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處置?”顧景琛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半響反應過來,纔看着看着她自嘲一笑,“怕我對你先奸後殺?”
安若夕沒想到他這麼說,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才淡淡開口:“母債子還,你要這麼做也無可厚非,你想怎麼處置都行!”
坦白說,聽到了這樣的故事,她的確是被震撼到了,但對於先奸後殺這種事情,她自然是相信顧景琛做不出來,只是這心裡一直沉甸甸的,沉得透不過氣來。
顧景琛一眼就看出女人心裡在想什麼,在擔心什麼,坦白說,顧長鋒激動的說出這些往事的時候,他其實是崩潰的,那種撕心裂肺的崩潰,幾乎是頻臨到了絕望,只是他從沒想過要放棄,所謂的掙扎,那便是最自己內心的摧殘。
聽了顧長鋒的話之後,他在書房悶了一個下午,最後得出的結論竟然是害怕,可怕的是,這種害怕,竟然不是來自自己,而是來自她,他反應過來第一件事就是給她打電話,第一個電話她沒接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慌了,這種慌亂頂替了他剛開始知道事實真相後的痛苦。
只覺得世界坍塌了,直到聽到她的解釋,才緩緩的把那個緊繃着的心給放鬆了,明明只認識了半年的女人,爲什麼就好像愛了幾輩子一般,明明心底很痛苦,卻從未想過去放棄!
或許他上輩子欠她的吧!
罷了!
放不了就不要放了!
他顧景琛不是向來如此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那麼想愛誰就愛誰唄!
不過聽到她那句怎麼處置的話,心裡還是略微的鬆了一口氣,至少,決定權還在他手上,這個女人他太瞭解了,她要做的事情會死扛到底,那麼把決定權交給他,也就證明,她至少沒有因爲他父親的強烈反對而心生退縮之意!
她大概是想看他的態度吧,所以她一晚上都在問這個事情!
想到此,顧景琛沉重的面容上,閃過一絲淡淡的笑意,卻還是故意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婚也結了,睡也睡了,孩子也生了,說不定二胎也有了,我還能怎麼處置啊?”
正當安若夕被這句話震得有些恍然的時候,男人輕飄飄的聲音就再度傳了過來了,“也只能是在牀上虐一輩子了!”
安若夕:“……”
目瞪口呆之後,安若夕隨即反應過來這男人似乎好像並沒有打算結束他們之間的關係:“所以,你並沒有打算過和我離婚?”
從他剛剛那要起她來的狠戾勁,一次又一次的要她要個不停,她還以爲這男人是至少動過最後一夜的想法了,所以纔會這麼兇悍。
“要跟你離婚還跟你上牀?”顧景琛幾乎是立刻回答了她的話,順手還狠狠的在她的胸前掐了一把,發泄自己聽到這句話後的情緒。
“嘶!”安若夕吃痛的喊了一聲,嬌嗲的拍掉他的手,“那可說不定,你還不認識我的時候,就能對我下手,離婚算什麼,再說,我們至少現在是夫妻,你有需求,那也正常,誰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
顧景琛:“……”
他怎麼想得表達得還不夠清楚?
顧總汗了之後馬上就反應過來了,下一刻人已經壓上了她的身子,鬼魅一般的笑容在她眼前放大到了極致,沙啞的聲音帶着蠱惑的氣息:“看來今天晚上還是做得太少了,少得讓你不敢相信我是沒打算放過你,嗯?!”
清了清沙啞的嗓子繼續說:“所以,我告訴你,這一輩子,你只能在我身下被我虐,一天比一天多,懂否?”
顧景琛灼熱的眼神逼迫直視身下的人,滾燙的溫度帶着凌冽的警告,明明是威脅,明明是對她表現的不滿意,可安若夕此刻的心臟跳得比任何時候都要雀躍。
連向來清澈如水的眼睛也渾濁了,純色的眼眸有了淡淡的溼意,然後下一刻笑開了:“懂了,只要你願意虐,我絕對奉陪到底!”
既然他都決定了,那她又在乎什麼,更何況爲了蓓蓓,她也一定抗住,安若夕的手剛想環上他的頸部表達她此刻激動的心情,男人嗤笑的嗓音就燃了起來:“這麼快就歡迎我來虐了?”
安若夕:“……”她是這個意思嗎?
“你想哪裡去了,我只是想表達一下我此刻感動的心情罷了,我今天已經被你虐了六次了,改天再來吧!”
“六次了?”顧景琛低頭揚眉,目光與身下的人深深對望,這三個字幾乎是被男人咬出了百轉千回的味道來,然後敲山震虎的來了很乾脆的一句,“那剛好,把剩下的一次也做了,剛好滿足你們女人對一夜七次男的幻想,也讓你知道你老公腎功能是沒有問題的!”
安若夕:“……”她們女人什麼時候對一夜七次男有幻想了?
只是還沒等安若夕從這句話中反應過來後反駁,男人就沉了進來,這一次,乾脆又直接,一點前戲都沒有,好在有了前面的基礎,她也並沒有什麼不適,很快就跟上了他的節奏!
顧景琛狠狠的要了她一次以後才擁着她睡了,顧總這是要麼不開葷,要開葷就直接一夜七次,安若夕果真是被他虐到了,第二天連早飯的時間點過了,都還沒醒過來。
顧景琛先睜開眼睛,卻也沒有叫醒她,只是深深的望着懷裡的女人,白皙如雪的肌膚上,泛着透明的光,精緻的五官如上帝的寵兒,這樣的五官配上這樣的肌膚,再加上一雙清澈的眼睛,就宛如降落在人間的精靈,看起來很難對付,實則去在潛意識裡,暖了你沒有溫度的心!
那般張揚犀利的她,承歡在他身下的時候,卻是柔若無骨,嬌媚得讓人瘋狂,還真真是娶了一個清純的妖孽啊!
世上最容易讓男人沉溺的不是妖嬈的女人,而是讓原本清澈如水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下妖嬈,原來征服自己愛的女人竟然是這般的幸福!
顧景琛的手才輕輕的撫上,那張沉睡的容顏,臥室的門就響起了一聲又一聲有節奏的敲門聲,光聽着力度,就知道是他們家的小寶貝。
只是還沒等顧景琛開口,安蓓蓓奶聲奶氣的稚嫩聲就焦急的響了起來:“不好了,爹地媽咪,寶貝不是故意打擾你們的,只是出大事了!很大很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