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來一樣東西,穆又情起身瘋狂的找,自己的包裡沒有,上衣口袋裡還是沒有,穆又情驚慌了,東西會調到哪裡去呢,難道自己剛纔感覺丟失的東西就是這個麼,
慌亂中的穆又情大腦一片空白,可是越是着急就越是找不到,這時候突然想起來,自己中午走的時候換下來一個條褲子,因爲當時想着既然出去辦事兒就要穿着一個舒服的運動褲,至於那條牛仔褲,穆又情記得是被丟進了衣櫃裡面。
想到這趕緊翻找衣櫃,還好褲子還在,穆又情翻看着褲兜,東西孩子啊,穆又情一下子坐在了牀上,將東西握在手裡,放在心口上。
那個東西不是別的,正是早晨的那張紙條。
穆又情將紙條深深地窩在手裡,卻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
是要給葉霆白看嘛,還是自己悄悄地銷燬就可以了,是誰將紙條放在那裡的,難道是專門給自己看的嗎,怎麼知道回事自己下樓來拿藥的呢,萬一是葉霆白自己下樓那呢,那時候會發生什麼。
家裡面沒有別的人啊,只有張媽,難道是張媽放的嗎,可是張媽的用意是什麼,。穆又情實在不想再猜測下去。
她將紙條打開,上面寫着一行字
‘不要相信葉霆白。’
這幾個字彷彿是刀槍劍戟一般刺傷着穆又情的眼睛。穆又情再也受不了了,將這個紙條撕得粉碎,丟盡了垃圾桶。
那一邊穆又情遭受着莫名其妙紙條的困惑,這一方面,向韜卻做出了他人生當中的重要的選擇。
張媽曾經說過,她不會強迫任何一個加入到組織的人做任何他不想做的事兒,這句話自從向韜加入到組織之後就一直在琢磨着,後來向韜終於想明白了。
張媽是那個拿着魚竿釣魚的人,可是張媽的這個魚竿跟姜子牙的那個魚竿一樣是沒有魚鉤的,所有的人都是自願上來的,張媽並不是一個會使用什麼法術的巫師,張媽只是會利用人心而已,人心是最可怕的。
向韜終於想清楚了,張媽利用的是人的慾望,一個人都慾望又多大,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身邊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萬綺羅,在向韜嚴重是一個女強人,可是在張媽的眼中,不過是因爲他自己的慾望而替張媽
工作的棋子而已,向韜有時候想,萬綺羅這麼聰明的人,是否已經發現了這一點,
爲了避免自己再次走萬綺羅的老路,向韜決定自己先現行動手終結自己的慾望。有人說人只要活着就會有慾望,那麼向韜的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自己活着,可是想死人那樣的活着。
現在擺在向韜面前的只有一件事兒,向韜要想辦法將這件事兒解決。
從張媽哪裡回來之後,萬綺羅整天在家裡弄些花草,十分像是一個家庭主婦一般,向韜不知道是張媽另外給萬綺羅安排了什麼,還是萬綺羅安於這樣的生活,只是自從上次看到過葉霆白跟那個女人之間的照片之後,向韜感覺萬綺羅真個人似乎都變的更加平淡了一些。
不過這些暫時向韜還沒有心思認真的去想,因爲向韜又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你最近沒有什麼任務麼,”向韜看着在窗臺前給自己的花草澆水的萬綺羅說。
“任務?爲什麼要用這個詞呢,誰能夠給我下任務呢,”萬綺羅專心的坐着自己的事情。
“最近這兩天我可能不回來了,你自己照顧好你自己,”向韜穿好自己外出的衣服,身上揹着一個大大的旅行袋。
“怎麼,什麼事情值得你這麼高興,好像是要外出旅遊給自己放鬆心情了麼”萬綺羅拿起身邊的剪刀咔嚓咔嚓的剪着那些不規則的葉子。
“沒事,只是,有些自己的事情需要去處理。”
“恩,也好,整天待在家裡也不是辦法,出去散散心也挺好的。”萬綺羅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認真地看着向韜一眼。
“恩,那好吧,有什麼事兒等我回來再說吧。,”向韜準備要出門,
“你還是。會再回來的吧,。”
已經半隻腳踏出房間門的向韜突然停在半空中。向韜扭過頭來看着依然在忙着自己事情的萬綺羅,那樣的背影,向韜從來沒有看見過,人還是萬綺羅,可是向韜發現似乎他是一個沒有了靈魂的驅殼,甚至不如她手中的那些花。
提起花,向韜才發現,剛纔萬綺羅一直用剪刀減掉的是那些花朵,而不是那些葉子。零碎的花朵散落在地上,還有一些散落在了萬綺羅的頭髮上,應該是萬綺羅捋頭髮的時候不小心沾上的,
從這個角度上看,萬綺羅竟然有那麼一點點。
有那麼一點點什麼呢?向韜不想在向下想去,因爲在想下去的話向韜害怕自己會情不自禁的走過去抱住萬綺羅。。
“這裡是我的家,我當然會回來。”
“記住你說的話。”
萬綺羅說,甚至沒有等向韜將接下來的話說完就趕着說。
“你沒事兒吧。,”向韜意識到什麼,可是向韜不是那種會關心人的人。
“沒有,只是覺得,你突然不在,有些缺失。”
向韜走了回來,就站在萬綺羅的旁邊,站在那些被減掉的花朵的旁邊。
“缺失什麼。。”向韜將萬綺羅手中的剪刀拿了過來。
萬綺羅似乎並沒有反抗,而是將剪刀隨手放在了桌子上。
“缺失了一個跟我一樣可憐的人,”
萬綺羅擡起頭來看着向韜,向韜驚奇的發現,萬綺羅的眼睛是紅的,似乎是一夜沒有睡,又或者是剛剛哭過,紅腫的眼睛只能證明萬綺羅的神經很緊張。
向韜沒有說話,
“你又東西早上的時候又人送過來,我放在了你的車裡,你走了,不用告訴我你在哪裡,想回來就回來,不想回來就不要回來,那些東西會按時郵寄到你的住處,上面有說明書,按照說明書操作就沒有問題了。”
“你早就知道我要走?”
萬綺羅竟然將自己的東西放進了車子裡,可是自己並沒有告訴他自己要走的,向韜自己都是今天早上的時候剛決定要走的。
“當然,我說了你是我的一面鏡子,你做什麼我當然知道,”
萬綺羅將自己手上的碎片撥弄掉,似乎那是他自己精神的一部分,就讓那些她不需要的東西都隨風飄走。
“你每次,走進房間的時候,都會將你自己的鞋隨便的放在門口,這樣似乎是更方便你第二天穿,可是昨天晚上的時候,我發現,你把鞋子整齊的放在了門口,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麼,”
萬綺羅陳述者,像是自己的母親在跟自己的兒子說話,又或者是妻子在對自己的丈夫說話,着話語裡面充滿了對說話對象的愛,是那種親情的愛,向韜不明白爲什麼爲萬綺羅對自己會有這種情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