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國已經貧困多久了,就等我來翻身了!”
安若夕覺得這就是個瘋子:“看來你還真相信,能從我身上撈到那些只在電視劇中存在的寶藏?不過我告訴你,相信這種不勞而獲的人,一般最終都是死在無知上!”
“先不要急着說我,表妹,你現在先管好你自己,很快我就會帶你去找你母親留下的東西了!”
說完連少凡轉首就要離開房間,朝着房間裡的兩個傭人開口,“把這裡的東西收拾好了,一模一樣的再添一份,公主要是想摔,就讓她摔個夠!”
末了又看着安若夕加了一句話:“這些都是你母親生平最喜歡的款式,你要想砸就砸吧,反正不是什麼限量版的,你砸完了,我再買就是,反正花的都是蘭國百姓的錢,又不是我連少凡的錢!”
一句話成功讓安若夕車系的冷靜了下來!
自古宮廷鬥爭苦了的是百姓,從古至今,從未改變,蘭國一個小國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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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少凡,我不知道什麼寶藏,我連出生都不在蘭國出生,我怎麼知道你們國家的寶藏?我不是什麼公主,也不想當公主,你又何必爲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得罪顧景琛呢?”
“你覺得我會不調查清楚,就會把你從顧景琛的手裡搶走嗎?好好待着吧,等我把麻煩解決,我帶你去見你的外公,她會告訴你一切!”
安若夕想說什麼可是嘴巴還沒來得及張開,就被一個驚慌失措的聲音給生生的打斷了。
“不好了,連少,有人偷襲蘭宮,老國王,讓你現在就過去!”
偷襲?
安若夕的腦海在抓住這兩個詞的時候,一陣驚喜狂擁而至,不用說也是顧景琛的做法,炮轟人家國家這種事情,太想顧總能做出來的事情。
“好,我現在就過去!”
連少凡,眉頭皺了一下,隨即扒開安若夕拉着他的手,“看好她,我一會兒過來!”
這一會兒,安若夕沒有再開口,而是靜靜的看着這個陰冷冷漠的背影在門口消失,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撫上了高高隆起的腹部,眉目間染上了暖暖的笑意:“寶貝們,要乖哦,你們的爹地啊,來接我們回家了哦,你們要堅強,一定要等爹地帶我們回家再出來哦!”
肚子裡的兩個小傢伙像是能聽到她的話一般,用力的朝她的肚子蹬了兩腳,證明自己的生命力。
快八個月的身子了,安若夕最擔心的就是早產,特別是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可以,她真不希望,顧景琛跟蘭國結仇,這個爆破點,聽連少凡這口氣,她的母親是蘭國的斕曦公主,不假了。
如果真是如此,蘭國就是她的外公外婆的家,顧景琛是她最愛的人,怎麼都不希望他們能結仇。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若是不動干戈,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只是動的程度不同而已了。
連少凡說好的一會兒會過來的,可是卻到了第二天都沒有聽到一點的動靜,安若夕越等越着急,卻沒有一點辦法,若不是懷着孩子,她還能鬧上一鬧,憑藉她的性子。
可如今,身子這麼重,她不敢冒險。
直到第三天的傍晚,安若夕的胃口一直不好,吃了點東西就睡下了,剛睡下,只是燈才關下,就聽到有細碎的腳步聲在挪動,淺睡眠的安若夕,聽到聲音後,神經本能的就緊張了起來,連呼吸都屏住了。
聽腳步聲,是一個年輕的男子,蒼勁有力。
能出現在這裡的,不用說也也只有連少凡了,這可是他的地盤,他和連少銘現在拉票,準備在三天後競選總統,如今因爲她手上藏着的一筆傳說中的財富,讓連少凡支持的勢力範圍大大的趕超了連少銘。
所以,蘭宮基本就已經是他的勢力了。
所以能出現在這裡的,除了他,還是他,只是,這一次,怎麼連燈都沒有開呢?
一向講究氣場的他,這回改偷偷摸摸了?
如果不是她是他表妹又懷着身子,此刻的安若夕恐怕就更嚇了,懷疑他對她有那心思呢!
聽到聲音後,安若夕假裝沒有聽到,躡手躡腳的從牀上爬下來,沒有開燈,就着月光,偷偷的藏進了大牀邊的衣服櫃子裡去,然後關上衣櫃門的時候留了一點呼吸的空氣。
她倒是要看一下,這個男人半夜偷偷摸摸不開燈就摸進她房間到底想幹嘛!
是真想要她能開啓傳說中的寶藏呢?還是真是個變態,喜歡偷偷摸摸的欺負孕婦!
果然,安若夕躲在衣服櫃子裡,手上還順勢抓住了櫃子裡的一個鐵質的衣架,如果時機合適,她就砸暈他的腦袋,安若夕想她能一瓶紅酒把顧景琛砸得失憶,證明還是有點兒本事的。
說不定運氣再好一點的話,這麼大的鐵衣架砸破他的腦袋應該也是可以的吧,這麼想,又從衣櫃裡再拿了兩個衣架,疊在一起三個鐵質的掛大衣的大衣架,試了一下,好像是有點重量的,對準後腦勺,應該能敲暈吧?
安若夕心裡正在泛着這樣的嘀咕,就聽門吱的一聲,從外面推了起來,兩個一直守在門口的傭人也沒有聽見任何響聲,不用說也是連少凡。
如果是別人進來的話,兩個女傭至少會有動靜吧?
這麼想,安若夕抓住衣架的手力道一寸一寸的加大,可能是做賊心虛,也有可能是想圖謀不軌吧,她的手緊張的冷汗直流,因爲衣櫃狹小的空間的緣故,再加上她懷孕,呼吸越來越急促,於是,衣服的櫃子的縫隙又拉開了一點。
窗戶的窗簾在她下牀的時候影被拉上了,現在不開燈,房間裡幾乎是一片漆黑,她躲在櫃子裡,要的就是讓他看不到她。
安若夕的兩隻耳朵直直的豎了起來,整個人直接進入戰鬥階段,眼珠子一動不動的盯着那個漆黑的身影,只見男人躡手躡腳的從臥房的門口進來,然後慢慢的,走到了她的牀邊,雖然看不清他得模樣,只是黑漆漆的一團,可還是能看到他伸手,撩開牀簾子。