顫抖不停的抖。
“你到底怎麼了。”穆又晴的聲音裡都有些顫。
“你昨天去哪了。”葉庭白終於開說了一句話,聲音冷的像冬日裡的一塊上了凍的寒冰,透着一絲的刺骨。
“我...我昨天就出去走走.
...”穆又晴不知道這句話給葉庭白的憤怒又加深了一層。
“走走?”緊蹙的雙眉沉下來的臉看着有些怯懦的穆又晴。
葉庭白從公文包裡掏出照片仍在牀上。
“穆又晴,這就是你說的走走。”葉庭白的聲音低沉下來。
“我。”穆又晴慌亂中撿起那些照片,這不是......這不是昨天和向韜,怎麼會被拍下來呢,到底是誰啊....
“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穆又晴上前拉住葉庭白有些顫抖的手。
“滾開。”葉庭白反手一個用力將穆又晴推到,穆又晴的腰撞在了牀頭的桌子上。
“啊。”
葉庭白看了看穆又晴“怎麼懷念你的前男友?我告訴你穆又晴,我葉庭白的東西,這個世界沒有任何人能得到。”葉庭白蹲下來抓着穆又晴的頭髮狠狠的說道。
穆又晴對眼前這個葉庭白充滿了恐懼,像一個野獸一般,“真的不是這樣。”
葉庭白看着穆又晴那張臉,緩緩的鬆開了手,起身摔門而去。
穆又晴披散着凌亂的頭髮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雙腿突然眼淚從眼眶奪眶而出。
她撿起被葉庭白扔的滿牀都是的照片,有些窒息。
她聽見葉庭白揚長而去的車響的時候,眼淚如雨滴一樣瞬間傾瀉而出。
綠蘿的酒吧裡,葉庭白穿着一身和這裡不符合身份的西裝坐在吧檯瘋狂的買醉。
“帥哥,一個人嗎?”一個打扮妖豔濃妝豔抹的女人坐在葉庭白的身邊。葉庭白厭倦的擺了擺手。
“大家都是出來玩的別這麼掃興嗎?”葉庭白轉頭看了看眼前這個女人,沒有理會繼續喝酒。
女人對葉庭白顯得頗有興趣,開始各種挑逗着葉庭白,酒精麻醉的葉庭白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於是開始跟這個女人在舞池裡瘋狂的扭動着身體,熱烈的,瘋狂的,冷漠的,無情的。
葉庭白感到一陣的疲憊從舞池裡下來,女人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晚上一起玩?”
葉庭白從兜裡掏出了1000塊的毛爺爺送到女人面前“走。”女人看着手裡的錢一臉的驚訝看着眼前的葉庭白,女人沒有拿這個錢,轉身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