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還是第一次看到安若夕臉紅,在她的所有記憶力,安若夕都是個強悍的存在,這種小女人會有的姿態,她是從來都米有看見過的,“媽咪,寶貝想當年爹地強了你,一定不是爹地的錯……”
“寶貝真英明!”
安蓓蓓的話還沒說完,顧景琛就連忙表決心,跟自家的女兒站在同一戰線上,“誰讓你媽咪這麼迷人,爹地一個沒控制住,就把小蓓蓓造出來了!”
安若夕:“……”
你確定是不沒控制住,不是強來?
安蓓蓓:“……”
原來我是這麼來的啊?
“爹地你好厲害哦,一個晚上就把蓓蓓造出來了!”
安蓓蓓看着顧景琛的大眼睛冒着亮晶晶的火花,眼神帶着英雄的崇拜,一個晚上,她就出來了,此時的安蓓蓓對生孩子的意義還沒真正的理解,除了好奇就是驚訝了。
“那是,不厲害怎麼能做蓓蓓的爹地呢,嗯?”
顧總表示心情很好,不過那一晚他到底有多厲害,他其實一點都不記得了,不過,她肯定很迷人,要不然女人千千萬萬,願意爬上他牀的人肯定多了去了,他又爲何要對她用強呢!
這麼想着,顧總的腦海裡又浮現出顧太太迷人傲慢的身姿,剛被卸了下去的火又被自己的意念點燃了起來,渾身的血液像是沸騰了一般朝一個地方涌去,那個地方……
因爲懷裡還抱着蓓蓓,顧景琛連自己都不敢去看,這真特麼的太丟臉了!
“爹地,你這麼厲害,那以後是不是可以給蓓蓓造好多小弟弟出來虐啊?”安蓓蓓一想到一幫小男孩跟在她後面叫着大姐大,那感覺真特麼不是一般的爽,整個人都激動起來了,絲毫沒有在意到她老子現在正處於****焚身的痛苦之中呢!
“噗嗤!”
安若夕一看到顧景琛那張隱忍冒汗還無語的臉,就知道這男人腦子裡在想什麼不正經的事情了被折磨到了,這算不算是報應啊!
如果算的話,她還真是……挺爽的!
以後這麼不乖,就讓她女兒出來收拾他了!
安蓓蓓知道顧景琛是自己的親生爹地後,一直很興奮,雖然嘴上沒說不相信,可所有興奮的表現都在證明這她內心的不可思議。
不敢相信她從一個強姦犯的女兒,變成了一個豪門大少的種,小傢伙一晚上都粘着顧景琛問這問那,問他爲什麼要強了她媽咪,又問他爲什麼那時候丟下她們?
好好的洞房花燭就成了一家三口嘮叨家常了。
“安蓓蓓,時間不早了,好睡覺了!”
最後還是安若夕扛不住這小丫頭的折騰,早早的提出睡覺,既然小傢伙已經跑到這醫院來了,自然是不會去跟護士睡了。
好在顧景琛讓人準備的婚牀也夠大,三個人躺着也寬敞,安蓓蓓本來是睡在顧景琛和安若夕中間的,小傢伙第一次睡在父母的中間很是很高興,那種興奮讓她睡着的時候,臉上都是帶着笑容的。
按着躺着兩人中間軟軟萌萌的小臉蛋臉上的笑意,安若夕一股暖流席上了心頭,有父有母,等了六年,跨過了兩個生死,她寶貝的人生終於圓滿了!
安若夕俯身低頭在安蓓蓓緊閉的雙眼上親了一口,溫暖的笑意在脣瓣蔓延開來,不管過去如何,未來會怎樣,至少這一刻,他們曾都感到幸福過!
雖然這種幸福與愛情無關!
又或許有那麼一點關係!
“顧景琛你做什麼?!”
安若夕才一失神,就看到顧景琛把躺在他們中間的安蓓蓓抱到牀的最裡面去,讓自己挨着她,還以爲他又想那啥了,畢竟今天是他們的新婚之夜,一慌就小聲的尖叫了出聲,“女兒睡着呢,你可別亂來,你真要讓她看現場……”
“現場成年電影嗎?”安若夕的話還沒說完,男人就吻上了她的脣,笑意在兩人的脣齒間蔓延了出來,“我只是擔心小孩子晚上睡相不好,亂踢被子,會不小心踢到了你,親愛的你想到哪裡去了?”
聞言,安若夕心裡狠狠的咒罵了自己一聲,一張嬌俏的臉直接紅了個徹底。
她這是怎麼啦?
腦子裡怎麼會想這麼寫亂七八糟的東西!
還說他們父女變態,現在她比他們兩更變態!
這麼想安若夕那張嬌俏的臉更紅,更迷人了!
這樣靜逸的夜晚,這麼迷人的嬌妻,卻只能看不能吃,顧總深深覺得,如果洞房花燭都是這樣的話,做男人還真是沒意思!
還不如太監了呢!
太監流流口水也就算了,可他就是流流口水也解決不了身體上的折磨啊!
“我本來是不想當着女兒的面做這種事情的!”顧景琛發現的嗓音已經被壓抑的沙啞的連說出的話都是模糊不清的,但落在安若夕的耳朵裡簡直是致命的誘惑,“但如果是老婆有需求的話,我還是很願意效勞的!”
邊說顧景琛那雙抵着安若夕猩紅的雙眸,燃燒出的火焰足以將安若夕整個人都吞併。
“顧景琛,這麼點火有意思嗎?”他自己不好受爲什麼非要把她也弄得不好受呢?
“沒意思,我覺得兩個熱快樂比一個人難受要讓人感覺到幸福,老婆,你說對嗎?”顧景琛發誓,這句說完,他馬上收手,不再玩火。
這種感覺還真特麼的會要了他的命的!
“行了,別鬧了!”誰知安若夕還以爲他會再鬧,直接輕輕的推了他一把,難得好生的商量,“別來惹我了,你要是真難受,你自己去浴室!”
自己去浴室?
那是做什麼?
顧景琛是個男人,自然是懂她這話的意思,眼角一個抽搐,隨即整張臉都黑了。
“新婚之夜,你讓我去浴室?”顧景琛被她推開的身子又重新逼了過去,英俊的五官在安若夕的瞳孔無限放大,“這樣的話,我還是不要做男人,反正做男人也沒有男人的意思!”
安若夕:“……”
做男人沒有男人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要做女人?”
安若夕明知故問的調侃了他一聲,卻沒見他的臉色有些緩和,還保持着那樣的姿勢一動不動的盯着她,最後還是認命的宣告失敗,甩了甩自己纖細白皙的右手,“各退一步,要不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