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了葉霆白,於是穆又情隻身自己來到福利院。
自己來到福利院感覺還是怪怪的,似乎一下子自己從客人變成了主人。
穆又晴開着車直接進了大門,奇怪的是並沒有監控想上次那樣來回的監控自己,大門敞開着彷彿是爲了迎接自己。穆又晴記得自己第一次跟從葉霆白來到福利院的時候,就是王媽媽親自開的門,那是時候穆又晴怎麼都不會想到,裝扮得體令人尊敬的王媽媽竟然有那麼多令人不堪回首的往事。
往來於住處跟福利院之間,日後將成爲家常便飯,這麼多年來葉霆白一直處於被考驗的階段,穆又晴想着自己能夠走進組織也太容易不過了,也許自己也依然處於被考驗的階段吧。
跟隨着上一次的路徑,穆又晴直接來到了後面的開闊的廣場,這個廣場是否還有其他的用途穆又晴不得而知,只是上次就是在這個地方聽見的汽車轟鳴聲,葉霆白說那是運送貨物的車輛,看來這地下一定是一個很浩瀚的工程。
穆又晴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在上次的位置上駐足了一小會兒,今天並沒有聽見汽車的聲音,看來今天不是送貨的時候。於是穆又晴便徑直的朝着那個與這裡格格不入的建築物走去。
推開大門,穆又晴輕聲的走進來,像這種高頂的建築,本身就給人一種敬畏的感覺。這裡依然只有自己,穆又晴站在門口望着裡面,空蕩蕩的大堂感覺好像是一個錯過了上課的學生一般,穆又晴呆呆的站在那裡。
因爲不知道接下來自己要幹什麼,穆又晴便努力的回想上一次跟葉霆白來的時候都做了什麼。當時只記得葉霆白帶着自己直接走了進來,然後就坐在了中間的位置上,再然後大伯出來念些聽不懂的經文,之後就得到了那塊木牌了。
難道坐下是一種信號嗎,告訴對方自己已經準備好了?穆又晴瞎想着,反正自己在沒有得到任何指點的情況下貿然來到這裡,也不知道葉霆白又沒有跟這裡的自己人交代一下,不知道一會兒會不會有木牌交到自己的手上。
想的在多不如實際做一件事兒,穆又晴走到中間的位置上,安靜的坐了下來等待着。周圍出奇的安靜,沒有一點聲音,穆又晴甚至聽見了自己的耳鳴。
突然間不知道從哪裡穿了腳步聲,很多很嘈雜的腳
步聲,聲音越來越大,明顯是朝着這裡過來的,可是又不知道具體是從哪個方向,穆又晴感覺到自己的腳底在顫動,彷彿腳的下面裝着一個發動機。
穆又晴突然恍然大悟,原來這些聲音都是來自地下。
很快穆又晴便看見了腳步聲的源頭,他發現很多人從前面講臺的方向,在靠近角落的地方有一扇門,那扇門輕輕的被推開了,一個穿着灰色工作服的男人走了出來,接着他後面的是穿着同樣衣服的年輕女人,再然後陸陸續續很多人從那裡面走出來,他們都十分的安靜,只有腳步聲迴盪在大堂的頂部。
穆又晴驚奇的望着這些人,而這些陌生人卻似乎把穆又晴當做是空氣一般並沒有理會,他們似乎都各自有各自的位置,既不匆忙,也不猶豫,直接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來,安靜的等待着什麼。
現在穆又晴知道當初爲什麼葉霆白要帶着自己做在中間的位置上,原來,這個位置本身就是葉霆白的,還好剛進來的時候自己多想了I一下,否則現在自己坐在別人的座位上,就被迫跟陌生人打招呼,那樣還是很尷尬的。情形的穆又晴挺直了腰板,跟其他人一樣靜靜的等待着。
開來今天真的如葉霆白所說,是一個比較大型的會議,說是會議是因爲穆又晴沒有想好用什麼樣的詞來形容這樣的集會。
沒過多久,從講臺的另外一邊,也就上上次大伯出現的那一邊的門突然轉動了,大伯還是上次穿着,只不過這一次,大伯的深情似乎更加抖擻了,比上一次精神了許多倍。
大伯依然手中拿着一本書,慢慢的走到講臺前,將書攤開,開始念那種讓人聽不懂的話來。穆又晴用餘光環顧四周發現周圍的人都聽的十分入神,彷彿他們知道那大伯唸的是什麼意思,可是自己卻像是鴨子聽雷什麼都不懂。
穆又晴覺得與其說這是祈禱莫不如說這更像是一種儀式,一種祭奠的儀式,就好像土著人圍繞着火堆跳舞那樣,嘴裡唸唸有詞,祈禱上天保佑。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大伯突然停止了唸書,擡起頭來望着下面聽的人們,眼神中充滿着激情,在做的人們也都馬上坐直了腰板,穆又晴能夠明顯感覺到,大伯的目光所及之處被看到的人似乎都十分的榮耀,就差飛起來的那種深情。
之後大
伯再次低下頭,陣陣有次的唸叨起來。
這一次的時間明顯要比上一次的時間長很多,穆又晴竟然有些犯困,可是周圍的人確實越來越精神,可能是因爲自己聽不懂的原因,當一個人對周邊的信息轉化率非常低的時候就容易犯困,穆又晴強打着精神,因爲自己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在迷迷糊糊之間,穆又晴似乎聽見了跟上次一樣的聲音,這聲音應該是一種結束語,這下子讓穆又晴團清醒了,於是努力的睜開眼,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
果然,隨着大伯一聲奇怪的音調之後,周圍的人同事起立,然後慢慢的想着剛纔自己出來的那個小門走去,在這過程中,沒有一個人說話,更沒有一個人跟穆又晴打招呼。
穆又晴想要說些什麼,可是看見穿着一樣服裝的人們陸陸續續的從小門中走出去,覺得自己十分格格不入,還好大伯並沒有離開。
當所有的人都走散了之後,大伯如同第一次跟葉霆白見面那樣慢慢了走下了講臺,穆又晴仔細的瞅着,果然在大伯的手中捏着一樣東西。
穆又晴十分的緊張,因爲畢竟自己第一次執行任務,生怕除了什麼錯。穆又晴記得第一次的時候大伯直接將東西給到葉霆白的手中並沒有說一句話,看來自己也是要遵循這個規定,於是穆又晴做好了接木牌的準備。
大伯跟上次一樣,徑直朝着穆又晴走過來,這時候穆又晴彷彿能夠聽見自己的心跳,當大伯走到自己身邊的那一瞬間,穆又晴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之間大伯十分熟練的將手中的東西放到自己手裡,然後便若無其事的離開了。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穆又晴甚至依然沉浸在剛纔的緊張當中,可是這一切就都結束了。穆又晴趕緊看看手中的東西,於是大吃一驚。。。。。。
原來大伯給自己的並不是什麼木牌,而是一個紙條。穆又晴將紙條展開,上面用鉛筆清清楚楚的寫着幾個大字,
‘你不屬與這裡’。。。。。。
穆又晴拿着紙條看了一遍又一遍,沒錯,寫的就是‘你不屬與這裡’。
可以看的出來字跡寫的非常匆忙,不過依然可以看得出寫字人的文字功底十分的高,就算是在這般匆忙的情況下,筆記依然堅強有力雖然潦草卻十分的清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